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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下身体轻的飘起来,二美喊着“我消失了,我是透明的,你们怎么还能看见我呢?”看着站在窗边做飞状的二美,我开始绝望这种感觉像针扎进我的心脏,紧迫感压着我不能呼吸。生活里充斥着黑暗的气息,情绪在边缘走着钢丝,痛苦变成一种表演。
其实人最恐惧的不是生与死,而是心的迷失。找不到生的勇气又没有死的决绝,生不如死苟延残喘。我渐渐害怕黑夜,它像个洞让一切黑暗变的名正言顺。
我有时会想如果人生有如果那会成什么样?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和妈妈不会远离城市去乡村,如果可以改变我不会和社会脱轨三年。可惜人生没有后悔更没有如果,所以我只能接受已成定局的命运。对于不能改变的东西,我们通常都会说一句命该如此,其实不这么说又能怎么办呢? 。 想看书来
六看不见的伤口是回忆
我找不到释放这些垃圾的渠道,直到我开始在电脑上码字。有时内心有太多想表达的东西,但就是敲不出字,我就会想吃东西,渐渐的变成了习惯。习惯这东西养成了就很难再改变,生活就是对一种习惯的适应。
没过多久二美因为酒精过敏住院治疗,我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看着打着吊瓶脸色苍白的好友,孤单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内心真的很难受。挣扎再三我终于第一次说出了埋藏心底的话,作为好友我想我更有义务关心她。
“这样的代价值得吗?”站在病床边,我恨恨的说。
“想挣钱就得付出,无所谓值得不值得,都是讨生活。”说这话时二美眼里闪过了一丝凄凉。
是啊!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趟生活这条混水呢?夜场管二美这样的女孩儿都称呼“小姐”。我不知道这个称呼是怎么得来的,但它却那么刺耳。
我想不到这个称呼会和二美联系在一起,小时候二美很讨人喜欢,那时我们个性完全不同,我安静不合群她活泼可爱。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成为朋友,也许真是性格互补吧。她很会气人但她更有本事气完人再把人逗笑,那些日子真遥远。
太多人对“小姐”总会打心底排斥他们的身份,其实好与坏怎么能这样单纯的下结论。人都是多面性的,何况一件事情。
做“小姐”的女孩们都讲究“赶点”这个词,点正与否对于“小姐”们特别的重要。二美说“那里挣钱其实挺公平的,坐台小姐们每晚都会分组,10人为一组,分在哪组取决于签到的名次。第一组最先容易上台,也就是说想被分在前面,就必须要比别人去的更早。客人来了第一组的”小姐“们就会站成一排让男人们随意挑选,这时候就看谁的点正了也就是“赶点”。没人知道几个人会被留下,当然也没人知道下一批客人会选择谁。
一些女孩儿“点正”或许还能被包养变成金丝雀。就像演员梦想一夜成名,“小姐”们都想着能遇到有钱的男人,没人不盼着花钱可以像流水。
360行每个行业都不轻松,“小姐”这个工作更是难上加难,他们挣钱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几乎每晚都得把自己喝的烂醉如泥,行业本身的潜规则让每个小姐都面临着潜在的麻烦,很多“小姐 ”为此都会找人保护自己,遇到麻烦了保镖就能替他们解决,有些“小姐”没有保镖遇到麻烦时就只能靠自己的本事脱身了。
病房里光线还算比较充足,我看了一下整个房间,一共四张病床,二美占用了其中的一张床,剩下的三张都是空着的。看我站在病床边并没有坐下的意思,二美挣扎着想从床上坐起来,我连忙阻止并示意她躺好不要乱动。看着眼前身体依然虚弱的二美,我的态度不知不觉的缓和了下来。
“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虽然知道二美只是酒精过敏,但我还是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
“没事,医生说是酒精过敏了,打几瓶药就好了。你坐啊别站着啊。”二美像在和我讨论晚饭吃西红柿炒蛋一样随意。
“你得照顾好自己,别再把自己弄进医院了,听说你住院吓死我了。”坐在床边我随手拿了个橘子开始剥橘子。
“我知道了,你再罗嗦就成老太婆了。呵呵。”也许人在生病的时候内心都很脆弱吧,虽然二美很努力的表现着坚强,我还是看见一丝软弱。
“呵呵好我不说了。怎么只有我来看你,工作的地方没交什么朋友吗?” 我有些疑惑。
“没有能交心的。那里女孩傲,一天都在勾心斗角的。”二美撇撇嘴无所谓的说。停顿了一下,她突然表情变的十分郑重般接着说“有你这个朋友来看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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