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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最初想休妻的心是那么的坚决,如今却不再坚持,回想起来,真让他感到尴尬又别扭,是他的决心太薄弱,还是她的手段太高明?
应停望着张馨萸慢慢离去的背影,不由得露出苦笑,直到现在他还说不准,这个京城第一美人儿对他来说到底是飞来横祸,还是飞来艳福?
隔天下午,带上轻便的行装,张馨萸陪着应停再次登船。
朝廷禁止造船、出海,对外的货物少有流通,完全隔绝了海上的发展,所以应停想买船,只能到附近一个专门造船的小国。
这个国家,张馨萸曾听人说过,却没想到在有生之年她能漂洋过海,去另一个国度游玩,而且还是与应停一块去。
“爷、王妃,船主为你们安排了一个房间。”宝珠身为王府最受宠的下人,理所当然的跟随他们外出。
商船热情接待微服私访的皇族夫妻,给予他们的食宿都是最好的,还专门为夫妻两人整理出一间最舒适的房间。
可是没有同床共枕的经历,“夫妻两人”走到房中有些尴尬,只能看着宝珠欢快的忙来忙去,更烦恼着若宝珠一走,他们该做些什么?
“爷、王妃,东西都放好了,奴才是不是能告退了?”急着在船上各处探险的宝珠,放置好物品就要走了。
应停眉头微皱,挥挥手让他下去,再顺其自然的走到床边,看着柔软的枕头和被子,脑中不由得浮现出张馨萸躺在上面对他微笑的画面。
他暗咒自己的胡思乱想,心底又有个声音不断抗议他为什么要抗拒——他确实是被她给吸引了,既然心里已经接受了她的存在,为什么不干脆让身体也接受她?
张馨萸走到他身旁,还没站稳,倏地船身一个摇晃,她便不小心跌倒床上。
应停想抱住她,但见床铺柔软,手上的动作便停下了。
“为什么会这样?”张馨萸摸了摸床,软绵绵的,没摔疼,但对刚才那一阵突如其来的摇晃还是很惊讶。
“船开了,刚开始会这样,以后若没撞到什么东西就不会了。”
船已平稳的行驶在大海中。应停低垂的目光映着张馨萸的身躯斜躺在棉被上的诱人姿态,纯白色的棉被衬得她粉桃色的衣裳十分娇艳,她柔媚的腰身曲线如同一朵开在雪山上的桃花。
应停坐到她身边,语调不自觉的柔和,“怕吗?”
张馨萸难为情的坐起身,察觉到他心境的变化,忽然意识到,这又是一个与他拉近距离的机会。
她半抬起头,用惹人怜爱的表情问:“我们可以睡在同一张床上吗?”
这是大胆的邀请,不是暧昧的询问,她的神情有着彷徨与忐忑,但没有退缩。
“这也算是一种补偿吗?”应停被她迷惑住了。
张馨萸低下头,又抬起头:“你觉得呢?”
应停不想再违背自己的心意,他顺从内心的欲望,吻住她娇嫩的唇瓣,轻轻的品尝着他一直在抗拒又时常受到吸引的味道。
再一次唇齿接触,不同于最初他心怀恶意的欺辱,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
张馨萸的心跳得飞快,略有些慌乱,她紧闭双腿,感觉到他的试探,以及随后的热情。
他先是谨慎,接着恣意爱怜。
那暖人心田的情意透过纠缠的唇舌,弥漫到彼此的身躯。
张馨萸的嘴角无意识的扬起,手指慢慢游移到应停的身上。掌心充满了属于他的温度和强韧体魄的每一寸肌理纹路,终于,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与他的距离,终于拉近了。“爷……”
“嗯?”
“你会喜欢我的。”
结束一个吻,应停低头看见怀里的人儿笑颜如花,他不由得叹气了,这到底是福,还是祸?
第5章(1)
船主虽是汉人,但家族早已移居海外多年,游走在海上诸国经商,也不怕犯了朝廷的戒律。
应停和张馨萸贵为皇族,却知法犯法,冒着被揭发治罪的危险,乔装、化名,偷偷出海,毫无顾忌的去追求“生财之道”。
“夫人,大爷又钓起一条鱼,请夫人上去一起吃烤鱼。”宝珠欢快的跑进船房内,呼唤着张馨萸。
这次出门,他们隐瞒了身份,连下人对夫妻俩的称呼都有改变。
午后日头正艳,甲板上没什么人,张馨萸随着宝珠走向应停。
他依然戴着眼罩,站在甲板上最靠近船舷的一个角落,手里拿着鱼竿,见到张馨萸来到,转头对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