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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直直地望着水镜移不开目光,男子脚边有一盏九角宫灯,光微弱得暗,却鲜红如血。
水镜里映出一处大气漂亮的宅府,被圈在一个复杂而诡异的阵图里。
“太曦大人,真的就此放着不管,那几人已经——”
“不必。”
“可是太曦大人,且不论他那样逆天而为,连不久之后的天火劫也要插手,久映不明白。”
“无妨。”
殿中静了下来,久映只盯着水镜里的阵图,闭了一下眼低声道:“太曦大人,此人究竟是谁,为何与久映有着一模一样的灵气和法力,为何……”两位大人都任由着他。
“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知道。”
若不是不能私自下凡,久映怕是早就自行前去探究一番了,两位大人什么都不告诉他。那人到底是谁,又到底是两位大人的什么人。
第 56 章
扶钱才轻松了没几日的心情很快又像是压上一块大石那样沉甸甸地喘不过气来,据景其说,玄衣和灰衣近乎在等死。每次去看望他们都倍觉心酸,缝制他们成亲穿的衣裳时更是时不时就想掉泪,于是总是说:“少爷……等着你们回家呢,都在等你们回来……”
景其没顾得上安慰她,细细思量后决定,用澈斩和烟刺的法力,结合玄衣和灰衣原本的妖力来抵御天火,为此他还跑了一趟临清宫看静一真人练剑,然后琢磨出一套剑法,教予玄衣和灰衣。再不济,就给那两只猫护体护魂也罢;再再不济,那就限制久映的行动好了。
频繁的出门引起了季程的注意,他一出去,扶钱就会过来陪着,想忽视都难。终于有一晚,季程忍不住了,“景其,你最近怎么总是——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你一走扶钱就会过来?”
“是我让她陪在你身边的。”景其点头,完全不惊不怪。
“这是为何?都不是儿时玩伴那样了,更何况扶钱已经嫁人了。”季程惊叫,自己早该发现这个事情。
“记得我与你说过你体质易惹来不净之物吧。”
季程回以“那又如何”的眼神,景其接着道:“扶钱也是,只不过与你相反,她阳气之纯命火之盛非常人可比,一般妖邪都近不得她的身,故告之每当我离府须得守在你身边。”
季程倒抽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没发声,原来过去那些,全都是因为她的特殊体质、景其的要求使然。好半晌,他才喃喃:“这样,岂不是……太难为扶钱……”
“扶钱都不曾这么说过,你这又是何必。”
见他犹在茫然自责,整个人都愣在那,景其上前帮他继续宽衣解带的动作,完了没有反应,景其一下子把季程打横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季程吓得反射性地搂紧他,想下地,但景其手劲大卡得紧,只得任由他抱自己上床放进锦被里,“我自己会动。”对上季程羞恼的瞪视,景其笑得像个无赖:“等你自己知道要睡觉了,那要等到几时?”
灭灯少时,景其听到季程很小声地说:“你看——除了给扶钱加工钱,还有什么可以补偿她的……”
景其好笑道:“她若要你的玄衣和灰衣,如何?”“不行!”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声音也高了几分。
“玄衣和灰衣,不行。”季程沉默片刻,“明明是我的猫儿,却跟她最亲,还想怎样……”
“这种事情直接找本人了解即可,睡吧,不然我就不让你睡了。”
季程不自在地动了动,像以往那样窝在了景其怀里。其实他们有好一阵没有做,听到暧昧的这一句也不得不承认想要,无奈最近生意上的事多,一天下来到了躺床上,也就是提不起劲来的时候。感到怀中的人安静下来,景其默默合眼:要不是为了你的两只猫,与你寸步不离的那个该是我才对。
雷雨季的一个早晨,玄衣和灰衣照例在院子中练剑;与此同时望境的东殿里,久映立于水镜旁等着天火的时辰,水镜里映出的仍然是季府。不多时,丰城大雨一片,久映抬手正欲作法,一瞬间突然有种降下真正的无烬之火的冲动,太曦看他动作一滞,僵在半空,“久映,时辰已到。”
“太曦大人,真要如此?”
“勿作他念。”
久映压下心头的异样,施法降火,随即从水镜里看到那个人略有些焦急的脸,一时间直直盯着移不开眼。
“久映。”
“……是。”
“有话不妨直说。”
“……两猫妖终会逃过此劫,以他们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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