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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石块,压得守军几乎抬不起头来,有限的几名弓箭手还没有射出几轮羽箭,塔斯曼士兵已经扛着云梯冲下木筏。奖手们立刻调转方向,把木筏向南岸划去,在他们的前面数十米处,第二攻击波的木筏正在穿过奥斯曼投石机的封锁线。
数次攻城磨炼出的纯熟技巧和直觉,使绝大部分士兵轻而易举就躲过了守军箭雨的袭击,几乎是毫发无伤地来到墙根下站好位置,然后在盾牌的掩护下,飞快竖起数十架云梯,开始向上攀登。
为了避免误伤自己人,塔斯曼投石机不得不停止了攻击,奥斯曼士兵立刻从藏身处飞奔而出,拣起事先准备的滚木、礌石等物,全力抵御,于是双方在城头展开异常激烈的争夺——奥斯曼人排着密集的队形,从四面八方向突击队凶猛地劈砍,要把他们全部剁成碎片,躲在阴影里面的神射手们不时把毒蛇般的箭矢射进军官的胸膛;突击队员们盔歪甲斜,满身是血,尽管伤痕累累,仍然拿着七凹八凸的武器,咬紧牙关,如疯似狂地向着密集的敌军冲击,无论敌人如何凶狂,决不后退半步!
战况的胶着和塔斯曼后续部队的不断赶来使奥斯曼指挥官心急如焚,只好故伎重演,命令骑兵紧急出动,包抄攻城军的侧翼。
然而,沉重的铁门缓缓向两侧打开,正在督战的巴尔当即挥动手臂,发出雷鸣般的呐喊:“弟兄们,跟我上!”
车轮般大小的巨斧脱手而出,盘旋着飞向城门,将刚刚冲出来的骑兵连人带马劈成两半儿,血肉和内脏顿时满地都是。与此同时,巴尔脚尖点地,魁伟的身躯在空气中留下一连串的残像,堪堪在战斧落地的瞬间将其接住,然后抡起大斧,连环劈出,城门洞内回响着雄浑之极的破空之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奥斯曼骑兵当者披靡,地面上很快就堆满人和马的尸体,鲜血浸透了脚下的每寸土地。
看到巴尔完全控制住城门,攻守双方同时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叫,不同的是,一个欢欣鼓舞,一个却是充满了绝望!
士气遭到沉重打击的守军面对越来越多、越来越凶猛的塔斯曼军队,心头泛起一阵阵无力感,尽管军官们的厉声喝斥不绝于耳,但是已经开始发麻的双腿仍然在悄悄向后退,致使对方慢慢掌握了战争的主动权。
等到黎明的第一缕曙光照耀在奥斯曼人的堡垒群上的时候,两支塔斯曼军队突然出现在两翼,并隐隐约约呈现出包围的态势,从而加速了战争的进行!
两个小时之后,最后一名奥斯曼士兵从北门离开,随即消失在烟尘滚滚的大道上,二十多万塔斯曼军队立刻开始全速渡河。
第十四章 围城
叶尼塞河天险被突破之后,奥斯曼军队开始大踏步后退,收缩到君士坦丁堡城内布防,与此同时,从全国各地紧急征召的预备队避开塔斯曼远征军的重重堵截,加入了守军的行列,总兵力迅速膨胀到八万,准备以坚城为依托与塔斯曼帝国决一死战。
逼近奥斯曼国都之后,诺曼三世反而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起来,在命令部队放慢前进速度的同时,分派大量兵力,将君士坦丁堡周边的村镇焚掠一空,没有来得及逃跑的居民全部被挟持为民夫。另外,他还把刚刚从国内征集的五个军团全部部署在从马拉卡勒到君士坦丁堡沿线的咽喉要道,以确保粮道的安全。完成这些部署之后,二十余万大军这才从南北西三面徐徐进抵君士坦丁堡城下,将其团团包围。
君士坦丁堡位于纳尼西亚大陆的东北角,背靠绵延千里、雄奇壮丽的帕兰诺山脉,山脉的后面就是狂暴的冰封之海;沿着山脉向西北方向前进两百多公里,就是野蛮人的领地,极北冰原;城堡的西面是一个广阔的平原,被数十条从高山上奔腾而下的溪流分割开来。
君士坦丁堡的城池修建在帕兰诺山脚下,是由一系列的城堡群组成的坚固要塞,城中分成四层,每一层都有独立的城墙和入口,但是这些入口全部是交错分布:主城墙的正门位于整座城半圆的正西方,下一座门则是建造在城的西南方,第三座则是在城的西北方,进入要塞的道路蜿蜒曲折地绕着山体铺设,宽度可以容许十匹马并排行走。第四层是奥斯曼帝国皇宫所在地,从这里向西望去,方圆百里内的景色尽收眼底,是个非常好的瞭望台和堡垒,与塔斯曼帝国金碧辉煌的宫殿相比,全部由坚硬的花岗岩修建的建筑物带着浓重的刀斧痕迹,线条粗犷,带着游牧民族的特色。
君士坦丁堡对面的平原是整个奥斯曼帝国最丰饶富庶的土地。这里土地非常肥沃,阡陌纵横、果园农场遍布,每当金秋时节,到处是庄稼和水果成熟的金黄色,农人们带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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