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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便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司阳匆忙用药物将阿大熏醒,而傅墨云和傅墨渊眼看不对,便匆忙跳到了房梁之上,屏住了呼吸。
“项公子,真是麻烦你了啊。”楚越推开门便客套地说了一句,径直地走向桐月汐的位置,伸出手细细地探了探脉搏,复又转过头去看司阳,用眼神示意布条是什么回事。
因为楚越的心神全在桐月汐身上,所以迷迷糊糊的阿大和房梁之上的傅家小子全部都被抛到了脑后。
“楚公子,我们回屋里说吧……”司阳咬了咬牙,装作不愿在桐月汐面前说,实则是为了给他人解围,便用征求的眼神看着楚越。
“嗯。”楚越抬脚就往外走,临走前却是忽的看向了房梁,幸好傅墨云和傅墨渊早有察觉,完全趴在房梁之上,再加之视觉的死角和司阳的低声催促,总算是避了过去。
“阿大,看好了。”楚越的脚步声还未走多远,复又折了过来叮嘱阿大,惊得傅墨云和傅墨渊一身冷汗,还好没有立刻现身。
阿大点了点头,又走到了门口候着。
“别把门关了,透透空气对她有好处。”司阳假模假样地叮嘱了一下,又快步跟上楚越。
项之恒替桐月汐细细地掖好被角,便打算起身离开,便对着傅墨云和傅墨渊打了个手势。
傅墨云推了推傅墨云,示意他先走。
“为什么?我也要留下。”傅墨渊压低声音和傅墨云交流,却被他用眼神制止,见他哥哥如此果决,傅墨渊只能垂着头用轻功一溜烟儿窜了出去。
项之恒假模假样地甩了甩披风,让阿大误以为耳边那阵风是他弄出来的。
阿大其实心里跟明镜一样,但是却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依旧杵在那。
项之恒也觉得大家的欲盖弥彰好笑,摇了摇头快步离开。
傅墨云便起了身,坐在房梁之上,隔着较远的距离,细细地打量着桐月汐。
此时的桐月汐倒是并没有做什么噩梦,反倒是梦见了幼时的家。
那时候爹爹还不是镇国将军,不过是一介武官,娘亲倒是因着美貌而被众所周知。
爹爹下了朝就会回府上,闲了便教姐姐和自己武功,要不是娘亲拦着,恐怕是恨不得女儿家都把十八般武艺给学全了。
娘亲生自己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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