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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好?”
“奴婢帮就是了。”丫鬟不忍心看主子这么求她,只好答应。
珊瑚这才笑了。“你不用担心,有事我会顶着。”
“格格到底出府做什么?”
“这个你就别问,总之以后你就负责帮我守门。”珊瑚原本给了帮她开门的奴才几个赏钱,不过想到万一对方嘴巴不牢靠,传了出去就糟了。
“奴婢知道了。”丫鬟说。
珊瑚才换了套衣裳,便一个人来到阿玛的书房外头,居然没有侍卫看守,于是悄悄地推开门扉,里头也没人在。
“会放在哪里呢?”
珊瑚拉开书案后方的抽屉,里头除了文房四宝,没有什么信件,更别说密函了。
珊瑚才关上抽屉,就听到外头传来脚步声,赶紧状若无事地打开门扉,把刚从茅房回来的侍卫吓了一大跳。
“格……格格?”
“你刚刚跑去哪儿了?”
珊瑚也很紧张,故意摆出格格的架势先唬住对方。
“幸好是遇到本格格,要是让阿玛发现你没在这儿看守,小心人头落地。”
“还请格格千万不要说出去。”
侍卫吓得冷汗直流,要不是吃坏了肚子。急着上茅房,绝对不敢擅离职守的。
“本格格今天心情不错,就好心地放你一马,不过你可欠本格格一个大大的人情。”
珊瑚的脑子也动得飞快,到时他非得让她偷偷溜进去不可。
“是,格格!”
侍卫提心吊胆地恭送珊瑚离开,也忘了问她进书房做什么,只想着自己的命又检回来了。
第4章(1)
过了十日——
贝勒府总管进了书房,来到书案前面,见主子一面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翡翠玉扳指,一面看着从苏州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函,凝神沉思,可不敢出声打扰,只得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候。
“什么事?”格日勒将毓谨捎来的信折好收妥,信中的内容大多是有关日月会近来在苏州的活动情形。
听到主子开口,总管这才禀告。
“回贝勒爷,珊瑚格格来了。”格日勒心中一动。“请她到书房。”
“蔗。”总管很快的把在大厅等候的珊瑚请了过来。
珊瑚有些心神不宁地走进门,这几天她都过得胆颤心惊,夜里都会从噩梦中惊醒,所以精神不是很好。
格日勒摆了下手,屏退了总管和伺候的小厮。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你的脸色不太好?”
格日勒绕过桌案,在珊瑚面前站定,端详着她的小脸半天。
“看起来好丑。”
“真的很丑吗?”珊瑚连忙捂着双颊。
“很丑。”格日勒就是想逗逗她。
“我刚刚急着出门,所以忘了抹上胭脂水粉了。”
珊瑚满脸懊恼,就是不想听到格日勒说她丑。
“骗你的!你一点都不丑。”格日勒低哑地笑说。
“你敢骗我!”珊瑚抆着腰娇慎。
格日勒大笑着搂住她。
“谁叫你这么好骗。”
“下次再骗我,就不原谅你了。”
偎在格日勒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气息和体温,让珊瑚再也凶巴巴不起来,只能在嘴里咕哝。
“对不起。”这句道歉让珊瑚忍不住心花怒放。
“本格格这次就饶你一命。”
“谢格格恩典。”格日勒失笑地说。
珊瑚扬起美眸观他一眼。这才慢慢敛去红唇上的笑意。
“格日勒,这几天我都有到阿玛的书房里找过,几乎翻遍了每个角落,可是连一封信也没找到,说不定是你弄错了,裕亲王没有写什么密函给我阿玛。”
“没有?”格日勒蹙眉低喃。
“你不相信吗?”珊瑚有些着急地看着他沉下俊脸。“我已经进去找过三次,可是什么也没有。”
“你全找过了?”
格日勒松开团抱珊瑚的臂弯,踱到一旁思索,心想如果不在书房,又会在哪里?就算和裕亲王真有书信往来,或许早已被阿克敦销毁,自然不可能留下任何物证,说不得这只不过是声东击西之计,故意加强书房的警戒,让人误以为里头藏了重要的东西,这么一想就说得通了。
“你不信?”珊瑚情急地说道:“我既然答应要帮你就会做到。”
格日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