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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的?别告诉我又是那些全靠心灵的可笑东西,我们一直站在这儿,说笑话可出不去,您明白吗?”“我知道,我知道。”它拍了拍手,让它们都看过来,“事实上,我早就出去过了,我站在外面来察看我们现时待着的地方,因此我看得很清楚,这种观察方式相当省力,对我来说更是轻而易举,我可以肯定,就像我曾说过的,这是个房间,不起眼的房间,之所以说它不起眼,是因为这附近还有更多的房间,它们长得很像,至少从外表看起来是这样?里面是什么样?我不知道,我没去敲门,也不会按门铃,我不喜欢它们编排好了的歌曲,你们都知道,如果把这样的音乐塞进门缝里,它原本的味道就消失得一干二净,如果挑出来那些残次品摆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有动嘴的想法,而且我的胳膊上只有袖子,没有什么哈哈大笑着的玩具娃娃,我也不会熬这样一锅香喷喷的汤,大多数人都没机会朝里面扔石块,我要把那些玻璃从锅里拿出来,这样做能为我赢得奖牌,我回来了,站在这儿,我可以保证,这儿只有个不起眼的房间。”企鹅说完了,楼梯和扇子知道它说完了,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可它们当然信不过它,这不过是个随处可见的骗局罢了,我懒得再说了,现在跪下,舔我的膝盖,用尾巴打扫我的脚后跟,你不许再做别的事了,我知道,你也许有猛兽的爪子,也许有野兽的利齿,那都不重要,你明白吗?全都无关痛痒,你还是一匹马,只不过是匹稍显特殊的马,只要你在马厩里,你就一定是马,即使一头老虎落进了马厩里,我们也会让它变成马,即使一头大象掉进了马厩里,我们也会催眠自己,告诉自己那仍然是匹马,现在你明白了,跪下,不知廉耻的奴仆,目无法纪的野马,它转身,走出门,它要走出门,沉默着走出门,“您见过遥控器吗?”扇子问道。“什么遥控器?”“都可以,总之,最好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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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的遥控器?”
“也许是,请别问我,我不清楚。”
“我不知道它在哪儿。”楼梯一边说,一边把衣服深处的遥控器掏出来,递给扇子,“就在这儿呢,您还有什么想要的呢?”给我一杯茶吧,最好把风扇打开,对了,今天有些冷,我的手指被冻僵了,是的,不必担心我,我有那些坚固的盔甲,一辆车,这辆车高耸入云了,更何况旁边站满了蚊子,有翅膀。
上一次,楼梯和扇子在奥伯索塔尼洛的图赛伦海附近闲逛,那些神志不清的家伙在沙滩上扔什么皮球,这或许是某种叫萨瓦托的游戏,楼梯想走过去看看,可是扇子把它拦住了,它说:“我还有别的事要做,我们最好现在就回去。”“是的,可是,我想你也没有什么紧要的事吧,比如说那些亟需处理的事,你最近很清闲,我看出来了,你的脸上还有秋天的章鱼,不仅如此,我最近也没什么事要做,不如就在这儿待着。”它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阵机车的轰鸣声,有个没穿外套的家伙呼啸着冲过去,顺便拍了拍楼梯的脑袋,它对着它比了个手势,把发霉的牙齿吐到地上,扇子捂住自己的脑袋,说:“我们今天不该出门,我一早就看过天气预报了,今天多半要下雨,而且,我们的土拨鼠还在阳台闲逛,我们最好立刻回去,把它关到笼子里。”“我没什么意见。”楼梯回答它,“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过,我可不会跟着你。”“遥控器在我手里。”扇子不住地咕哝着,“不过,只要注意看就能明白,这种遥控器坏掉了,您能看出来吗?就是这种样式的指示灯,没什么颜色,可它还没坏,我想,应当是有谁动了手脚,如果我们按下了某种按钮,眼前的遥控器是会爆炸的,您相信我吗?”“随便,你怎么说都行。”楼梯和扇子把遥控器拆开,看到了里面的开关,它们试着按下去,很快就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声音,像是某种警报,它们顺着声音向前走,在以往的日子里,它们也是这样走的,在那种学校,未必能称之为学校,也可说是某种培训班,它们说,最好先把腿伸出来,之后是脚,最后才轮到眼睛,我们该怎么在这儿行走,我们爱吃棒棒糖,我们要注意自己的膝盖和大腿,有个最健全的方法,总会有个最完善的方法,我们不会受伤,当然也能走得很快,即使受了伤,我们仍要这样朝前走,这算是某种必要的代价,总不能把脑袋伸出来吧?楼梯和扇子在那儿学会了走路,那里的教练很凶狠,一看到它们就怪叫着冲上来,把它们的脑袋砸扁,楼梯受不了这种羞辱,不过它交了钱,如果它一走了之,这些钱就全白费了,更何况,它还有不少土豆,它要用舌头和蓝莓打交道,好好走!好好走!那些教练过来了,楼梯把自己的信藏起来,它给外面的老朋友写的信,在这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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