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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呱呱”其中一位开口说着我听不懂的方言。
“啊,什么?”
“你们可以进去休息?”另一位见我们满脸的茫然。随即用蹩脚的普通话回答道。
我皱皱眉头,去看四眼的反应。四眼也是略有吃惊,毕竟只是随便一讲。开个话题而已,未料对方直接就“将军”了。
现在是进还是不进呢?
我看了看那间木屋子。门虚掩着,边上是个木头窗户,上面糊着纸,里面没有一点光亮。看这架势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物。
我听说过很多可怕的传说,少数民族的这种屋子里爬满了毒蛇蜘蛛,只要觉得外人图谋不轨,立马就会被杀个片甲不留。
我不敢大意。那对双胞摊现在把视线都集中在四眼的脸上,仿佛就等着他如何接招,而就在这时,先前的那股子血腥味儿,貌似又重了一点。
“啊,你们是毕摩吧。”四眼看着“搭讪”不成,干脆开门见山。
但那两个彝族人,还是一动不动,手上的凿子捏的更紧了。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们在那棵倒下的杉木上打着一排排。手指粗细的小洞。
四眼又讨了个没趣,现在更是尴尬了。我想了想,超前走了一步,刚要开口说道,却被他们打断了,“进去休息!”
彝族人的口气严肃,一点没有好客之道,仿佛正在命令我们。
“啊?!”
“外面有危险!”那位会说汉语的又开口了。
“有危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缩起脑袋,警惕的看了一遍周围,“什么危险?!”
“进去就是了!”彝族人口气稍稍客气了一点。
那么现在我们的问题就来了,是听还是不听呢?不听的话,好像不礼貌,可如果听从的话,那间屋子是在是蹊跷的很。它出现在鬼山深处,肯定不会是普普通通的玩意儿。
我把脸撇过去瞧四眼,想听从他的意见。
不料四眼牙一咬,然后回了,“行,那我们就不客气了,先进去休息会儿!”
我拼命的眨巴眼睛,询问他这样做的意思,四眼也不理我,而是扭动就往那间屋子里面走去。我没法子,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只能跟着一路走进了房间。
房间很简陋,而且也不大,拢共也就二十多平米,呈正方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屋子里面,靠西边的一半地方,竟然洒满了鸡头。而且鸡头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的。虽然不是很整齐,但我还是能够看出来这是个仪式。
“怎么个意思?”我问道。
“彝族人驱鬼,回去的时候,就要留下鸡头辟邪,鸡头冲着冥园的方向,以示被驱走的鬼魂,不会再一路跟回家来。”四眼边看着周围,边解释道。
“还有这样的说道?”我一愣,但眼下的景象,却又不得不信。
“哎,那边怎么还有一口水缸?”我问道,鸡头全部冲着正北,但是北边的墙边却靠着一口大水缸。
四眼也不回答,只是反问我道,“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子强烈的血腥味。”
“当然有了,没见我刚刚一直再对着你使眼色嘛!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埋怨的说道。
四眼讲食指竖在了嘴唇前,让我轻点,“别吵!”
我觉得他一定有了什么发现,但现在还不确定,所以先缓一缓。果不然,摆手示意我轻点声之后,他便在屋子里面转起圈来。
我走到墙边,一路敲了过去,就像是在探测里面有没有隔层。然后又蹲下来,将地上的泥巴搓了一小团,放在鼻尖处嗅嗅。一边做着这些,还一边直摇头。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我禁不住好奇,忍不住问道。
四眼却还是卖着关子,对我的问话不闻不问,“两个彝族人呢?”
“不是正在外面凿木桩嘛!”我答道,但是话音未落就觉得不对劲儿,刚刚还清晰可辨的“叮叮当当”声,现在竟然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们赶忙来到门旁边,这才发现门外哪里还有人。那对双胞胎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人呢?”
四眼吱呀一声拉开门,脑袋探出去左右观望,什么也没有发现。便拉着我,蹑手蹑脚的又回到了他们凿木桩的地方。
凿子还在,人却已经不见了。
我们弯下腰,闭上一只眼,冲着凿子凿出的窟窿眼望进去,发现里面是中空的。但是鼻尖血腥味,却还是挥散不去。
这时候,一股子淡淡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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