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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海应该是被感染了,可是他被感染了我们又能做什么。第六个幸存者虽然活着,但可能再过几个小时就会死,这同没找到又有什么区别呢。
“先带他医务室处理一下吧,至少他现在还活着,就算只有一点点的希望我们也得尽力。”社长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
我点点头,叹了一口气,背过身在杨叶叶和方晓的帮忙下把金月海背在背上。
他的心口顶着我的后背,我感觉到他微弱的心跳声。其实金月海应该是我接触得最多的人,我和他有缘住在一个寝室,虽然每天吵吵闹闹,但我似乎也已经习惯了寝室里有这样一个人每天咋咋呼呼的对我炫耀他的爱情史有多丰富。
这样一个充满活力的人,现在却半死不活地躺在我的背上,而我现在唯一能替他做的就是背着他跑到医务室替他清理伤口,然后,看着他病毒发作变成丧尸。
也许我首先要面对的不是已经变成丧尸的爸妈,而是即将变成丧尸的金月海。
社长跑在我前面在我到达医务室之前率先把医务室的大门给踹开了,我冲进医务室把金月海小心地放在医务室的病床上,社长又麻利地指挥其余的三个人拿纱布、去隔壁拿药以及在外面守门。
社长的本事我在研究所里就见识过,所以我并不担心。我看着社长用剪子剪开金月海的袖子,他的手臂几乎已经伤得血肉模糊,有些被咬得深的地方已经见骨了。我看着那些伤口,忍不住蹙起了眉。
社长刚指挥完杨叶叶拿棉花给金月海擦血,抬起头看着我,说“你和方晓去门口守门,顺便把Eli叫进来。”
方晓闻言抬头看着社长,一脸莫名其妙地问道“为什么要我和狗蛋出去守门?”
社长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深邃的眼看着方晓。
我猜方晓是被社长盯得不自在了,于是放下了手里的托盘拉着我灰溜溜地离开了医务室,走到门口的时候还顺便把站在寒风中蹲着守门的Eli叫进了房间。
Eli虽然眉毛挑了挑对这个消息略感到了一些惊讶,但他脸上仍是挂起了一抹类似炫耀的笑容。
之前我还不明白他笑的意思,等他走进医务室又把医务室的门关起来时,我才渐渐意识到他临走时的那抹笑容究竟是什么意思。
妈的这种寒风凛冽还萧瑟的天气守个屁门啊!
“臭狗蛋都是你,”方晓一面摩擦着自己的手掌心,一面抱怨着说“你说老娘怎么就那么悲催呢,每次都要跟你这个脑补怪一起执行任务。”
“什么脑补怪?我也纳了闷了为毛我也要出来守门,Eli一个人就能守好的干嘛要我和你两个人守。”因为冷,于是我把两只手塞进衣服口袋里,然后在原地走来走去试图让身体暖和一点,但是一阵风吹过来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风吹进了我的衣服里。
再呆一段时间两根棒冰就要新鲜出库了。
方晓扁了扁嘴,说“算了,社长大概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和金月海感情不错,他都伤成那样了你估计也挺难受的。”
我低下头叹了口气,继续在附近的位置走来走去。
突然,我脑中划过一个想法,我停下脚步走到方晓身边,小声问道“你和社长是一个班的吗?”
方晓摇摇头,回答说“我是二年四班的,他是二年一班的。”
“你们两个既然不是同班的,社长这么闷葫芦的人交际圈子竟然能大到别的班,你是怎么加入社团的?”
方晓听见我这么问她明显是愣了愣,她眼珠子转了转回答说“谁说不同班就不能认识的,社长是一班的班长,有时候我代替我们班的班长去开会的时候也能碰上社长的。”
“你两年前就认识他了?”我皱着眉头问道。
方晓点点头,手掌继续相互摩擦。
“那他和Eli是怎么认识的,你知道吗?”
“Eli?”方晓沉默了一会儿,她把食指放在脸上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一分钟她才开口说“好像社长和Eli从小就认识,社长说Eli小时候根本没有现在这么一本正经,小时候的Eli明明比社长大还天天和社长抢糖吃。”
不对,果然不对。
Eli的说辞和方晓的说辞完全不一样,看方晓的表情他应该不像在说谎,那么到底是Eli骗了我,还是社长骗了方晓。
“狗蛋,你是不是记起什么来了?”方晓歪着脑袋问我说。
我回过神来,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