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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胜新婚的肉麻景象。
何银宝说:“你走了这几天,想死你了啊,天天盼着你回来……”
傅博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感觉好几年没见你了,弟不见你来,每天都好煎熬……”
夏有雨说:“思念是一种很炫的东西,如影随形,我闭上眼就能想起你帅气的身影……”
我知道这厮想我了,想死我了,想死我带的鸭子了。
一片狼藉之后,傅博说:“都说这金陵鸭馔甲天下,果然名不虚传,不愧有‘六朝佳品’的美誉。”一副老夫子的做派。
何银宝和夏有雨则一边抢最后一根鸭脖子一边问我什么时候再回趟家,还提醒我说,别忘了节前我答应请客的事……
今年出奇的热,上海迎来了近五十年来最热的夏天,国庆后,盛夏的暑气一点没有消退的意思,宿舍里四个带着猫头鹰耳朵的风扇夜里呼呼的扇风。
这四个风扇,是我们刚来的时候在学校外面的小摊上一起买的。摊主说超市里卖的风扇那是瞎贵,奸商,卖的都是牌子,利润太大,剥削劳动人民的血汗钱,我的风扇虽然不是什么牌子,但一样好,风大,够劲。我们贪便宜,就每人扛了一个。这风扇果真风大,而且真的动力很带劲。为了显示它的动力够劲,声音也够大,吹起来“嗡嗡”的响,不久后可能觉得“嗡嗡”之声还不足以表达威猛之态,“嗡嗡”之声便演变成了“吱吱”。
何银宝睡觉打呼噜,打得呼噜跟他的嗓子一样难听,最初的时候我们还以为他感冒了声音才这样,后来才知道不是,那嗓音天生就那么有辨识度。宿舍里有蚊子,跟着风扇一起夜里作业,支起的蚊帐也不顶用。我怀疑这蚊子也跟着人类进化了,学会了潜伏和隐藏,心机十足,睡觉的时候蚊帐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但你躺下没多久,它们就出来跟你亲密,像是调皮的情人跟你玩捉迷藏,也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
何银宝的鼾声,风扇的转动声,蚊子的嗡叫声,三种声乐混在一起,在宿舍狭窄的空间里交响了。那声音时远时近,时高时低,时而婉转时而亢奋,演绎出一种不出世的音乐天才方能谱出的节奏感,让我捉摸不定,心神游离,无法安眠。尤其是何银宝的呼噜,在小小的空间里发出了时代的最强音,有提神醒脑之效。
夏有雨夜里也睡得晚,我和夏有雨都在心里骂这蚊子讨厌,骂何银宝太吵,遂决定发扬古人的智慧,离间这两个物种,让何银宝跟蚊子相互消耗。就这样,何银宝蚊帐的一角被割了两个洞。
何银宝每天白天起来就拿着花露水狂往身上擦,说痒痒,边擦边嘀咕:“噫?怎么蚊子怎么都往我这里跑,只叮我不叮你们呢?”
我和夏有雨就说:“你身上的肉是好肉,血是好血,你看你又白又嫩的,连蚊子都喜欢你。”
何银宝嘿嘿两声说:“那是,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谁见了谁都嫉妒的想再投胎。”然后继续喷着花露水狂往身上擦,说痒痒……
阴与阳的调和
自我在厕所门口堵了叶婉辰一次之后,她每次见我就像碰着瘟神一样。我不知道他听了我们“四大叉叉”的名号之后作何感想,我还很想听她亲口叫我们一声“四大叉叉”,以便把之前的“四人【空】帮”抵消掉,但一直都没有机会。叶婉辰再跟我说话,那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傅博是我们班的学生标兵,一有空就泡图书馆,就跟夏有雨总是一有空就泡妞一样。傅博上课也总是坐在前排,这样老师讲课听的清楚,当然,比较深层系的原因是他肩负着重大使命,因为他是我们宿舍课堂笔记复印的来源。
我因为睡得晚,早上老是起不来。窝在被窝里的时候总是那么的抗拒外面的世界,每一次爬起来似乎都是一场艰难的挣扎,手机定的闹钟一点儿都不顶用,纯粹是为了寻求心理安慰,每次闹铃响了时候,我都迷迷糊糊的把手机按了一下接着睡,然后闹铃再响,再接着按,一直到要上课了才爬起来。
我的惰性就这样一直在和我的上进心进行暧昧的纠缠,而我的上进心总是很轻易的倒在惰性的石榴裙下。
对于何银宝同学,我绝对可以五十步笑百步,你不让我五十步笑百步就是无视我的相对进步。我只是经常迟到十几分钟而已,而何银宝经常是 第 017 章 课才会出现。
夏有雨上课的时候也坐在前排,主要是因为女生都坐在前面。
夏有雨每次上课的时候,都很拉风的坐在女生中间,跟女生有说有笑,打情骂俏。我们男生都笑话夏有雨,说她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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