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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的那次仪式中將被放血,供豹神和教主饮用。”他坐近她,但很小心地不碰到她。
“饮用?连他也喝?”她绷紧脸。
“以前喝过,后来就不喝了,我才二十三岁,不像方兹那么需要。”他冷嘲着。
“你们…全都有毛病!科学上从没有证据证明处女的血可以养颜!”
“科学上的确没有,但方兹的魔力里却有。”他斜睨着她。
“魔力?”那个恶心的老家伙有法术?
“是的,每隔三个月,他就得用处女的血补元气。”
“有用吗?”
“或许。”他表情冷硬,没有半点同情之心。
“我绝对不能放任那些女人就这么毫无意义地死去!”她坚定地说。
“那请问凭你单独一人又如何救出这么多人?”
“首先当然要让他们清楚。”她转身面对着他,凑近问道:“你们都让信徒们喝了什么葯?”
仇烈定定地子着她,忽然笑了。
“你就像是正义使者,前来解救一堆可怜的人们,但你忘了我也是坏蛋里的一个,正邪不两立,我很奇怪我们竟能坐在这里聊天,而你还向我打听我们教会里的事。”
“你不是坏蛋,仇烈。”她没忽略他话里的苦涩。他或许有股阴邪之气,但她的灵力却告诉她他的心不坏。
“是吗?我是净灵会的豹神,手上染满了许多背离者的鲜血,你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我正好刚解决一个打算脱离净灵会的叛徒。”他冷笑着。
“那不是你的本意吧?”她怀疑是方兹在控制一切。
“你怎么知道不是?”他挑高眉,眼神变冷。
“你如果真的很坏就不会帮我了。”她对他微微一笑。
仇烈凝视着她,倏地欺近她,將她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双耳旁,低头俯视她,讽刺地道:“如果我帮你是为了享受你呢?”
“可是你没有!否则你刚刚就不会停止了。”她清澈的棕瞳有着看穿一切的了然。
“该死!”他低咒一声,翻身上床,愤怒地一拳捶在墙上。她的无邪和他的罪孽正好相对,难道这就是她吸引他的原因?
“仇烈,告诉我你们迷葯的解葯放在哪里,好吗?”她也跳上床,扯住他的袖子。
“就算告诉你也没有用。”他烦闷地撇过头。
“我会想办法。”她执着地说。
仇烈攫住她的双肩,把她压靠在墙上,恶狠地说:“听着!我在祭坛上出手救你是为了要你今夜就滚离这个小岛,别再妄想救人的事。现在,你跟着我走出城堡,一分钟都别逗留!”
“我不…”她才要抗议,就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制止了。
仇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枪,枪口正对着她的心脏。
“别再说废话了,雀利儿。和我过完一夜的女人翌日就得开始轮流陪其它信徒上床,这叫‘分享’,也是信徒们甘愿留在这里的原因,今晚你若不走,明天就走不成了。”他寒着脸道。
“分…享?”雀利儿惊喘一声。
“其实方兹给的迷葯只是让人精神涣散而已。他是利用人性的原始。与心灵的脆弱来控制信徒,并以我变成豹的模样来证明豹神的存在,再以魔力引导每个信徒在。中沉沦,然后运用类似催眠的方式將效忠净灵会的种子深埋在信徒的心里,这是信徒们得在这里住满三个月的主因。等到他们回到自己的生活圈,他们就全都成了方兹的拥护者,每个月会固定汇钱给净灵会,名义上是捐献,实际上则是被迫进贡。”
雀利儿愈听愈奇,对方兹的恶行也愈痛恨。
“至于三个月后还拥有自己的思想、不易被方兹控制的人,就再也别想离开这里,方兹会让这些人死得很惨。而前阵子逃走的六个人,其中一个是混进来想把净灵会的事刊上报纸的记者,他怂恿其它五名信徒逃回旧金山,以为这样就能切断与净灵会的关系…结果,他们没有一个活着,全都被我消灭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双手看起来虽然白净修长,但染上的血腥却一辈子都抹不掉。
“仇烈…”雀利儿忽然为他感到悲伤。
“所以惹上净灵会是件愚蠢又不要命的事,就算灵力俱乐部的力量再大,在这个孤岛上,你一个人不会是方兹的对手…”
“再加上你呢?”她冲口说出这句话。
“我?”他微愣。
“我和你,我们两个一起对付方兹!”她希望把他也救出这个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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