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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中相助,此人是谁为何会知道今晚之事,他是如何知道的是否与此案有关。总总谜团萦绕脑间像一团乱麻。但此时也不是思考的时候还是尽快搞定他们吧。
三个蒙面人见又来了一人实在不好对付,若是再这么纠缠下去天就快亮了,届时动手麻烦就更大。未免节外生枝,其中一人使眼色,其余两人快速上去拖住李弗清他们。
那人则从后面想办法接近祖孙两杀人灭口。
而就在此时,另一粉红衣着的蒙面女子出现快速斩断那人与祖孙两的距离,然后抽出宝剑对付那人。今儿是怎的,怎么会来这么多人,那人眼露狠色已失了耐心,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不少。
好在那女子功夫也是了得的很,尤其是剑法更是如火纯情,纤长宝剑在手宛若蛟龙腾空,只听得莎莎莎,剑走之声未曾真的看清剑势。
等到看清之时只觉得脑袋一阵凉快,再去触摸才发觉头发没了,光秃秃的。
女子拿着剑不屑的看着对方“不过是没头发的秃子又何必戴一顶假发遮掩,早知是假发就不必本姑娘如此费事。直接割了你的脑袋得了。”
言语间,李弗清才明白过来那人竟然是个光头佬。曾听他家公子说起,闹事之人是个光头的壮硕老头,如今看来十之八九就是他了。虽未看见其帽,但岁月留下的如山一般的驼背早已证明他的年纪。
李弗清二话不说想要抓住此人,与其一同阵线的蒙面人也正有此意,想着法子拖住其他两个蒙面杀手好让李弗清有机会下手。
李弗清与那女子联手将光头佬擒获,那两蒙面人想上前相救,却叫那女子的飞镖伤了腿。也不知上面涂了什么着实厉害,知道事已至此不可改变为保性命只好逃了。
一夜的风吹雨打过后,眼光逐渐露出些暖色,祖孙两人惊恐了一夜总算得到了平静。
与此相反的,被病痛折磨了一宿的络王爷好不容易睡了过去,满头大汗还清晰可见。
眼光朗照时,公堂打鼓又一次响起。这一次李弗清是抓着那光头佬一同前往,与此同时那婆子也改了口供说明了一切。
孩子的话,婆子的话,以及现有的船无不证明这一次的失货一事都与他有关。光头佬不服,还要狡辩“胡说!我一个老头子做此事干甚?吃饱了撑的?哼,何况货都沉了船居然没沉不是笑话?这艘船分明就是你们栽赃嫁祸的!”
光头佬不甘心,他可是亲眼所见船夫将船卖给了别人,那人又将旧船做了新船,怎么可能还是一模一样的,分明就是假的。
李弗清知道他要狡辩,立刻让县令大人传唤了做船之人。那人也是一口咬定此船就是当日船夫卖给自己的船。
这下,光头佬更是气愤了,早已忍不住怒火破口大骂“他娘的,你这昧良心的玩意真是见钱眼开。你说他们给了你多少钱来污蔑我!”
做船人回答的理直气壮“没有的事。我们家虽然穷却也穷的有骨气,怎会为了身外之物胡说八道。此事千真万确,就是这艘船。你若是不信我可以问问船夫陈三。他自己的船总不会不认识吧。”
陈三点头证明此船就是自己的。
光头佬怒火冲天情绪失控“该死的,你们这帮人可真会说瞎话。这船明明叫你给改了,怎还会有一模一样的在此。分明是他们指使你又做了一模一样的骗我!”
“哦~”此话一出,在场都嘘声一片,他既然没做错此事为何知道那艘船已叫人改了摸样。
话一出口,光头佬才知说错了话,可惜为时已晚。
李弗清揪住此话不放“各位乡亲父老县令大人,你可听见了?方才之言如果还不能证明凿船之人是此人的话,那就真的没天理了。今后老百姓谁还敢上公堂说理了!”
“就是,就是!”听审的百姓出来起哄。
县令心虚不已,连连咳嗽强作镇定“既然人证物证都在,而且他也承认了自己的罪行,那么此案就这么判吧。来人,把此人打入大牢,把陈三等人放了!”
“啪!”惊堂木一敲,此案终于告一段落。百姓纷纷鼓掌叫好,陈三见到李弗清激动不已,连连道谢。李弗清则将功劳推给了程嚣墨“其实,此事都是公子的计划。老人家你要谢就谢我家公子吧。”
年晓鱼听得诧异,程嚣墨一直与自己呆在大牢之中寸步不离竟能操控整个局面,显然此事是事先计划好的。坐牢也不过是一个计划而已。
年晓鱼忽然心情不爽,这件事他竟只字不提,枉费自己还当他是好朋友。真是一文不值啊,年晓鱼唏嘘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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