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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皇兄就当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吧!”
曹澈满不在乎的样子让曹瀚不悦,“是不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就当是你做的?”
“是,都是我做的,请皇兄责罚。”皇兄虽然不悦但似乎并没有要怪罪他的意思,这让曹澈反倒有恃无恐的自请责罚起来。
他昂首起立,作势就要跪下,曹瀚忙一把扶住,“我何曾说过要罚你?只怪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如此妄为,下次不可!”
下次不可?要真如毛大同所言,这次差点被害死的可是他的生母啊!就这么一句轻飘飘的下次不可就算了?
“是!皇兄,是我一时失虑,好在还未酿成不可挽回的大错。”曹澈露出悔恨万分的表情,想要再次确定曹瀚真的对此事毫不在意,“皇兄,我犯了如此大错,你真的不怪我?”
曹瀚站起,拍了拍他的肩,“澈,你这么做,做法虽然不妥,但也是为了维护皇家颜面,这次我不怪你,以后凡事都是事先与我商量,不可再恣意妄为。”
“是,多谢皇兄!”曹澈充满感激的凝神望向兄长,曹瀚的宽恕反倒引起了他的怀疑,就算太妃和他没有母子亲情,但乍闻自己生母的消息之后,正常人能像他这般平静吗?面对差点杀害生母的人还能如此的宽容?
“这事就这么过去算了!太妃永远都是太妃,就让她在荣喜宫頣养天年吧!”阵年旧事没有再翻出来的必要,何况她没有让他感觉到一丝纯善的气息,印象之中除了疯疯癫癫就是咄咄逼人,好像所有人都亏欠了她,所有人都要害她一般,胡搅蛮缠,不识大体,既不顾忌他的立场,也不懂得维护皇家的脸面,更任由奴才散播谣言,可见居心险恶!
皇兄这话的意思是不准备认母了?曹澈微微眯了下眼,挡住眸中的兴味光芒,有意思,这要是被太妃知晓,依她嚣张跋扈的性子,不知又要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皇上,静妃娘娘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皇上。”
“她有什么事?”曹澈转脸望向通往湖心亭的曲桥尽头,一抹纤细的身影沐浴在雨后艳阳下,身旁是一棵刚抽出绿芽的垂柳,轻风拂动柳枝,她粉绿的衣裙也随风轻摆,与碧绿的湖水交相辉映,就像一幅精心描绘的水墨画般写意动人,看着就觉得舒心畅快。
“回皇上,娘娘没说是什么事,只说了是有极为要紧的事必须面禀皇上,奴才……”
“去让她过来吧!”宜柔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必须当面向他呈禀?希望不是因为自家姐妹的死跑来向他哭诉,乞求他给主持公道的,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以前就错看她了!
“皇兄,我先告退了。”曹澈见他宣见宫妃,自己再待在这儿岂不是不解风情至极?
“不必,一会就打发她走,你坐着就好。”
曹澈只得又坐下,心想难道他还有话要和自己说?
“臣妾给皇上请安,给王爷请安。”
“静妃起来说话。”曹瀚看着面容沉静端庄的静妃,声音不自觉的柔和起来,这个女人虽然没有绝世美貌,但她冷清的性子倒是有几分像若妍,所以他待她自然有别于别的嫔妃。
静妃仍旧跪地不起,低头垂目,用清清淡淡的声音缓缓说道:“臣妾有罪,请皇上赐臣妾一死。”
“你犯了何罪要求朕赐你一死?”柔和的声音转变为冷硬,眼神也已变为不屑的冰冷,“你可是想为你的姐妹们声张冤屈?劝你别对朕耍这些没用的心机,你以为她们做的事能瞒得了朕?告诉你,要不是有人求情,朕老早就赐死她们死罪了!”若妍不说,他难道就查不出来?想到她们阴毒的妄图在凤翔宫致死若妍,还企图伪装成悬梁自尽的假象,他就恨不得将她们凌迟!
“皇上!臣妾不是来向皇上诉冤的,臣妾是来自首的!”
“自首?”
自首?不仅曹瀚觉得意外,曹澈也装作不在意的竖耳倾听。
“是。臣妾犯了死罪,在云山雪莲里下‘十日销魂’的人正是臣妾。”
“真是你?”曹瀚意外至极的望着仍旧一脸平静的静妃,不得不承认,自己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个女人,她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心思都掩藏在沉静的面容之下,就像一汪碧潭,潭水清澈,但永远也别想一眼看清到底有多深……
“静妃娘娘……”曹澈刚要说话,就受到兄长颇有深意的眼神,只得闭口不语,心里暗自苦笑,这静妃唱的又是哪出啊?要自首就要趁早,偏偏是等到他承认了才冒出来,这可要他怎么跟皇兄解释呢?
“是,一切都是臣妾所为,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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