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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发毛,我长得哪里不太对吗?”
“应该没有吧!我看着挺顺眼的啊!”花之语摇头道,“或许是觉得你长得太好看了,哎,该不会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哥哥吧!”
“……”谢倾予不客气的敲了花之语一下,倒也把这件事丢到一边去了,就当是岳父大人不喜欢他这个女婿吧!
花丞相离开谢府便直接回了丞相府,跟在身边的长随花瓶原以为花丞相会为花之语出头,起码找丞相夫人李氏问上两句,却没想到花丞相直接去了书房。刚打算退出去做事,却让花丞相叫住了,道:“等等,花瓶,我有事问你。”
花瓶跟了花丞相二十多年了,是花丞相身边极为得力的人,闻言便依言停下,道:“相爷有什么吩咐?”
花丞相略皱了眉头,道:“你觉得谢家那孩子如何?”
花瓶只当花丞相问的是谢明景,老实答道:“资质不错,就是气度差了些,毕竟是普通人家出来的,有些小家子气。”
花丞相摇摇头道:“我不是问他,是谢倾予,你觉得他配语儿如何?”
花瓶当初可以说是全程围观了花丞相同叶柔儿的爱情、婚姻,也知道花丞相对叶柔儿总是多几分怜惜,这些年没见的女儿再一次见到已经是嫁了人的大姑娘,心里面自然更是不舍。然而平心而论,谢倾予确实不差,即便谢倾予是那种一见到他长相就会被忽视掉其他的花瓶型,但以他多年的阅历看,此人绝不是泛泛之辈,即便他在花丞相面前极力的表现出温和无害。
“此人不简单,依老奴的眼光看,精华内敛,不比大少爷差。”花瓶能得花丞相信任,其中一点就是那一双独到的慧眼,同时又在花丞相面前毫无保留的忠诚。
花丞相赞许的点点头,道:“我瞧着语儿也不像她表面那般乖巧听话,既然她愿意嫁,我这个父亲也只得在后面给她撑腰,只是……”
“可是有什么不妥?”花瓶见花丞相仍有疑虑便顺势问道,“不如老奴先找人探一探六姑爷的底?”
花丞相摇摇头道:“不必,他若不想叫人知道,你只怕什么都查不到,若他愿意说,自然会自己告知本官。只是,他那副长相……”
“姑爷长相虽俊美的过分了些,但六小姐也不差,老奴看着六姑爷同六小姐倒是相配,不知相爷有什么顾忌?”花瓶有些奇怪道,要说通身的气度,谢倾予比起谢明景不知上了多少层,怎么相爷似乎不大满意的样子。
花丞相哪能看不出这些,摇摇头道:“好是好,只是……花瓶,你可还记得二十年前的那一桩大事?”
二十年前的大事?花瓶皱起眉头,二十年前的大事多了,其中一件就是当时的丞相夫人叶柔儿,意外失去了本应该是长子的儿子,其后如今的丞相夫人罗氏以平妻的身份进门。然而对于风流潇洒的花丞相来说,这实在算不上大事,在花丞相眼里的大事,花瓶一想,便想到了皇家。
那一年确实是个多事之秋,先是南方水灾,紧接着又是北方严重的雪灾,而后便是大年夜皇家的一场大灾。当今皇帝当年也是个风流潇洒的人物,登基五年三次选妃,年仅二十九岁的皇帝已经有六位皇子,九位公主,这还不算意外夭折的。世人总歌颂忠贞痴情的女子,然而,当痴情女子遇上多情男子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当年皇帝便有那么一位痴情的妃子。
那位妃子曾经很得皇帝喜欢,加上出身高贵,皇帝赐她一个玉字,封为玉贵妃。然而,皇帝多情亦薄情,迷恋玉贵妃也不过半年时光,玉贵妃却对他情根深种。玉贵妃痴情、孤高,在宫中人缘并不好,是以玉贵妃失宠之后被其他宫妃种种折磨,甚至将她唯一的儿子害死,皇帝却并未深究。
玉贵妃爱得深自然也伤的深,当着皇帝的面发誓要所有的皇子、公主陪葬。皇帝对她毕竟有几分怜惜,只当她受刺激大了,精神不正常,又碍着她娘家权势,只将她软禁,请太医为她治病。然玉贵妃果然如她的一个玉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母亲家是太医出身,她虽算不上名医,却也懂得不少,在大年夜的羹汤中下了特别的毒,那一晚九位公主只有一个活下来,也在十二岁时病故,六位皇子死了两个,剩下的四个傻了一个,残了两个,还有一个一步三喘的病秧子。
花瓶想到这件事还觉得一阵阵发凉,那玉贵妃当晚就服毒死了,但皇子公主死的死、病的病,皇帝也就此冷了心,从那以后几乎没有再选妃,二十年来再没有皇子公主出生,以至于如今皇位的传承都成了问题,大臣时不时还请旨关心皇帝的子嗣问题。花瓶想到花丞相提起谢倾予的长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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