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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暄儿上下打量他几遍,本来以为人有相似,可听闻此名,便觉自己心里猜疑之事成真。乌伊赤虽知对方绝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正身分,但始终不由暗地心虚起来,暗忖她可能听宫人所言知道他的尧人名字。他尽可能放宽心地挂上笑脸,对俞暄儿的疑问以颔首回应。
俞暄儿牵出一个惊喜的笑容,说:「不记得了吗?小时候我们在城都小巷一起救了一个孩子的。」
乌伊赤听她一说,登时想起十多年前救下胡宜顼的事,当时若不是俞暄儿赠药送金,相信胡宜顼也捱不了几日。
他像俞暄儿那样瞪大眼睛,喜笑颜开喊:「小暄!」
俞暄儿听见他喊出自己的小名,顿时频频点头,乌伊赤两手扶著她的手臂,左右看了看她说:「你变了不少啊!真的一时认不出来了!」
俞暄儿掩唇轻笑,身後的侍者看见二人如此亲腻,不禁细细低语。乌伊赤见状登时放开俞暄儿隔开一步之距,自己虽没什麽,可对方今非昔比,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妃子,人在异地,还是顺从一下尧人迂腐的礼教,免得俞暄儿尴尬难堪。
「对了,那个孩子现在如何?过得好嘛?」俞暄儿抚著肚子里因母妃高兴而乱蹬的胎儿,满目疼惜问。
「他过得不错,现在……在我家做事。」
俞暄儿缓缓点了点头,和悦的脸上倏忽泛起一丝愧疚:「当年不能收留你们真是抱歉,也请你代我跟他说句抱歉。」
「不,你用不著道歉,而且……他都忘了小时候的事,不过他倒记得你救他一命。」
「忘了?也罢,看他当时如此瘦弱凄惨,日子想必也不好过,忘了也好。」
乌伊赤抿嘴一笑,仰首吐出一口薄雾,想起胡宜顼多年来像是丢了半个灵魂似的,也不知忘了那短短几年的事是好是坏。
远处点点晃动的灯光引去他的注意,移目瞥见匡顗跟著一个宫女穿过宫门往寿延宫走去,他暗地里佩服匡顗的才智,那人不仅敢在大殿上暗允他的计谋,更能如此迅速付之进行,难怪年纪轻轻便能大破阿伊济的大军,取他项上人头,功成名就。
「终於到了……」乌伊赤转首看见俞暄儿也朝著方才所望的方向看去,听见她淡淡说出此话,眼里满是忧伤落寞,刚才的喜色已不复再见。
少顷,那个为匡顗引路的宫女独自走过来,向俞暄儿屈膝示礼後,徐徐道:「娘娘,人已入殿,侍者也遣退了。」
「嗯。」俞暄儿转身向乌伊赤微微一笑,淡说:「我知道你明天起程回国,可是我不便送行,望路上小心。他日再有缘相见,希望与你叙旧之馀,亦能见见那孩子。」
乌伊赤点头应允,拱手目送俞暄儿与其侍者回宫。待人去无声,他细忖俞暄儿与那宫女所说的话。他深信俞暄儿不可能知道自己与匡顗勾结,但此番举动实在令人匪夷所思,除非她知道宋玄禛与匡顗的关系,而且甘愿——
乌伊赤诧异地看向俞暄儿离去的方向,呆望半晌,才重重地叹了口气。
多年不见,为什麽你还是如此善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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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讶吧?暄儿认识乌伊赤,而且还跟小顼有一面之缘?更是他的救命恩人?
个中之变,真是……
暄儿和尔遐究竟暗中做了什麽呢?匡顗又是否去找玄禛去了?
欲知後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被揍
请读者们跟我挥挥手,我觉得最近很少人看似的~怪寂寞…你可知,写论文时最怕寂寞了……
君情错 58
*t * *
宋玄禛凝视著轻轻摆动的珠帘,眼前所见的都是俞暄儿转身离去的模样,他顿时把匡顗那日离他而去的背影与方才所见的融合,胸口那根粗刺再次深深扎进他的心坎。
褪去多馀的饰物,平福扶宋玄禛起身走到屏风後宽衣解裳。衣饰尽褪,宋玄禛独自步入宽大的浴池中,感受池水的温暖。
平福一如以往向宋玄禛弓身示意,退到屏风外守候著。宋玄禛半垂醉眼靠在池边看著平福退下,在体内上涌的酒气令他疲惫地闭上双目。发端随水细细扰挠他的後腰,靠在池边的身子被热水渐渐融化,明知自己的身子正往水里沉去,但此刻却难以睁目起身。
走了……爱妃走了,连平福也走了,全都走了,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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