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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边。燕舞扬面色凄然,“哪有心里苦。”
古勇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双手不知该怎么放才好。“王爷,您——”
燕舞扬挥挥手打断他的话,问道:“东越那边有消息吗?”
“刚刚收到水月先生的信,说是一切进展顺利。”古勇恭恭敬敬地答道。
“是吗?”燕舞扬脸上露出些许淡淡的笑意,“有——她的消息吗?”
“水月先生的秘报中不会……”
“我知道了,”燕舞扬打断了他的话,语气有些黯然。好一会儿,他又突然用一种轻松的声音问道:“我倒真想见见这位水月先生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将整个东越国玩弄于股掌之上。只是此人架子也真够大的,连本王亲自拜访也推辞不见。”
“想必是先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们之间交往过密,毕竟他是东越权臣,又有这重身份,自然要小心些。不过,皇上既然连这么重要的机密也告诉了王爷,相必定是对王爷分外信任,这次又特意派您去东越,怕是对那位开始有点怀疑了。”
燕舞扬不置可否,只是微微地笑了笑,让人摸不清他的想法。古勇见此,只好悄悄退了出去。
飘翠楼。众人见韩无炎脸上潮红渐渐退去,幽幽醒转,都马上围了过来。“小少爷,您没事儿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韩无炎睁开眼睛,吃力地说道:“师叔,你可害死我了,我若破了童子功,定要找你麻烦。”
众人又是一呆,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们俩,岳先生又是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打破这格外怪异的气氛。“咳咳,那个,以后再跟你说。我说韩儿呐,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让人弄到这儿来了。要不是许凤儿认出是你,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事儿。”
韩无炎脸上有些无奈,有些受伤,又有些怨愤。“是我的错,我乱说话得罪了他们。”说罢,他垂下眼帘,似乎并不想再提及这个问题。众人见他如此,也不好多问。便说了些安慰的话,留他一人在床上休息了。
“岳先生请留步”一出门,老鸨许凤儿马上叫住了正打算开溜的岳先生,“您倒是说说看,小少爷到底练的是什么功夫。”
岳先生的眼神有些躲闪,支支吾吾不肯回答。
“好啊,你若不说,大不了我飞鸽传书去问国师。”许凤儿显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别,千万别,”岳先生忙阻止,好半天他才从嘴里抖出几句话。“前些年老爷子让我好好看着他,不要涉足风月场所,所以,我就干脆骗他说练的是童子功,不练成,就不能破身。这时间一久,我就给忘了。”
“你呀,”许凤恨恨地说道:“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好在小少爷性子敦厚,还不至于把你怎么样,要是让国师或老爷子知道了,看你怎么跟他们解释。难怪小少爷每次来飘翠楼都眼不斜视,原来有这原因。”
岳先生被她说得恹恹的,听她说到这里,忙接口道:“韩儿目不斜视可不止这么一个原因。你也不想想,他是什么身份,这里的这些姑娘他怎么看得上眼。”
许凤儿虽然心里不服,但说到这个问题,她却不再反驳一句。
韩无炎睁大眼睛看着头顶的帷幕,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林若似喜似嗔的脸,他的豪爽,他的狡黠,他生气时责备的眼睛,他痛苦时颦住的双眉。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应该恨他的,为什么却恨不起来。
“你不是喜欢叫人兔儿爷么,小弟也想让韩兄尝尝什么叫兔儿爷。下次见面,您可别忘了告诉我一声。”他有些得意有些狡猾的声音仿佛又在耳畔响起。只是,还有下次再见面的机会么?
正文 第三十四章 易楚?楚易?
整晚上都睡不好,眼前总是浮现韩无炎那双眼睛,疑惑、绝望、愤怒、痛苦……天知道人的一双眼睛里怎么能表达那么多意思。果然人是不能做坏事的,第二天早上云箫把我叫醒后,我对着镜中两个黑眼圈说道。
可是不管怎么样,做都已经做了,也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大不了以后我出门小心一点,晚上睡觉把门关严一点,随身再带几张趋魔降妖的灵符,我就不信还有小鬼敢来纠缠。
这样一想,马上付诸于实际行动。等叶鸣再三确定周围没有埋伏后,我才小心翼翼地坐上去东南书院的马车。马车是从附近的车行里租来的,怕泄露行踪连车夫都不敢雇,只好委屈何保誉。他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觉得很奇怪,昨天信誓旦旦、大义凛然要去苗疆解救师傅的人儿,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胆小。我自然不好跟他说明,只是支支吾吾地说得罪了人,来头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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