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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叫着扑上去,冲着那位女同事脚脖子就是一口,幸亏那位同事那天穿的裤子裤脚肥大,没能咬上,只把裤子撕裂一个口子,否则非让小胖咬出血来不可。那位同事“嗷”的一声吓得一下跳开好远,小胖这才罢休,但它仍然蹲在妻子跟前,虎视耽耽地望着对方,引得众人一片哈哈大笑。
还有一回,我抱着小胖在马甸桥过地道,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东北女子看见小胖很是喜欢,便逗它玩儿。小胖也很乖巧,冲她摇头吐舌,十分友好。不想那女子突然对我说:“这小狗,您卖不卖?”,我说:“这是我们家的宝贝,卖了还行?”那女子不甘心紧跟着我,一个劲儿地说:“卖给我吧,我出五千块。您拿钱再买一只行吗?”
我坚决地摇摇头。
她仍不死心,接着说:“您嫌少是吗?那再加一千,六千行了吧?还不行?…那就八千!八千总行了吧?这么只小狗八千不少啦!”
谁知她话音未落,小胖突然大吼起来,挣扎着从我怀里要冲向那女子,一双大眼睛瞪的溜圆,透出一股少见的愤怒和野性。刚才的友善和温顺荡然无存,气势汹汹地要和人玩儿命!
我用力按住小胖,赶紧对那女子说:“看见了吧?它不干了,它听得懂你的话。你快走吧,不然它急了会咬人的!”
那女子一见小胖的样子,知道要坏事,吓得一溜烟儿跑掉了。我开心地抚摩着小胖说:“乖乖,胖胖儿。我怎舍得把你卖给别人呢,你是咱家的一口人呀!对吧?宝贝儿…”小胖又听懂了,伸出小舌头舔舔我的手心,然后缩回我的怀里。
小胖还是个忠于职守的小狗。到了晚上,有时大家都睡着了,小胖也在窝里打起了呼噜,但只要单元门一响,小胖就能立刻惊醒,并竖起耳朵仔细聆听。它熟悉单元里每个人上楼的脚步声,如果是生人,它就会拼命地大声狂叫,那叫声在深夜里是震聋发聩,简直就象是大狼狗在怒吼,根本就听不出是小宠物狗的声音。有一年夏天,我们这栋楼一、三、四单元连着被盗,惟独我们二单元安然无恙。据事后破案的警察说,那贼也曾进到二单元行窃,但一听到小胖的那震耳的狂吠,吓得他魂飞魄散,一下就逃出门外。小胖立了大功,我们居然全不知晓。
小胖三岁的时候,妻子又买回来一条黑白相间的小花狗。说是养两年给小胖作媳妇。小胖是条小公狗,有好几次别人找上门来让小胖给配种,因各种原因均未成功。这次买回来的小狗也很漂亮,应该说给小胖作媳妇还是般配的。
不知是小胖长大懂事了的缘故,还是小胖知道这是自己的童养媳,总之它对这只小狗很和善很谦让。再不象小时侯对小黑那样蛮不讲理横行霸道。每次吃东西,那小花狗都要抢先,小胖总是在它后面等着,不争也不枪,让小花狗先吃,自己再过来。有时小花狗莫名其妙地冲小胖大吼大叫,小胖只是跳开,然后无声地看着它,并不与其计较,真是绅士极了,而且绅士的让人感动。
但好景不长。这只小花狗到家不几天便开始得病,又吐又拉,并伴有发烧。妻子说是我喂的那块鸭肉有问题,可那是从超市买回来当天的熟食,能有什么问题?再说了小胖吃了怎么没事?我们人也吃了怎么也没事?看来这小花狗买时就是只带病的狗,只是妻子没注意罢了。
把小花狗抱到宠物医院,打了针,喂了药,花了三百块。回来后小花狗安静了许多,但它仍不吃不喝。晚上妻子特意把它放在小胖的窝里,(小胖的窝比较舒适,小花狗买来一直在纸盒子里铺了个棉垫,还未来得及给它买窝。)同时告诉小胖说,小花病了,要先在它窝里住两天。小胖此时极其懂事,静静地趴在窝旁边,一动不动地守侯着这只可怜的小花狗。想起小时侯小胖争夺小黑毛衣的情景,小胖此刻真象一位母亲,慈祥而善良。
到了夜里12点多,小花狗突然从窝里爬出来,围着狗窝转了几圈,然后凄烈地惨叫一声,一下又跌进狗窝。听到惨叫我们急忙起床下地,此时小胖已冲进卧室,朝我们大叫,而且嗓音都变了。情况看来严重了,不然一般情况下,晚上小胖是不进卧室的。我们忙赶到狗窝旁,只见小花狗最后抽搐了两下,头一歪,便紧紧闭上了双眼。
小花狗就这样死了。小胖围着窝转来转去,不时停下来嗅嗅小花的尸体,似乎想把它唤醒,但小花再也未醒过来。
第二天,我们带着小胖,找了一片花草丛生的绿地,埋葬了小花。愿它在鲜花丛中静静地安息!它来到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短暂了,还未来得及尝试一下生活的美好,就匆匆离去,真的是一大悲哀!
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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