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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面。
在撕裂般的痛苦中,心里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愿望:她也许该离开这里了!不管是为他,还是为自己……
从她一离开那个家,他们就已注定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了,现在又何必强求呢?他已经被折磨了五年了,她不能再继续折磨他;她也不愿再面对他,折磨她自己了!
韦珮珠很是吃了一惊!虽一向并不想和迟自越说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怎么会让她老人家这么匆忙着又回去了呢?”
她正和碧桃、郑嬷嬷、真娘整理要送姊姊的衣服鞋子,听到说迟母居然无声无息地又回乡去了,而且都没让自己去送行,实在是很奇怪。
迟自越冷淡地道:“她呆不惯这里。”
真娘一直低着头,理着那些小衣服,她本是极力避开他的。可这回,他居然来锦春苑里——其实,她自然也听周嫂悄悄提到过,他很少来这里的。不过,也许这是个好兆头吧——他是要让她后悔的……纵然她的心会忍不住痛,但总比看到他一直沉迷浸在过去那样的痛苦要好!所以她也不会后悔。
只是,她还是怕他不过是故意如此,到头来还是伤害了他自己!这回,听到他竟让迟母离开了,更是暗暗不安了起来。
“怎么会?”韦珮珠低低嘀咕了一句。明明没觉得迟母有什么呆不惯的表示的,虽然她也并不太喜欢那位老太太,可是,那究竟是自己的婆婆。这样突然说因为呆不惯回老家,那不是会让人说她这个儿媳不好了吗?
“我……我其实并没有……”
“与你无关!是她自己在这里……不自在。”迟自越的声音依旧 冷清。
韦珮珠不知道迟自越这句话是好心安慰自己,还是说的就只是事实。只是,看他依旧并不看自己,但目光中却也没有任何对她的嫌恶,想来可能还是事实吧。
真娘虽是一直垂着头,但还是感觉迟自越的那灼灼的目光扫过。
与韦珮珠无关,那就是与她有关了吗?他是故意当她面,说是她把他的母亲“赶走”了?可她现在不过是一个仆妇,他却还让她背负那个不合她身份的良心的谴责——因为选择要留她在这里,就把自己母亲送走:是这样的意思吗?过去的那一切又并非全是婆婆的错!他这是何苦?为什么偏要这么做?她情愿自己离开的……
郑嬷嬷虽见姑爷冷清,但毕竟还和小姐说了几句话,而且情形也不算太坏,忙也插嘴道:“哟!这样,老夫人岂不很辛苦?才来就走,路上也不知妥帖不妥帖?谁送她……”其实,这些话应该小姐说的,但小姐可能从未和婆母相处过,还未及说到,她自然要周到些。
“姑爷,不是老奴大胆。这次,姑爷这样做,连商量都不和小姐商量的,就把老夫人这么快给送走了。不知道的呢,定会说我们小姐不会做新媳妇的!婆媳之间本就难处,姑爷不该这样为难小姐才是!其实,我们小姐这次是真心诚意要好好侍奉……”她觉得这回自家小姐已经做得很好的了!
迟自越冷冷地道:“我说过,与你家小姐无关!我母亲又不是只有一个儿媳!”
碧桃有些担心小姐和姑爷吵架,看真娘早已退到一旁,也想和她一起赶快避开。
韦珮珠看迟自越已走出院门,皱了皱眉。他是什么意思,这么说,那个在她面前那么抱怨大儿媳不好的婆婆原来却还是喜欢和大儿媳在一起的吗?难道自己果真做的不好?其实,她只是不想和他说什么这些表示亲密关系的话罢了!难不成还要她现在去追回来?哼!既然人已经走了,与她有关无关,都没什么的了!
第二八章 。。。
郑嬷嬷和碧桃一直忙碌着,将小姐亲自准备的各色礼品装上马车。院外,韦珮珠也在对郑贵做最后的吩咐。
郑贵是郑嬷嬷之子,也是她的陪房。这回来南,她也就只带了这一房奴仆过来,因此,姊姊的两个孩子的生辰礼物,自然只得让郑贵送回去。
“夫人,夫人!”一个家人忽然匆匆赶来,大呼小叫。
郑嬷嬷早已喝道:“忙什么,这样大呼小叫的!”
家人喘口气道:“禀夫人!门外来了一位夫人,说是,是夫人的姊姊,小的也不是很认得……”
韦珮珠吃了一惊,姊姊怎么突然会来这里?自然马上又大喜,忙带着丫头婆子出大厅去接进来。
韦珮凤下了马车,大声吩咐丫头婆子好生抱下小少爷和小小姐来。
韦珮珠略略奇怪,那两孩子马上就快要操办生辰了,怎么姊姊却独自带了两个小外甥来这里呢?忙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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