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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一眼,东方不败干脆地甩袖离去,徒留下对方傻愣在原地慢慢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他低垂的眼帘扫过投映在身前的白泉生的影子,很确定这个男人算不上有多可信。虽然无论怎么看都是无懈可击的乡巴佬模样,却总让他觉得那个人有什么东西潜伏在那副敦厚的皮囊底下,蠢蠢欲动。
不过纵使如此又能如何?东方不败掩在袖中的手把玩着掌中玉的碎块,那小半块完整的地方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杨”字,拇指摩挲着汉字突起的纹路,他的眼底满是狠戾。
即使受了这样的重伤,他的武功仍是高出他太多,一个小喽啰又能奈他何?
他是东方不败,早晚他会从那些人手里夺回所失去一切。
“白泉生,我叫白泉生,你叫我泉生就可以了。”背上背着一个硕大的包裹,有些吃力的走在崎岖的山路上,男人的嘴却闲不住似地一直喋喋不休。
“……”
“我啊,从小和师傅在这里采药种地,自给自足,没怎么见过生人。自从他老人家过世以后可好久没和人说过话了。”
“……”
“师傅他老人家从以前就老说我是话痨,我是不觉得啦,人和人总得多沟通才有交情嘛!”
“……”
“前几天你突然从林子里一身是血的冒出来可吓了我一跳,还当是见鬼了呢……”
“……”
“你是不是不太喜欢说话啊?都没怎么见过你开口。”
“……”
遥遥的山路上,白泉生低沉有些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东方不败跟在他身后大约5步之遥的距离,眼神飘散着不知在想些什么。那男子的声音悦耳,他也就不介意他一个人在那里呱噪。
他思忖着出去后该怎样躲过日月神教撒网式的追捕,他自己当过教主,知道教众之多分布之广,几乎遍布中原大地。
任我行生性谨慎多疑又被他关在铁牢中多年,见不着他的尸体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他的武功尚未恢复,又找不着可以依靠的同伴手下,想要躲过日月神教的通缉更是难上加难。
他到底该何去何从……
缘定
在火上烫过的针扎在身上有一种难言的疼,不太强烈,却又让人觉得难以忍受。东方不败□着上半身盘腿坐在火堆旁,白皙的身体上爬满了狰狞的伤疤。
“你练的功夫太过邪门,体制又不同常人,要恢复原来的功力需要慢慢调养,切不可急躁。”白泉生立在他身边,低垂着头为他针灸。那男人的语气认真,没有了平日里说话时带着土气的油嘴滑舌。
“若是再强行运功,到时走火入魔,真气外泄,就是我师父还在,怕也是救不了你了。”温热的吐息吹在他的耳旁,粗糙的手掌贴上他的背心,一股暖暖的真气缓缓渡至他的身上,减轻了刚才他强自行内功心法造成的丹田处针扎一样的疼。
他于是闭上眼,随着那真气的引导,慢慢梳理体内紊乱的气息……
“好啦!”渡完气收完针,白泉生在他肩上重重一拍,一屁股做坐他旁边,“今天就到这里,感觉舒服很多吧?”
“别看我这样,我的医术可不比外面那些所谓的名医差。”他随手抛了个野枣到嘴里,嚼得咔吧咔吧响,东方不败有些厌恶地撇过了头。
……这男人,只有在为人治病时还像点样子。
“我没有那个功夫等到身体慢慢恢复。”望着面前跳跃的火焰,他缓缓开口,却并不看向身边的男人。
“啊?”习惯了自言自语,白泉生一瞬间有些回不过神。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功力快速恢复到之前的水准?”
“我不在乎会有什么后果。”他的声音冷冷的,好像在说着的并不是自己的身体。
白泉生闻言扭过头细细端详东方不败的脸,苍白而瘦削,薄薄的嘴唇却红得有些过分,在那双漆黑好看的眼睛里,他只看到近乎偏执的仇恨和不甘。
‘嘎嘣’
又一颗青枣在唇齿间壮烈牺牲,白泉生挠了挠头站立起来,轻轻拍了拍东方不败的肩,
“天晚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三日后
这天早晨白泉生梳洗过后对着初升的太阳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心里异常的高兴。按他们的脚程今天中午之前就可以送走身边这尊大神,傍晚的时候,他也许已经回到他的小屋,继续那平静而惬意的生活。
啊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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