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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恶劣因子,一个不小心就会跌个鼻青脸肿,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殷雨捻自己也纳闷,为何以前就是没能看出展神风实则是个什么事能做出来的人!一想到一年前展神风开始对他实行那个叫做“疗程”的照顾起,就发现自己一直都不够了解他,其实是一点都不了解。
在展神风八岁时,有一天南书院来了位新生,竟是对这位书院的头号人物,展神风不识,也不知是何人大了嘴巴,他居然就在这位看似一脸可掬的好好学生面前,诉说起展神风的种种恶行。当时殷雨捻就暗暗地为那位新同学捏把冷汗,展神风一直保持笑容到那人将话说完,然后,不痛不痒还很自豪的说:其实你口中的大恶人,就是我!我正是展神风。baidu:ηīuЬЬ结果可想而知,那位新同学头一天上学,头一天就开始请长假,至今都没有再出现在南书院。
想起在展神风九岁时,一天突发奇想,拉着他去展府,也没有说什么就开始扒他的衣服,那脸上甚至还扬起了兴奋的笑,殷雨捻一辈子都忘不了,那天展神风是如何的邪恶,也是从那天起,对展神风的一切感想有了重新的估量。
不过,当目光看到展神风手腕上那条玉佛珠链时,殷雨捻的一切怨愤又都成了泡影,心里面暖暖的,自从四年前自己将玉佛珠链赠给展神风后,他就一直戴在手腕上,没有拿下过。要他看来,展神风是个十足的大恶人,可他却又对朋友十分的讲义气,他的原则是,朋友只能他欺负,别人若是动一毛发,他会让对方成光头。
殷雨捻苦笑,却又谁让他就是承受不了他一个笑呢?好吧,他承认,自己很没用。
展神风回身,向着殷雨捻扬了扬手,只见殷雨捻脸儿微微发红的向前走去,略略一抬眼,瞧见的他那一双邪气的眼睛,当下心一个“咯噔”,“神风,你在想什么?”小声的问。
“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消失一段时间。”也不知是何人大了嘴巴,打从杨雷撷那件事后,她展神风会医术的事变得人尽皆知,这太医院的人争相上门,那些个达官权贵一个个有什么头疼脑热,不是去找大夫,反倒来找她展神风。四年里,她不知拒绝了多少的人,想必也得罪了不少人,要不,这日子怎会变得如此多姿多彩,时不时会有人寻她单挑。
“为什么?”殷雨捻急得脱口,展神风若是消失,那他岂不是要许久见不到他了?
“觉得有些无聊了。”展神风可不愿整天为那些芝麻蒜皮的事儿费心劳力。而且与杨雷撷合作的“凤来阁”一事,也已经四年了,自己也是时候去干点有意思的事了。
“那。。。。。。我。。。。。。”殷雨捻低着脑袋,十指缠绕,话儿犹豫在嘴边,还未及说完,只见不远处行来一群人。看着像是有四五个人拉着一个看上去也不过与展神风一般大的孩子朝这边走来。殷雨捻本不在意,可下一秒他却见到那孩子被人一下子扔出了好几米远,只见那人在地上滚了几圈后竟像没事般站起身,见他起身又有三人上去,拳脚并用的往那人的身上打去。一拳一脚那都是实打实,绝不含糊,仿佛要把他给活活打死。
而最为让殷雨捻感到惊讶的是,那三人打的累了,喘气时,那被挨打的人竟是仰起头来,冲着那几人憨憨一笑,这。。。。。。
殷雨捻手抓住展神风的袖管,说:“神风,那人。。。。。。”
展神风其实早在那群人出现时就注意了,她将一切看在眼中,那双慵懒的眸中甚至燃起了三分的兴致,外加那么点点佩服,这孩子真是个抗打体,看似也不过十岁的孩子,但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的身体重要部位保护好,让那些拳脚集中在一个点上,以保证自己的生命不受到威胁。
殷雨捻的出声并没有让展神风出手,她仍是站在原地,目光却直直地瞧着前方,要她出手那孩子除非有足够的资本,不然难,展神风从不会对人起同情与怜悯之心。
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献媚的指着那坐在地上的孩子,对着身前一位差不多年纪的少年说:“白少爷,你看吧!小的就说这孩子精打。”像是为了证实自己话中的可行度,竟是搬起地上一块大石狠狠地砸向那人的头部。
男孩起先是身子一阵晃动,呈现半刻的痴呆症,迟钝的伸手摸了摸头部,张开手一看那鲜红的血竟是顺着指间一滴滴落下,他没有任何的疑惑,反而笑了。
那少年看到此番情景很是满意的勾了勾唇,扔掉手中的石头,又向着那姓白的少年,哈腰道:“只要有他,白少爷这往后在擂台保管一本万利。”
远处,殷雨捻看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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