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马场(第2/3 页)
朝她那看去,江絮见他似乎朝自个儿使了个眼色,她一下子便明白什么似的,如梦初醒般朝姜永言福了福身子,语气有些恭敬地说道:“阿絮在这谢过姜伯伯。”
“喊伯伯有些生疏了,跟你爹一样喊本王爹爹如何?”
江絮听着这话,显然被吓了一跳,连忙说不太好,就连一侧的钟月佩都开始为她说话:“这,这不好吧,再说阿絮虽然是你半个女儿,但让她喊你这,未免有些太为难她了。”
“本王只是说笑罢了,还望你们莫要当真。”
姜永言说笑的语气并没有让江絮放松下来,因为她真的从里头听出了姜永言话中的伤心,但这些即使她知晓也不会过问。
可为什么这心却是很疼很疼,疼的她很想去抱抱他,她被自个儿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但出了慎王府后这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才堪堪平复下来。
——
在马车开动的那一瞬间,她掀开车帷一角朝外头看去,就见一辆跟她反方向而行的马车,从她马车边上经过,那马车稍显华丽,原本这没什么,只是当那马车上的车帷被风吹起,她瞅见里头坐着的一对母女时,她那双稍显平静的眸子忽地瞪大了。
因为她分明瞧见马车里头那稍年长的女子脖颈上,有着与她梦中一模一样的桃花印记!
就连形状位置都一模一样,她不可能看错。
这般想着时,她早已将头探出车外,拼命想看看那马车究竟会停在何处,结果就见那马车正正好停在慎王府门口。
看来那人与慎王脱不了干系,而且她的失踪,会不会也跟慎王有关?
她觉得非常有这种可能,但却没有实际的证据,无法证明。
看来得慢慢调查了。
她瞧着天边那轮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日光渐渐朝西山坠落,从中散发出的金色柔光给天边上的云朵染上了一层较为柔和的铂色,宛若那金色的绸缎般,辉煌而又美丽。
江絮收回了视线,她觉着这日光虽美,但经不住多看,可自个儿总会沉迷在其中,这也属实奇怪。
不过她这心里头仍旧念着方才之景,想着该如何调查时,马车停在了客栈前头。
她这才如梦初醒般下了马车,然刚下马车,便与一双较为冰冷的视线给刺得下意识偏过头后,先朝江殊行和钟月佩行礼后,才头也不回地回了自个儿厢房。
就连晚膳都未吃。
她给出的理由是,没胃口不想吃。
只不过这次,她又开始做起了儿时的梦,但这次似乎有点儿不一样。
——
她梦见自个儿在屋里头看母亲刺绣,她见母亲在上头绣了“岁安”两个字后更加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母亲,你绣的可是我的字?难不成这帕子是给我绣的吗?”
她语气中是难掩的兴奋。
而母亲则是很温柔地揉揉她的脑袋,笑着说:“是啊,就是给你绣的。”
“好,不过母亲,我为何要叫这个字啊,是有什么含义吗?”
小小的她对这些都充满了好奇与不解,毕竟岁安两个字虽然好听,可奈何却不知有何含义在里头,她今儿个是听隔壁那家公子说起他名字里头的含义,才来问母亲的。
想问问她自己名字是不是也有,毕竟她老羡慕他了。
长得好看也就罢了,就连名字也是如此的好听。
“当然有啊,是岁岁平安的意思。”
母亲笑得很甜,如天上那轮极其明亮的月亮,也像极了那甜到掉牙了的蜜糖,虽甜,但多吃了,可不行。
小小的她在听完之后,便欢快地跑了出去,说是要向那家的小公子分享分享她名字的含义。
毕竟母亲教过她做人要懂得分享。
而屋里头的母亲一脸无奈地看着跑出去的她,并从妆匣那儿拿了一锦盒,打开了它时的神情慈爱中透着几分温和。
就见锦盒里头躺着一只纯白玉镯,表面光滑似镜,散发着较为柔和的光泽,那玉镯白得似天边挂着的皎皎明月,洁白无瑕。
内侧甚至用金箔刻上了岁岁二字,看起来是要送她的玉镯。
——
梦到这儿便结束了,同时她也猛地睁开双眸并坐了起来,甚至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这才明白原来岁安是她的字和名,那么她和慎王失踪的岁安又有何关联?
她得好好调查一下。
她不是没想过她会不会就是失踪的岁安,可看姜永言对妻女漠不关心的模样,她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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