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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没有?不单这个院子,每个院里都有!说不定这会已经传出去了!,要赶紧想个办法才好!”
直冷冷地说:“去守门地婆子哪里查一下,从午饭后到现在都有谁出去了,再让人盯着,看看还有谁要出去,都去哪了,这院里该好好清理一下了!”
“这事急不得,免得打草惊蛇,咱们先吃饭吧,吃完饭我再着悄悄地查。”
天黑透时,严妈回来了,神色沉重地说:“实有几奴才出去过,但都是有正事,也没耽搁,很快就回来了,看样子不象。这一时半会也盯不来的,多观察几次才能发现,以后多加小心吧。
”
想看着直;“老奴有句话,如果公子肯听劝,老奴才说。”
奉直急了:“奶娘,奉直什么时候不听你地话?你快说吧!”
“公子再不喜欢,仙儿已是你的人了,又是老太太赏的,你若为了云姑娘好,就不要再让她不痛快了,我看今个她也是被逼急了去求老太太的。”
“到底怎么回事?”
“我说了你可要沉住气,守门的婆子说公子的客人走后,仙儿急急地出去了,好象是去了老夫人院里,可时间不大又回来了,我怕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奉直神色大变,冷冷地说了一句:“实在留不得了!”说完就要扑出去。
严妈吓得和若水忙死死拉住,虹儿赶紧关了门。
“我说了让你沉住气,你就是沉不住气,还想再惹什么麻烦?你好歹坐下,咱们商议一下再说,这么急急地跑过去又把人踹上几脚算什么回事?说不定她并非是告状去了!”
奉直坐下喘了几口气:“我最恨吃里扒外不忠的奴才,她既跟了我,就该着忠于我才是,还一心想着向老太太告密,这种人还敢留吗?”
若水怕他气头上又惹出什么事来:“她去倒是去了,可也不一告密,你一定要问清楚了再理论!别再生事了!”
奉直冷静了下来,想想仙儿这几日处处温顺殷勤,小意温柔,不象个心思厉害的,说不定去找老夫人诉苦。
稳下心神说:“好了,你们别慌了,我过去不发脾气,好好地问清楚,再告诫她一下。”
说完转身就走了,若水这才放下心来,跌坐在床上,这才过来几天怎么这么累,以后日子还长着,主母还没进门,还不知有多少想不到的事?
严妈正待跟过去,又一想两人已经有了男女私事,说不定奉直见了她心一软亲番就消气了,小两口床上什么话不好说?自己过去不是碍事吗?
第二卷 庭院深 六十四、小巧(三)
奉直压住心头的怒气来到仙儿的小院,进得屋门,仙儿已经躺下,见他进来,惊得坐起来。
她只穿着水红的绣花肚兜,肩背和一大片白嫩的胸脯全裸露着,乌黑的头发披散在肩上,以手撑床身子后仰着,显得胸脯更高耸,似乎要撑破肚兜,见他进来,象受了莫大的惊吓,惊恐而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
杏儿早已吓得连茶也没敢上就匆匆躲到厢房里,门也紧闭着,屋里只有他们两个,烛光一跳一跳着。
奉直喉咙一紧,再也移不开眼睛,死死盯着伸手可及的胸乳,呼吸渐渐急促。
半天才强压住心头的冲动,闷声问:“你今个下午可曾去了老夫人院里?到底向她说什么了?”
仙儿一愣,眼看直奉忍不住就要要了她,却突然冷静下来问了这么一句话,难道他暗中查了自己?
“仙儿不想被送走,可实在笨不能让公子满意,就去求了老夫人收留,只求留在府里,打杂做苦工都行,好歹有碗饭吃,定躲得远远的,不惹子心烦!”
“老夫人怎么?”
“夫人说,公子是个心软的人,定是朋友情面上碍不过才说的,内心未必那么狠心。既然没送走就别再想了,以后也不许再提,好好服侍公子就行。”
“那有没有问云姑娘,你可怎么回答?”
“我说云姑娘身子不适。匆匆见了客就了。一直呆在自己院里。倒没有什么事儿。”
奉直这才放心来。又见她百般乞怜地样子。一腔怒气顿时消了。上午本就是自己和郎从书说话行事鲁莽。她并没有和老夫人提及若水什么。又说了她地好话。看来自己错怪了她。
怕自己禁不住她地诱惑。不敢再呆下去。正等转身走。仙儿爬起来跪到床沿上。可怜巴巴地抬起头。满面泪水。
“求公子不要把仙儿送人!我是府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