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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真是喜笑颜开,他看看手表,说:“我们先到楼下找个包厢坐坐,待会我找几个同仁跟你好好喝一杯。”
陶大纲摇摇头,说:“这倒不必,只是想向你唐老板索要一物。”
唐光剑一听,大方地说:“说吧,要什么只管开口。”
陶大纲一指那副唐光剑的自组对联,说:“能不能把这副对子送给我,我觉得配得太绝了。”
唐光剑卡壳了。
但他很快又恢复过来,只听他说:“你一个党政干部,挂这种风格的对联会不会影响你的形象?”
陶大纲一听,觉得也对,就没表态。
“不是我不想割爱。”唐光剑说,“我保证写一副更好的给你,行不行?”
陶大纲点点头,又觉不放心,便问:“一言为定?”
“决无戏言。”唐光剑说着站起来。
陶大纲跟着站起来,眼睛盯着那副对联,有模有样地念了起来:“近水楼台先得月,并非……”
饭后,唐光剑还是把这副自认为得意的朴公手迹取下来卷好送给了陶大纲。谁叫陶大纲在酒桌上还一直嚷嚷着索要这幅对联呢?卷之前唐光剑应陶大纲之意在下联末尾添上了“送老书记陶大纲”及自己的大名和年月日等字迹。
为了不使挂对联的那面大墙过于空洞显得单调别扭,唐光剑特意去荔城市书画院花小钱请专人把那对联用行书重新抄了一遍。
虽然那字迹的功力无法与朴公相比,但挂在唐光剑的办公室原处还算那么一回事。
赵光辉由孙正海领着来到唐光剑那间海滨别墅的大客厅里。刚午休起来的唐光剑正坐在沙发里看书,见赵光辉来了,忙起身去迎。
赵光辉笑着伸出双手,和唐光剑的手握在一起。“您好,剑哥。”他说。
唐光剑用衡阳方言回道:“你好,你好。”
孙正海见了,在一旁说:“我们坐下来谈吧。”
三个人微笑着各自坐了下来。
赵光辉先开口,他说:“剑哥,是这样的,昨天晚上铁头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他在泰国。”这是他今天要见唐光剑的主要原因。
唐光剑听了,问:“他说了些什么?”
“只是说他在那边干得还顺利,要我在这边负起责任来。”赵光辉说,“我说要他放心,还对他说他打下的江山是牢不可破的。”
“那你跟他提及过别的什么没有?”唐光剑提醒。
赵光辉,“比如说金鹏飞被杀一事?”
赵光辉摇摇头,“我没跟他说什么,可金鹏飞的被杀他已知道了。”
唐光剑紧皱眉心:“这么说除了你之外他还有别的心腹在荔城,而且就可能安在你的身边。”
赵光辉点点头,他马上想到刚才上了孙正海的轿车绕了一个大圈才到的唐光剑住处应该不会让什么人看见。
“所以说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要考虑怎样完全意义上去代替铁头。”唐光剑说,“就当铁头不在了。”
见赵光辉面露难色,唐光剑肯定地补充道:“就这么认为。赵老弟,我可这么说,只要我们配合得好,铁头那小子肯定没有露头之日了。如果他在荔城或者我们知道的某个地方出现,我一定创造机会把他干掉。到时候要干掉他就比干掉金鹏飞容易得多了。”
隐患(103)
赵光辉点点头,金鹏飞的死让他对唐光剑的能力深信不疑。
“按理,”唐光剑说,“金鹏飞的死已消除了你的客观顾虑,对你今后的业务展开只有积极的推动作用。”
“那我具体该怎么做?”赵光辉问道。
“第一,和你那批衡阳老乡形成一个拳头。”唐光剑说,“在李继龙的其他手下面前造成一种声势。你刚才不是还说李继龙在电话里要你负起责来吗?”
赵光辉点点头,他说:“不瞒剑哥,我手上就有铁头的亲笔手迹,他说了他不在时凡事由我定夺。”但他不敢拿那纸条给唐光剑看,因为怕唐光剑从那时间落款上找到漏洞。真的让唐光剑知道了那天晚上是他放走了铁头,肯定会闹出不愉快的场面来。
“好啊。”唐光剑兴奋地说道,“那你还犹豫什么?”
赵光辉有些不太好意思:“我还真对做老大不在行。”
“这有什么。”唐光剑给赵光辉打气,“有我在,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干。”
唐光剑的这句话倒给赵光辉吃了颗定心丸,他看着唐光剑,说:“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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