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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望她爱的男人爱她和她情投意合对她主动出击,可是啊,那男人好像又对她没什么意思,不然也不会面对她的感情无动于衷,你说对不对?对于自己喜欢的女人,男人都是很主动的。怎么会跟那诗里那男人一样的淡寡?那诗,我就是这样理解的,当然也有别的解释或者引申意义。”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青青的是你的衣领,悠悠的是我的心境。纵然我不曾去会你,难道你就此断音信?青青的是你的佩带,悠悠的是我的情怀。纵然我不曾去会你,难道你不能主动来?来来往往张眼望,在这高高城楼上。一天不见你的面呵,好像已有三月长。
嗯,这诗,好像是有那么一股子女人幽怨的味道。
“青青子衿……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边吟诵边沉吟,脑中突觉不对劲,看着轩释然问道:“姊抚这首曲子是什么意思?”
轩释然不自然地干咳道:“我怎么会知道?”
轩释然博览群书都不知道,我没读过那些缠缠绵绵情情爱爱的书,当然更不晓得了,可是……轩释然不自然什么?但脑中冒出的另一个念头,轻易便将对轩释然的疑虑打消了,“这首曲子姊抚了好多年了,可见‘青青的是你的衣领’的那个‘你’,不是指的姐夫了,那指的会是谁?”
轩释然常来相府走动,自然知道姊抚那首曲子已不是一年两年了,闻了我的话,眼中莫测的幽光一闪而过,局促而愤怒地瞪我道:“就是一首曲子而已,哪有那么多特别的含义?拂摇温婉守矩,哪会像你一样成天想些不该想的!”
我恼了,立刻道:“我哪里成天在想我不该想的?”
“不是与我有关的事情,都是你不该想的!”
“出嫁从夫,我还没嫁呢!”嫁了也不会天天只想着他呀!
“你……”今天的轩释然似乎有点烦闷,一向将我管束的严严的他,连斗嘴都没兴致与我斗下去,侧转身看着假山中喷泉洒散的水雾,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正想偷偷溜走,他却又捉住我的手慢慢握紧,极认真地望着我,“丫头,从来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再看不到别人。”我不明白他和我说这话做什么,迷惑地望着他,他又道:“所以,你的眼里也只许有我一个人,再不许看到别人,知道么?”
他看不到别人,只看的到我一个人,便要求我也看不到别人,只看的到他一个人,好像做交易一样……嗯,即使是做交易,我也赚了。我不过长的好而已,他却是擎天侯二世啊,多养眼的绝色男子!
我笑的很甜,“好啊!”
从没在他的面前笑的这么甜蜜蜜过,他愣了半天,倒抽了一口冷气。那神情就跟看到怪物似的。
……
…………………
用后来萧溶意贬低我和月魄的用词——我们很单……蠢。这年,就是这样单……蠢的我,听不出轩释然霸道的话里的弦外之音——他的眼里从来只有我一个人,再看不到别人……那个别人……
别人不是虚无笼统的词,是真有其人。
别人不是别人,是我姊。
……
012凤塌
虽离大婚之期还有三个月,但昨日,姊已正式成为了永乐帝的女人,相府,再不应该常住她这位名副其实的皇后娘娘了。而婚礼尚未举行,贸然住进皇宫里皇后的未央宫也不妥,于是汶州行宫,便成了姊最恰当的住所。我们家离汶州行宫并不远,一个时辰就到了。所以皇帝姐夫提议姊住进汶州行宫,想着见家人也方便的很,姊就也没有拒绝。
早在皇帝姐夫向姊求了亲,皇帝口谕与圣旨降下,皇后的礼聘到达相府,正式场合里,连父亲都称姊一句皇后,更惶论下人了。当晚,汶州行宫设宴,不仅擎天侯父子,我们秦家的家人,连汶州的大小官吏,甚至是京城与附近的官吏都以贺喜皇后娘娘乔迁之名,而来行宫拜谒朝贺。什么乔迁之喜呀,我和轩释然无语加翻白眼,那些人阿谀奉承,还真会找说辞。
本来是家宴,无故来了一群大臣,家宴便也变作了君臣宴席。
晚宴前,姊坐在行宫正殿的凤塌上小憩时,我定定地看着那张凤塌,轩释然一进正殿就看到我那副神情,大步流星地进了来,就将我拉了出去,在殿外无人处才训斥我,“不准再打那凤塌的主意知道吗?几年前你睡过凤塌的事,你知我知秦叔叔知,秦叔叔和我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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