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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地笑道:“既是我佛如来弟子,我便与你说说那无支祁之事。”
看着眼前这老和尚的宝相明显更显得几分庄严,袁洪不由得大是郁闷,仔细回想着刚才的那一句话来,却实在想不明白,就这一句话里,能让这老和尚悟出个什么来。
只是,这会他既然要说那无支祁之事,袁洪倒也是赶紧去了心中杂念,只作一心听故事状。
“话说,当年禹王治水于天下,天下水路皆平,唯淮水平而复发,连年不绝,淮河百姓,受其连累,死伤无数,可谓是造无边大孽,后来禹王亲入淮河地界打探情况后,方知此地有一头恶蛟为恶,禹王遂合人族之力锁此蛟于淮河底。”
“如此,淮南水恶遂平,只是第二年,淮水又犯,且更见凶猛,禹王以为那头恶蛟又在此兴风作浪,禹王无法,只得二入淮水,却不想,此处淮水中却是出了一头妖猴,那妖猴也不知道是何处学的法术,使一根桑木棍,力能敌九龙,善控玄水,便是连那祖巫中号称水神的共工亦是不敢称在控水上稍胜这厮一筹,着时了得,禹王斗不过这妖猴,只得上告于天听。”
“我佛如来当时正应玉帝之邀而入天阙,闻得下方有妖猴作乱,遂点老僧与那云华夫人坐下庚辰大将下界擒拿此妖。”
“哦,却不知道那庚辰又是何方神圣?”此时的袁洪,倒是真有几分像是听故事的感觉,见得不懂的,尚还提个问题问问,以解心头之惑。
“那庚辰本是……不好……何方狂徒,敢来坏我禁制。”正这时,那乌巢却突然眉头一皱,大喝出声来。
其声大如野,瞬息间,便传便整个桐柏山。却正是那正宗的佛门大雷音术。
然而,对于乌巢的大雷音术,袁洪却仿佛未曾听见般,嘴边却只顾着细声道:“庚辰为干支之十七,前一位是己卯,后一个是辛巳……”
“师弟稍待,我自向北山看看……”说罢便提过一直置于身边的禅杖,便欲起身往北山飞去。
然而,袁洪却只当未曾看见般,仍然是那般不紧不慢的说道:“论阴阳五行,天干之庚当属阳之金,地支之辰属阳之土,是土生金之相……”
只是,当乌巢刚待飞身而驾云追去之时,却发现,自身一时间重如山岳,那招来的一朵祥云,却是怎么也托不起自己来,此时的乌巢,便是再笨,亦是知道了那后山之事,多半与这袁洪有关了,也不说去什么后山了,量那些个小毛贼,也解不开后山那一所大阵,却见得那乌巢回过头来对着袁洪怒喝道:“妖道,汝又何故阻我去路?”
“西方庚金之锐,是为佛门根本,却不知道那庚辰却是为八部天龙众中哪一部?还望禅师教我?亦或是那日云华夫人帐下七将,便是八部天龙众里的七部所化。却要借那云华夫人之名而骗尽天下人之眼睛?”此时的袁洪,早以不复刚才的从容,却是显得满脸的阴深暴戾。
佛门八部天龙众来了七个,再加上个乌巢,再加上其中一些暗手,却是就这般暗算了个无支祁,而把个无支祁给擒拿住,镇压于这淮水之下,日日受那万千折磨之苦。试问无支祁又何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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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力降十慧】………
“你这妖道,找死。。26dd……”或许是有些恼羞成怒吧,亦或者是已经烦燥于袁洪的呱噪。所以,那乌巢禅师此刻却是直接提着他那硕大的八宝禅杖,劈头盖脸的就往袁洪头上兜头打了下来。这一下若要是打实了,怕是一个大好的不坏金身,亦是要被这一柄八宝禅杖拍成个稀烂。
“哼……”也不知道那坐于地上的袁洪,是从何处拿出了根铁棍来,此棍一经拿出,便隐有风雷二声,呼啸于其间。
举棍轻架住那似一根重逾山峦的禅杖,却是反手间,又以棍当枪使,在贴着那一根八宝禅杖之身而直刺乌禅胸口。
若论道法神通,或许会是乌巢更胜上一筹,但若是论上本身体术武艺,试问,那乌巢他一个修法身神通的修佛者,又如何能斗得过袁洪这种纯修体术的妖怪。
何况,妖身,本就适合于肉搏。
“唵嘛呢叭咪吽……”一声轻吼,那乌巢已是念出佛门六字真言咒,而摆脱了袁洪的纠缠,疾飞身退了数丈距离,却是双手急扯下一直挂于胸前的那一窜小儿拳头般大小的念珠来。
乌巢自也是能感觉得到,眼前这敌人,绝对是一个大罗金仙级别的强者。乌巢禅师,他自己,亦只不过是处在了太乙金仙顶峰,他还待着守在这桐柏山上镇守那无支祁,待得他弄到足够的功德证方才能证得大罗金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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