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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想她,所以才会不顾一切。连自己也觉得很任性,可是没有办法,跟过去的四年多还不一样,那时候见不到,一日复一日的像坐牢,虽然痛苦,却机械麻木的捱了过去。可是一旦被释放,重见天日了,哪一个会想着再回去?
秦秋彦就是,江南就像罂粟,沾不上的时候,可以忍受。可是见到了,不能装作视而不见,难戒的瘾上来了,他拿自己没有办法,就只能任自己一再再的发作。明知这是在犯险。
可是,当她认下江南的时候,这个危险的游戏就已经开启了。
如今他能做的,只是在数字急迫跳动,爆炸之前,将那些复杂不堪的线拆除掉。否则,怕是要粉身碎骨的。
问她:“你怕不怕?”
江南哭起来,她怕,很害怕,怕极了。本来讨厌他,讨厌的想死,今天晚上他还欺负她,强迫了她占尽便宜。可是,一想到他仍旧会死,那些恨意乃至怨念都软棉棉的颓废下去。她已经不能再承受他死去的消息,其实这些年过去了,她仍旧没能适应‘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的现实。否则她也不会麻醉自己,让自己疯疯癫癫的,分不清虚幻与现实,就是不想面对一切事情。
何况他们现在还有一个孩子,已经长得那么大。秦凉不能没有爸爸,江南想,哪怕是没有妈妈,他也不能接受自己没有爸爸。
慌慌张张的站起身,神精错乱了一般,先去把窗帘拉上,又去检查房门是否锁好了。
秦秋彦看着,那么心疼,过来抱住她。
“不用害怕,或许是好的,不一定就是仇人。”
江南不相信,如果是友人,为什么不站出来说一声?哪一个是能这样呼风唤雨的,竟连秦秋彦都拿他没有辄?
秦秋彦知道江南吓坏了,亲吻她的额头安慰她;“你真的不用害怕,我来这里行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会有人发现。而且,即便是敌人,也是冲着我来的,我想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会有人会将你怎么样……”
这哪里是安慰,江南哭得只会越发厉害,他以为她在担心什么?是担心被他连累,惹祸上身么?这些年她经受的祸患还少么,一**,一场场,已经如此了,还有什么凶险是她不能承受的?
江南骂得更狠了:“秦秋彦,你没有脑子是不是?你是白痴么?平时就只会说别人,其实自己做事从来不用脑子。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做这样的傻事?你不是有常人不能想象的自控力,你当年那么嚣张,可以承诺不会爱上我,现在是怎么了?你为什么非来这里,s城根本没有人想要见到你……”
秦秋彦紧紧的抱着她,想要揉碎进骨血中。告诉她:“乖,别骂了……”再骂下去只怕他也要跟着哭起来,知道她担心什么,唯怕他一朝沧陷,这一回是真的要死了。
悲怆的时候这样抱着她,还能隐隐笑出声:“是啊,本来我是有常人无法想象的自控力,可是,一旦遇上你,这些都不顶用了。就只能像个毛头小子那样,做尽冲动又没有大脑的事。原来我真的只有二十几岁……”挑起她的下巴,飘飘的笑着:“你看,我只有二十八岁,跟你的老道怎么能比,你对我不能那么严格要求,得宽容。”
让人很没办法,平时他最忌讳别人说他年纪小,做了件幼稚的事,就连再生一回,都要改得比她大上一岁。平时也都老气横秋,冰冷严峻,在他身上很难看到二十几岁的男子少年轻狂的模样。而且哪一次不是他对别人严格要求,犯了错误,极少宽容,这一次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秦秋彦肯跟一个女人撒娇。
在江南看来,他现在这个样子不是撒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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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吻痕不是蚊子印
适时提醒他;“你已经是当爸爸的人了。”
秦秋彦钩起一侧唇角,要笑不笑:“我现身早,就算有了秦凉,也不能否认我只有二十八岁的事实。”
话题扯到这上面来了,紧张的氛围总算松弛一些。难得秦秋彦有一次肯说他自己小小年纪,也是需要格外关爱的。
江南知道这种状态不会持续很久,只要一走到人前,他又得是一副冷峻又公事公办的模样。即便面带微笑,无可挑剔,也仅像是出于礼貌,半是真心半是假意的。
现在的秦秋彦还不比当年的薄南风,混世魔王的劲头一上来,卖萌或者耍赖皮,为达目地都会去做。到底是年纪上去了,板着脸,越发不苟言笑,时而讲笑话也是冷的,言辞凛冽透着讽刺,要成了秦秋彦的招牌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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