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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啊……你放开我……放开我……”
“啊……”男子就那样闯进去。
林乐一下呆滞,目光涣散的望着头顶色彩斑斓的天花板,那肮脏的一下如同戳到她的心口上。难过到反胃,随着男子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直像吐。
却如同一条死鱼被按在砧板上,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男子狠狠的压着她,毫无章法的蹂躏。
林乐拼命的掉眼泪,嗓子嘶哑,叫也叫不出。绝望如潮水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瞬间将她淹没,一涌上来就是名副其实的灭顶之灾。
男子一直顶到心口,一下一下的戳,切切的疼了起来……
误打误撞,还当真是个“极品”。
黄宇看着大屏幕,一对纠缠的男女,觉得满意。
真是个恶心的男人,他黄宇自认染指过的女人不少,却从没对哪个女人像疯狗一样,不说温文尔雅,也是体贴周到。起码个个当个女人待,不像这只土豹子,用这种下三烂的玩法。非是折磨一下才爽快,玩爽了,点着烟在女人的身上烫,看身下的人疼得一团抽搐,反倒笑得露出满口黄牙。
显然做起来也没什么技巧,就是变着法的折腾,什么下流的法子都有,上下没他不好奇的,将林乐当成一块猪肉似的掂量。
连黄宇都觉得龌龊,一抬手关掉大屏幕。那一时觉得对林乐这样的惩处也算差不多了,还觉得是她时气不济,偏逢他心情不佳,做了他的出气筒。后来便觉得,这样也是便宜她了。
林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蜷缩到车里哭得没有力气。连衣服都被扯破了,缩在包间的沙发上衣不蔽体的,还是一个同事给她扔了一件,让她穿上后走出来。
那个混蛋一到时间提上裤子走人了,出来时还啐了她一口。
“不是说是个处么,屁。”
门板没合上,就听到大声冲领班嚷嚷:“有你们这样骗钱的么,送来个什么东西,早被人上过的破烂货。”
领班的声音倒是和颜悦色:“是么,那对不起了先生,多收的钱我们会赔给你。”
林乐隔着一扇门听着,泪如雨下,如何委屈自己都说不清了。
想明白后疯了一样给宋佳佳打电话,一直关机,怎么打都是关机。
她便冲出来找,逢人就问:“看到宋佳佳了么?”
每一个人用奇怪的眼神看她,那样子太明显了,蓬头垢面,一看就知道才被别人蹂躏过。
摇了摇头,都说:“宋佳佳已经辞职不干了,早走了。”
林乐呆若木鸡,就如同头顶一道响雷炸开,将她整个人都劈傻了。
坐在车上哭得太久,最后呜呜咽咽的再发不出声音。
林母打来电话,时间很晚了,意欲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林乐盯着电话不敢接,紧紧的咬着唇,想过死。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又没有那样的勇气,最后伤心欲绝,还是开着车子回去。
林父林母早就已经睡着了,抱着衣服去浴室,足足洗了两个小时,皮都要搓掉一层。
林母起来上厕所,发现她还在洗澡。敲了敲门,唤她;“乐乐?还没洗完?”
林乐哑着嗓子应:“马上好了,你睡吧。”
江爸爸和江妈妈才来看过江南,说回去给她和薄南风炖点儿汤,晚上再过来。
薄南风推着她出来晒太阳。
金秋时节的阳光十分璀璨,万道金光晒下来,金灿灿的一片。
江南扎在那道光影里,薄南风帮她取了外套过来,觉得是那样的美好,像一幅染了金边的画框,底色是一片倾城日光,框在他的心里,这一刻的时光宛如岁月静好。想起那一句,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化。
把外套帮她披在肩头,说了一句:“江南,我爱你。”
俯身压下来,下马抵到她的发顶上。
江南转首望向他,笑盈盈的。不知怎么,这次不幸降临又过去,他们忽然像长大了许多,默契得如同老夫老妻。只有风浪来袭,劫难和恐惧相伴而生的时候,才知道彼此多么重要,多么依赖。紧紧的抓住手,不敢放开,不想放开。触及到了,就不会冷,踏实而自在。
江南想起那一刻被推进手术室,身体都凉透了,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哪里见过那样大的阵仗,可薄南风一个安慰的眼神,心绪便能渐渐宁静下来。人生哪能都是一马平川的大道,总算还有他陪在身边……
拉着他到医院的长椅上坐,看他只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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