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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以前脸上的风光霁月迷惑了我,还是因为,他一直是我不断追赶的偶像,所以,便将有些东西忽视了?
他的谋略,将人的心思都当成了配药,算计得清清楚楚,那个汤池,自是最好做手脚的地方。
“王爷没感觉身上有什么不妥?”无可奈何地,我直接问了出来。
“没有啊……”他眼神有些迷惑,望着我时,眼眸之内的两簇小火苗却升得烈了,“只是,有些想你。”
听到他如笛子低音一般暗暗的声音,我当然知道他想我是想些什么了,忙道:“王爷,天色已晚,我们先回王府吧?”
“不碍事的,玉,这里整层楼都包了下来,餐饮之处,不过是外间……”只他走至挂了香樟木雕的牡丹挂件前站定,伸手拧了拧那牡丹的花蕊,只听吱呀一声,无缝的木制墙壁便忽地裂开了,一扇门往内打开,隐约可见门内绣有紫荆花的锦缎被子整齐地叠于八步床上。
我忽感觉手心开始冒汗,强作镇定:“王爷,你在外面也有……金屋?”
“不,有时本王累了,不想回宫,也不想被人找到,就在这里休息一下,除我之外,这里只有你一人知道。”他停了停,眼眸仿佛刚浸过水的宝石,色泽浓郁,“你在宫内拘得久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不如,今晚我们就别回去了?玉……我会小心的……”
他的眼眸变得逾加的深,仿佛那澄黄色的百花酿,让人忍不住想要浅尝一口……不,不能被他感染了……我只得避开他的视线,想想还有什么可说的,能让他暂时不往那方面想,如果我直接告诉他父帅刚州来过,很可以在离宫汤池做了手脚,如此一来,是不是让他们俩人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第一百五十七章 情形诡异,不妙
而且,他这手脚做得极为干净,连夏候商都感觉不出不妥来,如果我直言道出,会不会使他认为我在找借口不和他那啥啥?
我万没有想到,我会有这样千回婉转不知所措的时候,是不是遇见了他,凡事便要在心底盘旋个来回?
我眼光一扫,便扫到了纸糊的窗子破了一个小洞的之处,超影的和身影一晃而过,忙道:“王爷,我出来之时,叫小七随身保护,他就在下一层,刚才的事有些诡异,不如叫他上来聊聊?”
他长久没有出声,等我抬头前去的时候,却吃了一惊,发现他的眼神夹了几分痛苦,可眼里的火焰没消,反而更旺了,他低声道:“你一直记着的,是小七,是吗?”
“没……”他的眼神让我有点儿胆颤心惊,“哪有……”
我向后退了一步。
可我没有想到,他跟着向前向我逼近:“玉,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我心想我知道自己是你的妻子,也没想着红杏出墙啊?你那眼神怎么就思摸着我会出墙般?
他在我的眼里一直是有礼有节的,前几次临到紧要关心了,也煞住了脚步,因为,我便认为他是有些好欺的,他不会勉强我什么。
所以,如果让他误会一下,他是不是会打住了?
我实不敢望他火热而痛苦的眼睛,垂了头吞吞吐吐地道:“王爷,要臣妾忘了旧事,确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虽则臣妾现在是您的妻子。”
哪曾想又向我逼近了一步,眼神更是痛苦,咬着牙道:“君辗玉,你别欺人太甚。”
他握了我的肩膀,初时捏得我生疼,可一下子又松了许多,不让我挣开,只低声道:“辗玉,我只求这一辈子……”
我心知他肯定中了招了,想想他也真可怜,一开始被皇太后陷害了,接着又被他岳父陷害,害他的人全是长辈,用的手段八九不离十,我都怀疑皇太后与老父是不是有默契?
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我还自嘲了一把。
他的手心滚烫,眼底有了红意,一双眼眸陡地利如虎狼,我怎么忘了,他对我再怎么的有礼,也曾是跨马西疆的大将,也曾杀戮决断,纵横千里,又怎么是一个我可欺的人?
我失策了。
我被他一把抱了起来,向那雕花木门走去,走进门内,他脚一踢那门就关上了,我们进入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而且隔音很好,原全听不到外面的嘈杂之声,这便意味着,里面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不过,还好,我的金镯还戴在手上,里面的药,还只用了一颗呢。
我悄悄转动手腕,按下开关把那药捏了一枚在指尖,等他将我放上床之时。欠起身来,刚叫了声:“王爷……”
他一把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