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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浑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
这还不是最艰难的……
最苦的要算是摊上了一个极品的什长。
在他统辖下的十个人,有五个是祖朗的山贼兵排进来的,这人严重歧视曾为山贼的人,于是乎百般刁难,膳食由于他来分配,原班人马个个都是热腾腾的白米饭,“贼兵”就只能看着他们吃自己带来的粮草,顺便喝一点点分过来的稀粥和硬得能直接砸人的饼。
除此之外,故意使绊,告知去校场的错误时辰,让“贼兵”错过时间,然后受罚的事情更是天天都有。
只有祖朗这个爆炭脾气,矛盾迅速升级,然后白热化,从幕后拉到了台前。
起因是箫若的病。
因为操练完了浑身都是汗跑去洗澡,没有热水便用了凉水代替,第二天就被风寒缠上了。
勉强撑完了晨练,羊一去找军医,于是没有依王德所说去附近砍柴。
一个中队依例一天要砍的分因为这个空缺少了几十斤,王德被队率狠狠训斥了一顿,回来以后找羊一开涮,要数罪并罚,打羊一五十军棍。
祖朗在这个时候强出了头。
按他自己的说法是因为义气,实际上箫若在走进营帐之前清楚地看到他骂骂咧咧地将一个刚分给他的饼扔到了地上。
“他娘的,再给老子吵,老子现在就灭了你。”
王德似乎没想到这个一直没嘴葫芦一样的人会忽然发难,愣了片刻,随即大怒,指着刚进不定期的箫若道:“贼军就他娘的是贼军,为个丑婆娘误了军务,你等还有脸说话?”
……箫若僵住,明明刚来,什么都没说还是成了最先被针对的一个。
顿了顿,怯怯地开口道:“我染了风寒,羊一给我拿药了。”
王德紧锁眉头,始终不和祖朗正面交锋,目光从羊一身上扫过去,冷哼了一声:“女人就是女人,来没几天就生病,竟能入军营来。”
问题就被转移到箫若有没有用这个点上来,为了表示自己并不是那么没用,箫若打起精神,和他说其实自己别的不会,射箭还是会的,战场上弓弩手缺人,可能可以拿来充数。
王德听罢面露不屑,长声大笑,叫人在空地设下靶,给箫若三根箭,如果三次都可以射中红心,那就饶了羊一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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