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单身闯南京(第2/2 页)
精明。“喂,小伙子,你是安庆人吧?”只见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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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阿姨叫着我。
“是呀,阿姨你怎么知道的”?我惊讶地问。
“我下放在安庆集贤关呆了十多年,回城还不到一年,能听出当地的口音”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接着说。
“那,我们还是老乡呢”我高兴地说。
“是啊,小伙子,我女儿刚从你那回城,也没工作,你看我这门前,是从新街口到总统府的必经之路,每天游人很多,“把你那个馄饨摊子挑来,摆在我家门前,你们俩一起做,最后对半分成,你们俩合伙做个买卖可以吗?”老阿姨用眼睛打量着我说。
我心想这样也好,不用我一个人晚上出摊了,只用做白天,人能舒服些,还能挣到更多钱,便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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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长的擀面杖在我手中,如孙悟空的金箍棒,挥洒自
如,6
斤面粉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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斤馄饨皮,薄得如蝉翼,铺在报纸上能看清报纸中的字;轻得在风中如燕子般的飞舞。我负责每天擀面皮、拌肉芯、配调料、煮馄饨。她负责接待客人收钱。干了一个月,吃饭的人越来越多,我带的那个馄饨摊子也不够用了,她丈夫就说:“你那摊子先放到我家过道的阁楼上,我们买两个大锅,再增加几张桌子,撑一个遮阳棚”。
这样,我们的生意更好了,每天至少都有二至三百元不等的进账。又干了一个月,快到“双抢”了。
我说:“姐,你也知道我家父亲生病,“双抢”是时间短任务重。我要回家‘双抢’了”。
“嗘”,她用眼睛蔑视的看了我一眼说,“是啊,你走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姐,我们把钱分一下嘛”我说。
“什么钱?你哪有钱?怎么分给你钱!”她把眼睛瞪得溜圆,脸涨得通红,生气地说道。她丈夫把我的摊子扔到马路边说:“你作死呀,小东西快滚!”。
我生怕摊子砸坏了,急步跑到摊子边,像爬在大街上的壁虎,顾头不顾尾地挑着摊子,无奈地去找我队的那帮人了。
在南京的这段日子,有初来乍到的迷茫与不安,短暂安稳时的忙碌与期待。从安庆的江毛水饺店到南京的出租屋,从被骗的苦涩到合伙生意的起落,每一段经历都如同一幅色彩斑斓却又饱含沧桑的画卷,深深印刻在我的记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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