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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依了宁王所求。”
此等时刻,皇帝与皇太后倒是前所未有地统一和谐起来,想是永乐帝心底也暗暗后悔,心中想着还是母后目光准些,自己的几个儿子自己都闹不清楚好坏,将好的当成坏的,坏的当成好的……于是,他语气更为亲和:“商儿,你可还有什么要求?”
夏候商显然不太适应皇帝这种转变,怔了怔,抬头道:“父皇,儿臣别无它求。”
永乐帝很遗憾的样子:“有什么,便提出来啊!”
听到两人对话,三位大人又是互相对视了一眼,开始眼观鼻了,皇太后咳了一声道:“好了,好了,今儿便散了罢,以后还有得忙呢!”
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堂下众人忙行礼呼万岁,千岁,待皇帝皇太后退下了,三位大人也跟着行礼退下。
我跟着宁王往门外走,因跪的时间长,膝盖极痛,跨过门槛之时,差点被门槛绊倒,身子一倾,便向前弯了过去,眼看着前边那身影越来越近,一下子便要撞到了他的后背之上,他仿佛后脑长了眼睛,身子忽地向前迈了一步,于是,我的身子眼看着便离石板越来越近了,我心里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惨啊!
恰恰只离了地板一公分左右,就感觉腰被人抱住了,身子被翻转了过来,他头顶之上有一弯明月,衬着他高高的个子,飘带被夜风拂起扫在了他的脸上,暗暗的夜色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觉他的眼睛如天上最亮的星星,黑色的,却能反射如碎钻一般的光芒。
第一百零一章 真相明了之日,离开之时
我忙挣扎着站起身来,并挣脱了他的怀抱,后退一步,垂首而立。
他却没有前行,只是静静地望了我,忽道:“生命于你,当真如此廉价?”
我愕然抬起头来,看清了他眼内一闪而过的光芒,如好玉跌落硬石,摔成粉碎,被打光一照,便鳞鳞反光……竟带了几分痛惜。
“啊?”我来不及反应,他便大步向前走了去,我暗自皱了皱眉头,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虽说我被夏候商带到了宁王府,可宫里还是派来不少内侍,自是打着侍候草石公主的名号,实则行监视之职,派来侍候的公公大都神光内敛,行走之间并不隐藏自己的武功,他们很明白地告诉我,虽然你在王府,可享受锦衣玉食,但如果想着逃跑,那是不可能的。
我没想着逃跑,不过王府守卫森严,我的一举一动更是有人监视,却不可能给小七传递消息了,我知道,近日里一连串发生的事件,太过凑巧,会有人查下去,最终查到在外配合的人身上:指使皇后来审案场所闹场的人,我为何恰巧外去采丝线的时候,便救了那蔡箐?身毒商团那场刺杀……这一切配合得丝丝入扣,又岂是一个身亡已久的君辗玉能操纵的?
但我知道,小七虽不像我这样有天马行空的谋略,但他终会将一切安排得合情合理。
而太子身残的流言也会在朝堂之间流传了起来,倚靠他的势力自会分辩得清楚,他还值不值得倚靠?他的秘密还值不值得帮他守着?
曹德宝虽然和他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曹德宝的手下却并非与他同一条船上。
我居于王府,虽然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但从侍婢偶尔的言谈之中,我知道了夏候商频繁的入宫,频繁地被永乐帝任命,渐渐地接手太子原来在朝堂上的职务,府内之人,连普通丫鬟都受了封赏,我便知道,风向,终于变了。
风向虽变,可冬日也渐渐来了,这几年之内,冬天是我最难过的日子,外界的寒冷逼边着体内的寒症,让身体如处于冰窖之中,我虽然已服下能支撑半年生命的冷香丸,但当冬日渐来之时,冷风渗进衣服之内,却仿佛连骨头都被冻结。
曹德宝擒我之时,并非用的普通的迷昏之药,却是令人用极寒和极热的两种毒药相混,药一入口,我便动弹不得,老大,老五见势不妙,逼住前来擒拿的高手,可七星卫只有四位,只能组成内阵,勉强敌住了那如潮般涌过来的高手,我下了各自突围的命令……拼却全身功力,用了破血大法,自损经脉,强撑一口气,才夺了马冲了出来,可四星卫却在追杀途中失散了,曹德宝在我的身后带万人追赶,我策马在草原奔跑,时间脱得太长,身子再受损伤,直至落日霞现身救了我,虽有小七尽力救护,只可惜,已然毒入心肺,他将我放血去毒,经络全连,几乎将我一身的血液全都换过,才勉强救了我一命,一身武功却已经废了。
感觉到君家村汲汲可危,担心父亲宗亲,我带着身上有伤的七星前去查看,却险些被擒,而那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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