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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面,容浅靠在软榻上直揉眉心,这么快就将火烧到她身上了吗?她真不知道轩辕玉珂脑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她暗算她在先,她没找她麻烦,她就该偷着笑了,还敢得罪她!果然,这世上蠢女人就是多。
不过,她倒是好奇,这下子轩辕天越该如何处置了,毕竟在天越国满朝文武眼中,她是个不名一文的庶女,能被轩辕天越求娶,怕是与景郡王他们口中的狐媚女人相差无几了。这一番君臣斗,最后又是如何的局面呢,她倒是迫不及待想要看戏。
其实对于太子殿下一心想要求娶的女人,其实在场的人也是诸多好奇,不过,他们好奇也不过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竟然能得太子殿下如此看重。同样的,既然是太子殿下看重的女子,又岂容旁人污蔑。在天越国国人的眼中,但凡是与轩辕天越牵扯上关系的,都会被人区别对待。他们首先考虑的是天越太子做事必然有他的分寸,因为他们心中,天越太子无所不能,所以选的女人,自然也是与众不同。
“景郡王这话可就大逆不道了,那荣宁公主不管曾经身份是什么,但是她现在是太子殿下的正妃,岂容你与县主这般污蔑。”当即有御史起来弹劾。
“景郡王与玉珂县主不知悔改,诋毁太子,罪加一等,请太子殿下从重处置!”又有人请旨处置轩辕玉珂父女。
“请太子处置景郡王与玉珂县主。”局面基本上是一面倒,所有人都开始讨伐轩辕玉珂跟景郡王两人了。
这让轩辕玉珂跟景郡王差点咬碎了钢牙,早就知道轩辕天越的号召力非比寻常,即便他什么都不说,天越国的人都无条件服从信任他。其实轩辕天越已经有好些年没有露面了,这次也是突然说要回来的。往常处理国事,他都是传旨让下面的人处理。
容浅听着外面的声音,眉梢微紧,这些人难道没有抓住重点?按照正常来说,他们该劝谏轩辕天越不要娶她才是。怎么比之前讨伐那两人的声音更甚了,这天越国的人……还真是有意思!她端起一杯茶准备喝,突然外面一个清越的声音传来,她手中茶盏一抖,茶水撒了一地。
“若他们只是侮辱本宫也就罢了,可偏偏他二人一个侮辱太子妃,一个意图谋害太子妃,众卿家说的没错,之前的处罚的确是太轻了,那么就……景郡王保留封号,收回封地,轩辕玉珂就撤去县主封号,贬为庶民。”那清越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是无人能够挑衅违逆的。
不少人闻言皆是看着他们尊贵无匹的太子殿下,殿下这意思是说……太子妃比他还重要?这……
“轩辕天越,你不能!本王堂堂王爷,岂容你如此说降就降,说收封地就收封地!”景郡王死死的瞪着那如云端高阳的男子,想从他脸上看出半点后悔,奈何那人面色始终清淡似仙,看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
地上,轩辕玉珂跟景郡王两人险些晕了过去,再尊贵的亲王,要是没有封地,又没有领到实务,那么跟一个普通袭爵的公侯有什么差别呢,更别说是个郡王。本来轩辕玉珂还在暗恨自己现在只是县主,哪知道这一瞬间,她竟然连县主都不是了,这对她而言恍若晴天霹雳一般,她这辈子之所以能如此风光,还不是因为自己公主的封号!封号没了,她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源于容浅那个贱人!轩辕玉珂恨恨的看着那一动不动的马车,忽的起身,大骂说道:“容浅,你自己不守妇道被北楚轩王休弃,之后死不悔改勾|引祁王,可惜人家祁王不屑一顾,你又来勾|引天越哥哥,像你这样水性杨花,勾三搭四,不知廉耻的女人,哪里配的上天越国太子妃之位,你要不是使了狐媚的妖术,又如何能勾得天越哥哥让你做太子妃,还降了父王的爵位,废了我公主之位。怎么,现在就只敢躲在马车里面不出来,让别人给你出头吗?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你这个狐媚子的本质!”
这话一出,下面的人脸色皆是一变,看向轩辕玉珂的神色也增添了几分厌恶,她此言分明是在辱骂太子殿下沉迷女色,荒银无道。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呢,活该被太子殿下降罪。当然,他们也很好奇,这位荣宁公主究竟是何等的风姿——虽然他们也不相信自家殿下是耽于女色之人,只是……太子殿下既然要封她为妃,而且还是一个被休之女为正妃,她必然是有过人之处。
“轩辕玉珂,你胡言乱语什么,是你自己欲图谋杀太子妃,伤了太子,罪大恶极,竟然还敢在此诋毁太子妃,真是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易南浔哪里还忍得住,直接跳出来冲着轩辕玉珂吼道,他双眼似是闪烁着火焰一般,小言儿是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