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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祥举起胳膊闻了闻,“臭吗?我怎么没有闻到?你再仔细闻闻,肯定弄错了。”说着强行把胳膊灵筠的鼻前。
灵筠一边躲一边骂:“你故意使坏。”
两人闹了一会,胤祥突然安静下来,嘴里嘟囔着:“我现在没劲跟你闹,我现在要好好休息,不要吵我啊!”说着搂住灵筠的胳膊,又一次把脑袋靠在她的肩头。
灵筠侧身看着他,听着他均匀有力的呼吸,胤祥为了见她,跑了天夜,这天夜他该有多累啊,在这一刻,灵筠心中发誓,她这一辈都要跟胤祥在一起,哪怕没有名分,她也要跟他在一起。她现在有些明白母亲了,原来爱一个人真的可以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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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宫中禁忌
不知是为了彰显皇家气派,还是为了皇帝的安全,紫禁城很少种树,即使是御花园也没有几棵参天的大树,所以一到夏天,炽热的阳光毫无阻碍的照射着紫禁城的每个角落,使得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俨然成了一个大大的蒸笼。
也许是年纪大了受不得热,刚入六月,便下旨移驾畅春园,除了贴身伺候的人,随行的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位受宠的妃。
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灵筠和琉璃并排走着,虽说两人已经尽量选择有阴凉的地方走,可额头依旧是汗水岑然。
“灵筠。”琉璃唤了一声,“歇会吧,到听雨轩还有好长的呢,反正是出来玩的,也不用着急。”
灵筠停下脚步,用手绢擦擦汗珠,手搭凉棚看了看阳,光线刺目,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看着琉璃点点头,“好吧,歇会吧。”说着随意捡了块突出的略微平坦的山石,琉璃将手绢铺在上面,扶着她便坐下了。
琉璃在灵筠对面捡了块石头坐下,不停地用手绢忽扇着风,伸着脖小心翼翼的看看四周,
“噗。”灵筠忍不住笑出声来,指着琉璃道:“你伸那么长脖干嘛,看着跟鸭似得。”
琉璃到不在意灵筠消遣她,起身凑到蹲到灵筠脚下,压低声音道:“你说关雎宫里住的是哪位主?都死了那么久了,万岁爷还那么挂念她?还有,万岁爷手脖上的珠串,看着色泽暗淡,宫外随处可见,也不是什么稀罕物,怎么谦贵人只是拿起来看看,便被禁了足?”
灵筠翻翻白眼,这个琉璃还真是八卦,什么事都好打听,跟她说过多少遍了,宫里的事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她怎么就那么不长记性呢。
不过,康熙这一举动确实很奇怪,若说平时,他就是龙体欠安也按时早朝,不辞劳苦的批阅奏折,可每年的六月初九,他都会独自一人呆在畅春园的关雎宫里,四周都围上厚厚的黑色布幔,不吃、不喝、不发、不批、不见、不朝、不诏,直到次日清早才一脸憔悴的出来。
至于那珠串,康熙一直戴在身上,从不离身,而且每年都要换一根天蚕丝掺金线织成的绳,若让灵筠看,那每年换下来的绳都能买一车的珠串了,可康熙每次给珠串换绳都要亲自换,小心翼翼的,唯恐损伤分毫。
也怪那谦贵人没眼色,昨天来给康熙请安,仗着宠爱竟要假手帮康熙换绳,失手将珠串扯到地上,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康熙登时龙颜大怒,晓谕六宫,位份降为答应,迁居交芦馆,无谕不得外出。这等于说是变相打入冷宫了,谦贵人此生都别想出头了。
此番种种,她来康熙身边头一年就知道了,也曾旁敲侧击的跟李德全打听过,结果挨了顿骂,责备她不该不守奴才的本分打听主的事,后来也很八卦的问过胤祥,结果他也不知道。只是说自打他出生康熙就是如此,算起来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宫里平常芝麻大的事都能传的沸沸洋洋,可对于这件事,却没有一句流言,似乎这是皇宫中的一个禁忌。只是每个人都知道,在那一天,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扰康熙。
灵筠猜想,在关雎宫里一定有一位对康熙很重要的人,珠串也定是她所送,若从宫名上推测,那个人一定是个女人。
“灵筠,灵筠。”
灵筠猛然从思中惊醒,低头看着一脸迷茫的琉璃,神情有些严肃的说:“皇上的事,不是咱们做奴才的该打听的,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也不要再问这样的问题。你忘了锡兰姑姑跟咱们说的,在宫里要想平安,就要糊涂。”
琉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知道了。小姐放心,我绝不会在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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