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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好感觉。
“台湾以传统产业起家,老中青三代勾心斗角,互相想把对方斗下来的班氏企业?”
“你知道?”
“耳闻。”商场如战场,有时候战火波及的范围说有多丑陋就多丑陋。
“班菲尔是有名的小鸡腹肠,得罪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的,我身边有个助理不小心撞了他,第二天就遭到他无情的羞辱,你说他那样的人怎么肯随便吃亏!”
“你担心我?”她急切的模样好可爱,粉红的耳垂让人好想啮她一口,那感觉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美妙?
“你还有心开玩笑!”身材高大一回事,人心险恶又是一回事她怎能不担心给她温暖的他将来会受到什么报复行为。
“那你说说看,你在班氏又扮演什么样的角色?”把她带到水仙花圃,他不介意把下午时光抛在这儿。
“你刚刚没听见他说了,我……是班氏的仆人……”她玩着指头,每次她一心慌都会有的动作。赫镜持看着她拗来拗去的指节,忍不住把它包进手心。
童润像被烫着的抽回手,双掌交握,欲言又止的模样叫人不忍心催促她,又不知道该如何让她尽吐郁闷。
“还是不要说了吧,家家有本经,也就是这样而已。”她的声音颤抖,失真得厉害,垂下的睫像被雨淋湿的蝶翼虚弱的栖息着一动也不能动。
“你不是挨打不还手的人,我看你刚才对付班菲尔的样子就很犀利。”她被着盔甲战斗的模样,扣动人心,笔直的震撼了他的心房。
“我也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把我踩在脚下。”就算她的反抗在他们看来只是个娱乐的笑话。
“他们?”还是复数的哦。
“嗯,我是公主跟王子下面的仆人。”她自嘲。“我并不想轻视自己,却无法不在意别人的轻视。”“起码我不会上他常常在她眼中发现的轻愁来源应该就是那些”公主“跟”王子“吧。
她惶然的大眼有了焦距,只是声音仍然不确定。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的出身才会这么说,你要是知道了,就会离我远远的,把我当瘟疫一样的躲着了。”
这样的经验,她太多了。
许多人只是把她当成阶梯踩着,仰望的是云端不可及的真命天女。
她,童润,只是一个傀儡。
“你总是要先说明白了才会知道,我是不是像你之前遇上的那些人一样会看不起你,或是有目的的接近你。”什么王子、公主,那根本是她自卑下的产物,对他来说,那些名称跟实际的距离……有着天壤的差别。
“我的故事很简单,就是一个贫穷的小孩因为接受班氏企业的资助,我从小学到大学,出国留学的费用都是取自班伯伯,也就是班氏企业的董事长,很自然,我学业有成,回到国内为公司效劳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他知道不管国内外总是有很多企业财团为了逃漏税,说好听是节税,用爱心的名目拨出款项资助许多慈善机构。
“你在班氏企业待了多久?”
“五年。”如果从她住进班家的日子不算的话。
“也就是说,你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暴力的威逼下?”
“班菲尔只是喜欢口头吃我豆腐,我只要躲着他就没事了,比较棘手的反而是他妹妹班倩倩。”喜欢呼风唤雨的女王总是需要小跟班,另外不会写功课时的枪手,抢她男朋友的嘴脸……其实麻木不去想,日子也是这样过去了。
“反而我在公司服务的五年,还有出国那几年是我最轻松的时候。”学有专精的她惟一比班倩倩强的,就是她专心在事业上的心得到了班伯伯的认可,让她在公司里面有一席的地位。
因为不愿意回那所大宅子去,她劳心劳力,情愿每天把全部的时间都放在公司,她付出了青春时间,也才成就现在的自己。
“你居然一直忍受这样被奴役的生活?”他并不想打击童润,是看不下去的激烈反应。
“班伯伯对我有恩,我不能忘恩负义!”被奴役,是的,她做牛做马,直到后来,压抑的情绪找不到纾解的出口,于是选择了抛弃。
然而,她想的太天真了,她以为丢掉辛辛苦苦经营的一切就能万事罢休从头开始,他应该想到,班家人不会这么轻易放她走的。
毕竟上个好的仆人并不容易找。
好的玩具怎么可能随便送给别人呢!
她没有沉浸在自哀的情绪太久,让她讶异的是赫镜持的聆听。
“真丢脸,我净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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