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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宋槐微微屈身说道,“小女子有一事相求,还请狐将军成全!”
“你尽管说!只要办得到的我定不推辞!”狐偃想了,即便是要违背“侠义道”的事情我也帮你做!不过,不会是要求我替你赎身然后娶你吧?这个……这个总归要让我回府跟我那顶着小肚子的将军夫人先汇报一下再说吧?再说了,你本是重耳看上的女人,跟了我不太合适吧?
等到宋槐把她的要求提了出来,狐偃便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般清醒了。原来,这女子仅仅是要他做个传话筒,替她把重耳叫出来见面!这可好,他已经满口答应人家了,这就牵红线去吧!
狐偃有些郁闷地进了房间,此时他也没什么好兴致说汾酒的事情了,极不情愿地走到重耳身边,对着他的耳朵低声告诉他宋美女在外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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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耳的脸色微微一变,缓缓起身说道:“诸位先慢用,重耳去去就来!”
待重耳出了门,众人继续谈论着这即将到来的战事。
狐偃觉得奇怪了,忍不住推了推赵衰:“喂!你们怎么不问是谁把二公子叫出去了啊?”
“这还用问?当然是宋槐姑娘了!每次二公子与宋槐姑娘见面不都是狐将军你传的话吗?”赵衰不以为然地回答。
晴天霹雳!劈倒一棵树!这棵树的名字叫“面子”!原来这宋槐姑娘是这个原因才认识自己的,狐偃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正好有两个伙计搬来五坛汾酒,于是狐偃便喝起闷酒来,好在这酒的度数低,一时半会儿还喝不醉。
第七章 将军夫人(2)
庭院里还真有棵树,树下,重耳与宋槐相视而立。
“二公子,小女子今日来是与公子告别的!”宋槐低头小声说道。
“宋槐姑娘要离开这里吗?”重耳心里一阵紧张,难道有人敢无视自己的存在要将宋槐娶进门了吗?
“是的,小女子本是宋国人。前日,家中失散多年的亲人终于找来了,并且他们已经替小女子赎了身。本来,昨日宋槐便要随亲人回乡,但心中记挂着二公子,想着怎么也要跟二公子见上一面再走的。”宋槐的声音越来越低。
重耳长叹了口气,向前半步,轻轻将宋槐揽入怀中,说道:“宋槐姑娘,重耳有负于你,本应该早些替你赎身的。”
“宋槐一直受到二公子的庇护,早已心满意足,不敢有非分之想。”宋槐轻声说道。
重耳忽然热血上涌,禁不住脱口而出:“宋槐姑娘,你不要回乡了,跟我回府吧!”
宋槐轻轻挣脱了重耳的怀抱,苦笑道:“二公子说笑了,宋槐本是风尘女子,万万不能进公子府的,宋槐不敢叫二公子为难!”
“唉!”重耳再次长叹一口气,“不知是否还有机会见到姑娘……”
“应该有机会的!只要二公子去了宋国,宋槐定能知晓,到时便前来与二公子相见!” 宋槐的语气居然十分的肯定,但她却并不说明自己在宋国是何身份。
重耳曾派人向“玉楼”的老板打探过宋槐的身世,根据打探的结果,他知道眼前这位姑娘的父亲仅仅是宋国一个破落的贵族,应该在宋国没什么地位,于是苦笑道:“但愿有这么一天……”
等到重耳回来,狐偃已经喝得有些头晕了,于是吵着要回府了。
天色已经晚了,本来就不太繁华的街道上几乎已经没有了行人,但“玉楼”的灯笼还在微风中闪着光,门口还不断有男男女女进进出出,而尽职的先轸也已经在门外等候狐偃了。
狐偃回到府中,进了大门,快走到堂屋时便听见里面传来介淑严厉的斥责声。
“前日府中曾购进十坛陈酒,这几日将军宴客用去三坛,为何现今只剩下六坛?”
狐偃放缓了脚步,回头示意先轸暂且离开,自己悄悄躲在门后偷听这位将军夫人是如何训斥府中下人的。
“回夫人的话,小人……小人一时失手,不小心打碎了一个酒坛,因为心中害怕,不得不向管家隐瞒了此事,请夫人责罚!”一位男仆人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夫人,是先离失职,请夫人息怒。”管家先离也说话了。
“你做了错事理应受到处罚,但念你是初犯,暂不予追究,以后要小心做事为好!打碎酒坛本是小事一桩,但隐瞒此事就十分不妥了!”
“多谢夫人!小人记住了!”
“嗯!你且先回吧!管家,府中布匹所剩不多,明日你与少褒清点一下,尽快购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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