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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写信么?要是写的话,我要你给他寄个东西去。”
凯思说着上了楼,拿了一张字条回来。上面是一串陌生的大写字母:
ECCEINMANVTVAES……
“这是什么玩意儿?”珍妮弗问。
“我正想知道呢!”凯思说,“是从冠斯特那屋子的一根铁柱上抄下来的。如果保尔还在神学院夜校上课的话,他总能认得个教授,认得这是哪国语言,是什么意思。”
两人吃过饭,凯思帮她撒了盘子,便回到他的单用房间去了。珍妮弗在厨房坐下,面前是凯思在她生日送她的一盒浅蓝色信笺。她铺开信笺,给保尔写起信来。
亲爱的保尔:
你刚离开时雪还没化,很难相信没有见到你已经这么久了。你常说想看看这儿的春天是什么样子。现在我们家门间的杜鹃正是含苞待放,希望你驱车南下,来我们这儿吃晚饭,跟我们一起过夜。
我们十日已从大巴哈马岛回了家。只是最近很忙,加上些别的事,凯思心情不大痛快。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是五月七日,但是我知道你愿意在那以前见到你,他想跟你谈谈心里话。他还希望你把这字条请神学院的人看看,希望你能告诉他这些字是什么意思。这是他在正在修缮的一座房里见到的,那房子就在我们家面前的沟那边。
我知道周末于你不便,你要作礼拜,很忙。我们觉得下周中间的任何一天都好,再下周也行。请告知。
爱你的,珍妮弗
星期三,四月十八日
写好信,她走到门外平台,把信投进邮筒。邮筒里已经有了一封信——信封是奥尔逊修缮店的,收信人是汤姆·格林,却没有盖邮戳。
珍妮弗从邮筒里取出信,走进凯思的单用间。凯思弓着身子在夹板上专心地画着一个主顾家的藤蔓架草图。
“凯思,”她温和地说,“寄信别忘了贴邮票,否则是交不到的。”
“啊?”凯思抬起头,“可我并没有交信呀!”
“没有?”她耸耸肩把信递给了他。
“这信不是我放在邮筒里的呀!”凯思叫道。他把那信翻来覆去地看,那正是他那天下午在马克来电话告诉他耶松出事之前打开的那个信封。他是把它留在查巴夸办公处的打字机上的。可现在信里装满了厚厚的东西,背后还有胶纸贴得严严实实的。
凯思感到莫名其妙,他拿起信,一拆开,只听哗一声,一大叠钞票滑了出来,落到椅子旁的地板上。
珍妮弗帮助他拾起钞票,点了点数。一共是二十张沙沙响的百元新钞——正是冠斯特应付给他修缮夕照溪666号的费用的那笔款子。
10 汽车在屋影中熄火
凯思惊讶不已。他清楚地记得一出了门就关上了办事处大门的。但是他又一想,当时听到耶松从楼上摔下来,毕竟很匆忙,也许门闩并没有闩上。冠斯特一定是从那儿路过,要来付款,发现了门没有关,便顺手取了一个信封。
不过,凯思又感到不对,因为他那办事处的门没有钥匙是无法从外面关上的!凯思疑窦丛生,忙开了工具车,他要到查巴夸店里去检查一下。
到了店门口,他发现修缮店的大门锁得紧紧的,走进屋,屋里除了那个信封外,什么东西都没丢。凯思想难道是冠斯特撬了锁?这么一想,他感到不安起来,因为西雅图报纸寄来的复印文章。全放在桌上,没收起来。若是冠斯特发现自己对他进行调查,会作何感想——特别是冠斯特费了那么多功夫要避免张扬的时候。
星期四早上,凯思起身后第一件事便是给一定锁店打电话,要老板到他的修缮店跟他见机。他看着锁匠在办事处的大门上安了一把崭新的锁,又在新锁的上方钻了第二个洞,打算安装一个保险栓。
“这种锁撬得开么?”凯思问。
“先生,”锁匠说,“一切的锁都是撬得开的。但是这两种锁合在一起得要花十五到二十分钟才打得开。”他指着保险栓的崭新的铜倒钩,“我们这一带的一般小偷可没有这么多时间,也没有这么大的耐性。那边那五金店的大门玻璃,一敲就碎,一钻就进去了,小偷哪肯在你的门上磨蹭时间呢?!”
锁匠教了凯思怎样使用这两种锁,便离开了。凯思没有时间读复印资料,只好把它锁进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然后开车回夕照溪666号。
星期四全天耶松都仿佛没有什么不舒服,只是不知怎么有些变了——变得更安静了,差不多象是经受过了什么磨炼,好象那一摔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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