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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分配10%的精力用在工作上,90%的精力用在业余爱好上,如越野摩托车、乒乓球和象棋。”
然而,令王石再次意外的,是年终总结工作时领导对他的评价:“这样的人不培养,培养什么人呢?”
不知道这样的评价对于别人意味着什么,反正王石没有感觉到半点兴奋。内心深处他甚至觉得,90%的精力用于工作得到的是批评,10%的精力用于工作却换来了表扬和赏识,这简直就是对追求成功者的莫大讽刺。
至此,刚入职时的兴奋和得意已然无存。王石想到了离开。
3.王石:你能成事!
日子过得很快。当王石在广州度过6年的时光后,他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成了一个准父亲。就是在这一期间,王石结识了两个对自己人生有着重要影响的人物:一个是前面提到过的曾昭科,另一个则是刘元生。
先来看看曾昭科这个人。
在王石的传记中有这样一段话:
学习外语期间,我结识了暨南大学外语系的主任曾昭科先生。曾先生有在港英政府警署任高级督察的生涯,对香港的政治、经济、社会、人文环境了如指掌。跟他学习,无意打开了一扇了解香港社会的大门。
相关的资料也表明,曾昭科素以知识渊博、智慧超群著称。早年毕业于暨南大学,到过牛津大学进修,后在港英政府警署出任高级督察,是当时港英政府里华人做到的最高职位。也许得益于这种不平凡的人生经历,曾昭科对于资本主义国家及其制度、香港社会的组织结构、港英政府治理华人的方方面面,都了然于胸。不过,人生的起伏不定和诸多意外,最终也让曾昭科在后来的某一天无奈卸职,回到了母校成为一个教员。
躁动的年代(4)
后来有媒体资料表明,当王石了解了曾昭科的经历后,心里除了景仰之情外,也多了些兴奋。无独有偶的是,曾昭科在接触王石后,也认定他“能成事!”
自结识曾昭科以后,王石就常到他家拜访。在那段苦闷的时间里,王石很享受每一次和曾昭科的交流。而曾昭科也觉得王石是个智慧敏锐的人,他对这个年轻人所说的话总是听得津津有味。两人最终成了一对难得的忘年交。
后来,王石对这段友谊是这样评价的:正是和曾昭科先生的充分交流,为自己后来打拼深圳、较快适应市场经济,奠定了无形的坚实基础。
因为对二人之间有着如此的评价,王石后来每每回到广州,还会时常同太太一起去“看望这位形同自己人生镜子的曾老师”。“我们依然能谈到一块,而且,是一种得到和收获的过程,很愉快!”王石说。
至于刘元生,王石和他的结识似乎更多了些戏剧性。
外经委“宴会事件”后的那段时间,有一个周末,王石去友谊剧院听广州乐团演奏的《梁祝》协奏曲。在听完曲目后,出于对这首曲子的喜爱,性格里的冲动、张扬,驱使着王石跑到了后台去向演奏曲子的那位小提琴手祝贺。那位小提琴手,就是香港的小提琴演奏家刘元生。也正是王石此次的冲动和张扬,为他和刘元生后来的人生增添了许多值得夸耀的故事。
刘元生是香港商人,比王石稍长。他本人亦经商,但从小学习小提琴,并到过伦敦深造。凭着个人禀赋,经商之余的刘元生竟成了当时的香港交响乐团兼职的首席小提琴手。刘元生这种过奇的人生经历,遇到了王石的冲动和张扬,竟也铸就了两人随后的人生盟约。
如王石在做录像机生意时,就是刘元生的香港仁达国际有限公司供应的日本货源;而当刘元生得知万科要进行股份化改造时,就经常向王石介绍香港公司的运作方式,主动帮助王石收集香港上市公司的章程和年报。
到了1988年,当股份制改造后的万科开始面向社会发行2800万股面值一元的股票时,由于出师不利,刘元生再次将自己的眼光和胆识送给了王石,也解了万科的及时之围。当时的中国大陆,股票还只是一种新生事物,人们的反应更多的表现为怀疑和不信任。所以,今天看来万科当时甚小的2800万元融资规模,依然被市场“冷处理”了。在别无他途的时候,万科的创建人王石给刘元生打了个求救电话。没有什么犹豫,刘元生当即吃下了360万股,随即成为万科公司上市后的大股东之一。
后来,刘元生面对媒体曾回忆过他和王石相识的情景。他说:“那几年,王石经常来香港,但和其他内地人不一样,他从来不要求去观光,而是要我带他去逛书店,买了很多企业管理和财务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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