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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城门。
“大功告成。”阿塞维多心中一松。
偷袭的死士顺利地拿下外城城门,使等待多时的他心中一定。
阿塞维多略一挥手,一枝响箭划过了夜空,听到约定的信号,三千轻骑从黑暗中奔出,扑向了洞开的城门。
阿塞维多猛抖丝缰,跨下战马四蹄腾空,嘶鸣声中,飞扑入城。守军似乎也反应过来,一千余名守军从城角塔楼中杀了出来,阿塞维多怒吼一声,借肋马势,一斧猛将一名拦路的矮个子军官的长剑劈断,巨斧去势不减,直接砍在对手的脖子上,矮个子的军官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帕斯拜队长,不,那个魔鬼杀了帕斯拜队长。”一名守军凄声而叫,阿塞维多纵马狂奔,巨斧划过,又将一名守军连同他手中的木盾一同劈为两段。
守军大哗,无不惊骇。
巨斧无情地收割着一条条生命,阿塞维多浑身上下都是鲜血,犹如一尊从天而降的杀神。
守军见到他无不恐慌,胆大的尚能且战且走,胆小的守军干脆扔下兵器伏地不起。
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兵败如山倒;守军无心再战,四散奔逃,三千摩图轻骑一路追杀,直扑内城,几十名逃跑不及的守军扔了兵器伏地请降,浑身上下哆嗦不停。
阿塞维多不耐烦地挥一挥战斧,“把这些懦夫带到城角去,让他们老实点。”立刻有十几名亲卫用长矛推搡着降兵到了黑暗的城角,至于这些人是否能活到明天,那就不是阿塞维多要考虑的了。
城中堆放着乱七八糟的一堆堆杂物,轻骑兵不得不迂回绕行。
这让阿塞维多极为恼火,“这些懦夫堆放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干什么;难道靠这些东西能阻挠我大军,真是可笑。”
前锋的摩图军开始用撞木撞击内城的巨木城门,几十名神射手不停地点射城上的守城士兵,城上的守军被箭雨压得抬不起头来,仓促应战的守军弓都没法拉满,稀疏的箭雨根本阻止不了摩图人的强攻。
片刻这后,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内城城门轰然倒塌,摩图人发出一阵欢呼,迫不及待地杀进了内城。
阿塞维多掩饰不住兴奋,狂笑不已,转头对身边的亲卫吼道,“速报大都尉,我等已破内城,请大都尉速派援兵接应。”亲兵答应一声,调转马头,直奔城外。
阿塞维多大斧一挥:“勇士们,罗默人都是没胆的懦夫,只要我们踹上一脚,整个城堡都会塌陷,大都尉有令,破城之后,三日之内不封刀……”
“杀……”。回应阿塞维多的是山呼海啸的吼声,三日不封刀意味着破城之后可以任意的烧杀淫掠,想到柔美娇弱,无力反抗的女人与闪着耀眼光芒的财宝,每一个摩图人的眼睛里都迸出火星,兴奋的双眼通红。
他们猛催胯下坐骑,惟恐落在他人之后,被人抢走了功劳。
阿塞维多率队冲进了内城,这时亲卫抓来了一名城内的老兵,据亲卫所说,摩图人杀进内城时,这名老兵正抱着酒瓶在城门洞里打盹。
听到喊杀声时,老兵竟破口大骂,“这都什么时候了,谁再玩这种把戏,老子先砍了他。”
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几个膀大腰圆,戴着铁盔,身着棉甲的壮汉。
一柄冷森森的钢刀就压在自己的脖子上,老兵打了个哆嗦,极富喜感地说道:“几位好汉,这不是演习吧。”
亲卫们一愣,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时间紧迫,几个人推搡着老兵,大步来到阿塞维多面前。阿塞维多闻听大喜,一手扼住老兵的咽喉,问道:“说,城主府在哪,敢不说实话砸碎你的脊梁骨。”
“呃……”。老兵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阿塞维多一窒,这才发现自己用力捏着老兵的脖子,老兵连呼吸都困难,当然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才一抖手将老兵撒开,说道:“没用的废物。”
老兵喘了半天,被阿塞维多连逼带吓,断断续续地说道:“城主府在……,”他勉强指了指西北方,就‘卟嗵’一声晕了过去,把阿塞维多气得七窍生烟。
“没功夫管这个废物。”阿塞维多可没时间耽搁,扔下了老兵,只带二百余骑纵马向西北而驰,命其余人分别去攻占城门塔楼等重要位置,并接应紧随而来的援军。
按说分兵而战本来是兵家的大忌,阿塞维多又岂能不知,但一来他立功心切,二则身后有狄浦斯特的大军接应,纵有埋伏,他也怡然不惧,战马狂奔,如闪电般卷起一路的尘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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