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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渍冒出。
“黄兄,当初我都和你说了,不要去招惹姓何的。”张兄一脸唏嘘。
今天要不是他在紧要关头说愿意写下借据,给与一月期限,几人被打成残废都有可能。
“张兄,事情已然发生,我们今天的脸算是丢到家了。”另一位头上的文士巾上都有血的学子愤愤不平:“如今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来了结这二十万金。”
“是啊,秦兄说得对。”旁边一人身上胖胖乎乎的:“现在最紧要的问题不是去讨论谁是谁非,而是这笔账如何来还,我家一年也就给我一万金。”
“还是贾兄你家对你好啊,我们没人也就五千金顶天了。”张兄叹了一口气:“我在酒肆的时候就想了一个主意,大家来合计合计,说不定那借据就成了一张废纸。”
四人来自扬州,不是同一个郡的人,按照后世的说法严重偏科,不是喜欢写字就是画画,根本就没想到有出头之日,加上又不是世家,就几个财主和商贾的后人。
扬州在这个年代的人看上去就是一些土著,许戫当了这么多年的卫尉,太尉是换了一波又一波,始终轮不到他头上,应该就是扬州人在朝里不得势的原因。
好在四人功底扎实,甫一到鸿都门学,就成为博士们的好学生。
他们的家在当地尽管比较殷实,也明白和各大世家之间的差距,经常在家都被世家奚落,到了京城更是循规蹈矩,平时也不敢出去惹事。
谁知道祸从天降,不过是昨晚在何家下人来借钱的时候冷嘲热哄,居然有血光之灾。
加之要不能及时把钱给何文,以何家今日的地位,打入死牢都有可能。
当下,张兄也不再矜持,他缓缓说道:“何家或许在一般人眼里是庞然大物,毕竟还是有很多人根本就不虚的。”
“何进是河南尹,而赵温则是雒阳令,掌管着雒阳城,他可是我们子龙先生的伯父。在雒阳发生的案件,自然到他那里去报案。”
“既然如此,何不去找子龙先生?”贾兄家里是做生意的,他明白要转手几次的生意,到手的利润就不大了。
“诸位兄台,你当我不想吗?”张兄苦笑道:“子龙先生到了学校,还从来没上过课。贸然把他拉到漩涡里,今后就不得安宁。”
三人默然点点头,要说赵云的诗词和云体都是很崇拜的,可不希望自己的偶像还没开始教学就陷入到权利争斗中。
一般情况下,下午赵温是没在衙门的。
今天早上在朝堂上尽管不累,却也是满腹心事。侄儿赵云受到刺杀,给他敲了一个警钟,觉得雒阳的治安还需加强,故刚在家吃过饭,就到了衙门。
接到状纸,亲自看到四位苦主,当下了然。
他并不急着处理,听说借据上的日期还有二十九天,再则也不想与何进正面扛上。
赵温想找机会把状纸给何进本人看,相信他会处理好,门学是皇帝的禁脔,不容许别人在里面兴风作浪的。
到了中高级官员的层面,只要没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没有谁针尖对麦芒而后结下死仇。
老于的酒肆尽管佐料没有燕赵风云齐全,乡土风味的菜肴还是很不错的。
加上有日南过来的老虎肉这个噱头,又有老于刻意奉承,吃得宾主尽欢。
老虎肉是个好东西,特别是虎鞭汤,让何公子觉得昨晚有些不争气的部位又可以大展雄风,能持续杀伐了。
几人酒饱饭足,在老于有空再来的送别声中,心满意足的离去。
鸿都门学原本是在两位两千石的官员府邸的基础上建立的,而后又把两边打通,拆掉围墙,还拆迁了周围好几十户小官吏的府邸。
如果说太学在雒水河边,****可以望见雒河水,门学则以亭台楼阁取胜。
要不是不想多花钱,刘宏都想按照皇宫的样式修建,后来只是稍微改动下格局,把所有的围墙全部拆掉,成为京城里的一景。
普通人终日劳作,并没有那么多时间出城踏青,慢腾腾的马车出城就需要一个时辰。
城外最佳的踏青地点,不外乎邙山,到那里差不多就酉时了,连回城都做不到。
所以稍微有些文化的人,一般在春日里,都会选择到鸿都门学来。
不要说里面的雕梁画柱,就是时不时露出一大片的草地,上面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花,引来一群群的蝴蝶随风舞蹈,都能让大家一饱眼福。
不管在哪个时代,位于金字塔顶端的都是少数,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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