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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太学的人对赵先生的名声很不服气,准备一到这里就给他一个下马威。暗地里又出了高价,谁能拿到他的墨宝,一个字五金!”
“我的天,这么值钱?我家大小子也会写字,赶明儿让他写字卖钱!”
“算了吧,虽然不清楚你家公子的才学如何,肯定比不上赵先生的。据说要是整篇文章的,价格出到了一千金!”
“你这个情我领!鄙人金三,人称金三胖,在金市有一家专门卖首饰的铺子,仁兄日后路过那里可一定要进去喝杯水酒!”
“那就多谢金兄了,鄙人张五,在夏门外有一个小小的田庄,每天都给一些有钱人提供上好菜蔬。金兄日后但有需要,差人说一声就是。”
“好,我们不说话了。只要发现是赵先生,定当在第一时间冲过去。你要先到求两幅,一副归你一副归我。我也一样。”
说起来挺可笑,名闻天下的赵家麒麟儿,之所以吸引小老百姓夹道相迎的原因,不过是为了要求一幅字而已。
那些学子们身边的人都急得不行,他们尽管身后有公子老爷们小有名气,雒阳城门不是闲杂人等可以随意驻足的地方。
“是不是我们堵错地方了?此处有中东门,那边是上东门,下面还有耗门。你们认为子龙先生会不会从其他两门进城?”
“不太可能吧,想想他老人家是何等身份?必定要走堂堂正正的大路,上东门那边主要是水路,没听说他们坐船而来。耗门就更不可能了,那可是全国各地的郡县进贡出入的场所。子龙先生尽管没有到过雒阳,绝不会降尊纡贵走那里。”
此时,恰好另一个车队刚好被士卒放行。
“请问,可是子龙先生当面?”一个下人赶紧上前恭敬地问道。
“不是!”车夫的脸色都没变。
“智哥,不是过了门禁吗,难不成还要查一次?”车帘掀开,露出里面一老一中年一年轻人的面孔,那年轻的显得不耐烦。
“对不起,打搅了尊下!”那下人忙不迭离去。
“子龙啊,今后在任何地方你都当注意!”马车行了好一段路,童渊睁开眼睛:“你知道有多危险?”
“那么多人围着你们,设若有人出手,为师顶多只能救下你。”
“你的三位妻子,为师就无能为力了。记住,如今你不是一个人,有家有室,马上要当父亲了。”
“是徒儿的错!”赵云马上道歉:“师父,天子脚下,没人胆敢刺杀。否则穷极天涯,官府为了维护自己的脸面也要把人给找出来。”
“哼,说你还顶嘴了!”童渊低斥:“到时候人都没了,把凶手找出来又有何用?”
“师父说的是!”这次,赵云诚心道歉。(未完待续。)
第三十七章千古名作《将近酒》
就在赵云的马车过去不久,几匹马狂奔而至,到了中东门给守城士卒看了看令牌,没有丝毫减速,继续打马前进。
不过,毕竟是京城,那几匹马的速度稍微放缓,要是一不小心撞到了人不是闹着玩儿的。
说起来,太学和鸿都门学之间的怨恨,就是一件件小事累计起来才到了今天互不相容的地步,其中之一就有纵马伤人这一项。
太学学子,来自全国各地的世家,同窗之间的网络关系遍布全国,就是在雒阳城不少达官显贵的公子们都在那里就读。
不要说学子们本人,就是他们的家奴部曲下人,偶尔在闹市有急事赶路,奔马撞到了平头百姓,连马都不会停下来,扔一金两金在地上完事。
久而久之,这些人养成了闹市纵马的恶习。
无巧不成书,有一次恰好撞着了鸿都门学学子的下人,对方不依不饶,闹到官府。
一边身后是世家,另一边身后则是宦官和他们笼络的寒门。
可以说,双方之间的较量,就像是党锢之祸的第二个战场。
结果,太学学子们大败亏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句话平时也就说说而已。
现在你们的家仆在闹市纵马伤人,必须要认罪伏法。
结果就悲催了,以往不过是随意的行为,那一天骑马的几个家仆,全部被腰斩弃市。
几个家仆无关紧要,关键是脸面,好一段时间,太学学子本人出行,都不敢鲜衣怒马。
前车之鉴,让太学的人憋了一口气,却根本就吐不出来。
“刚才的人不是守候子龙先生的人吗?”城门口等候的那些人有几个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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