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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宫泽锦的眼,他说:“皇上再戏弄微臣,臣就……臣就告诉离慕染去。”
宫泽锦突然懵了,过了好久才大笑起来,“明烬,你竟然威胁朕?不过你实在太好玩了,行了,朕怕你,不敢戏弄你了!”
那日明烬离开以后,宫泽锦独自一人坐在御案前,他心想:如果慕染同明烬一般,那么如今他们是否会很幸福?
(卷拾叁完)
'2009…10…1 14:01:06 染°'
卷拾肆 爱与不爱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一章又是全新的内容,昨儿我狠心删了4300+字,心疼ing~
冷弦一身灰色长衫,穿着极为朴素,背上挂了一把长剑,剑也只是最普通的那种,毫无特别可言。这样的一个人,照理说是往人群里一站,便再也找不到踪影的那种容易被忽略的人群,偏偏他一迈入离府,就已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
下人们窃窃私语,道这冷公子脸色冷峻,又带了剑前来,不知所为何事,不过此人相貌堂堂,倒不像是个无赖之人。他们哪里晓得,这冷弦之于慕染意义重大,而慕染之于冷弦更是可以用一生去呵护的人。
当冷弦在家丁的引领下来到慕染的房里时,那个少年正一袭雪白衣袍坐在琴台前轻抚琴弦。忽见冷弦到来,便停下了手中拨弦的动作,微笑地望向他,指了指一边的椅子淡淡道:“请坐。”
待冷弦坐下后,那名家丁也很知趣地带上门去了,至此屋内只剩下那二人。慕染伸出两指复又拨弄了两下琴弦,发出几个清澈的音调,他垂下眼未看冷弦,嘴上却说着,“冷弦,你不该留在京都。”
“那你要我去哪里?”冷弦表面装得很是冷静,只是口吻间多少显得有些不悦。
慕染这才抬起眼,对上他的双眸,轻声说道:“只要离开京都,去哪儿都好,或者你可以回杭州去,毕竟那里才是你的家。”
有那么一瞬间,冷弦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与慕染两两对望,而后道:“可那里没有你。”
慕染先是一愣,而后突然笑起来,那笑声清脆中却隐隐透着些许悲伤,笑了好久,他方才停下来,然后望向冷弦,“是啊,那里没有离慕染,这里有,但你若留在这儿,随时都可能丧命,到那时连我也保不了你。”言下他又开始拨弦试音,弹了须臾才继续开口,“离慕染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有没有我在都无所谓。”
“谁说你无关紧要了?”冷弦不禁皱了皱眉头,扬声问:“慕染,对你而言,我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我的什么人?”慕染好笑地反问了一句,而后抿唇浅笑,“朋友吧,一个为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的朋友,三年前你因我入狱,这份情我这辈子可能都还不清。”
冷弦闻之猛然站起身,继而三两步冲到慕染面前,双手撑在琴台上,他俯身凑近琴前之人,厉声而道:“我根本没想过要你还我这份情!”他突然又放柔了语气,极度凄楚地问:“慕染,其实你不需要自责,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只是希望,只希望……”
“希望我爱你。”慕染突然冷冷地接过他的话端说道。冷弦对上他的眼,忽见这少年眼中尽是薄情,他说:“因为你对我有情,所以你希望我也能爱你,但是冷弦,今日我很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
是的,冷弦对慕染有情,可是他一直没有说出来过,但慕染却是知道的,只是他始终在装傻,两人心照不宣罢了,可暧昧却一直延续着。而今日,当一切被挑明,这也意味着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即将慢慢流逝掉。
强烈的挫败感袭上心头,冷弦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你骗我,如果明知不可能,为何要冒险来劫狱救我?”
“因为我对你心存愧疚,离慕染从来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就是舍命我也要救你出来,可是,纵然如此,也抵不了我欠你的恩情。”他忽然起身,宽大的袍子伴随着动作衣袂飘扬,脖子处的几个吻印清晰可见,附和着慕染的话语分显无情,“冷弦,我们不可能的,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冷弦瞧了一眼慕染颈上的吻痕,脸上的悲伤逐渐化作苦笑,最终变成了冷漠,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诡异的气氛正在慢慢流淌,意图弥漫至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那么你究竟爱谁?”许久的沉默以后,他突然如是问道,而后又扬起一个极为苦涩的笑容,接着启口,“是凤剪湖还是皇上?”
慕染一愣,旋即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好似藏着一丝的怒意,待他笑过之后,他突然漠然地对上冷弦的眼,“剪湖哪里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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