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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她结婚时就结束了,而儿子的角色持续一生。在老人几乎没有社会保障的社会里,这一点很重要。据世界银行的人口统计学家莫尼卡?达思?古普塔说:“成年女性有用……她可以在田里劳作的同时做个好妈妈,但她受过教育和有工作的事实丝毫没有改变她对于她父母的价值,父母从女儿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在女儿和儿子一起赡养年长父母的社会,性别比率上的等同并没显示女性具有男性所应有的赡养义务。
除了养家,儿子还继承家族姓氏和祖传的土地,一些宗教中,儿子还是唯一能代表父母参加特殊重大仪式的人。所以,妇女面临着生儿子的很大压力。如果妇女生了男孩,她的社会价值和地位就会上升,如果生女孩,就会下降。
在印度,女孩的父母害怕女儿达到结婚年龄,害怕陷入置办嫁妆的传统习俗中。印度的大多数村子里,新郎家会向新娘家要彩礼——现金、贵重的金属、房屋或一些其他的贵重物品。有时,即使结婚后这些要求也没有停止,女孩的父母会觉得他们得向这些要求屈服以确保女儿的安全。印度国家调查局的调查显示,平均每天和嫁妆相关的暴力事件会夺去16位妇女的生命。援助机构认为,嫁妆和杀死女婴的现象有直接关系。一位作家说,他看到印度的哈里亚纳邦的招牌上写着:“做出选择——现在花几百卢比(打掉一个女胎儿),日后节省几十万卢比(的嫁妆)。”
显然,“妇女失踪”的问题有着更深刻的经济原因。养女孩花钱,并且当她们结婚的时候,这些财产会成为她丈夫家财产的一部分。这真是个既简单又吓人的事实。
有迹象显示,情况正在发生变化。许多先前的农业社会更加城市化,这些传统观念正在逐渐发生改变。在韩国,性别比率开始稳定:1990年,每100个女孩对应117个男孩,而到了1999年,每100个女孩对应110个男孩。年轻的几代人在经济上更独立于他们的家庭,因此儿子是养家者而女儿是负担的看法在慢慢消失。
然而,在更农业化的社会里,事实证明很难使父母相信女孩的价值。印度和中国的人口普查数字已将公众注意力集中到性别之间逐渐增大的不平衡现象,两国政府都已宣布选择性别的流产为非法。援助机构和妇女团体突袭了私人诊所并游说政府关闭那些藐视法律的诊所。但是,可能需要一整代没有新娘的男人来启动一场广泛的社会变革。
5。“雅芳女士”
这是一幅奇怪的画面——数十万衣着整洁的妇女,在巴西的街道中行进,她们不是在行礼而是伸出手准备按门铃。巴西的武装力量有45�4万人,而雅芳有70万“revendadoras”,即我们用英语所说的“雅芳女士”。从旧城区到亚马逊丛林,她们在全国各地工作,已帮助巴西在规模上成为仅次于美国的雅芳的第二大市场。
由于受到西方世界不断增加的个人收入和发展中国家扩大的中产阶级的激励,美容业正处在一个繁荣时期。其全球市场价值已达950亿美元,而且每年以高达7%的速度增长,比发达国家的国内生产总值(GDP)的两倍还要快。先是女人,渐渐地,男人也排着队等候购买行业先驱查尔斯?瑞夫森曾称为“瓶中希望”的化妆品,他的这一说法也广为流传。
美容业出售什么东西?愤世嫉俗者可能会说,美容业劝人购买昂贵的瓶子,里面装满了彩色、有香味的、功效不确定的药剂。但很明显,美容业远不止这些。那么什么力量在起作用,能使一位成年妇女很高兴地买一款新唇膏,而她家里还有另外5支颜色完全相同的唇膏?
美容业出售的远不止装在漂亮玻璃瓶里的东西,它还出售威力强大的自尊和进化的优势。自从人类诞生以来,人就有装扮自己的渴望,在世界的每种文化里,身体的美丽都赋予了许多优越性。没有吸引力的男人比他们颇有吸引人的同事少挣15%的工资,而胖女人要少挣5%。一份由美国心理学家大卫?巴斯做的对37种文化10;000多人的研究发现,男性一向看重可能成为妻子的女人的魅力和青春,而女性则重视抱负、身份和资产。这么多文化中这些偏好的一致性使巴斯得出结论,它们是人类心理一个十分重要的组成部分:“青春暗示着多产,女性的外表提供了有关她生育能力的大量信息,女性则需要一个养家的好手,一个物质贫乏时期在她身边的人。”
但“口红、粉和化妆品”的魅力不仅在于有可能引诱到一个丈夫。就在最近, 化妆品和其他美容产品的广告集中在每个女人都有的宠爱自己的渴望——不,还有责任。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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