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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拿的出手的地方。于是只能心中记挂着。也幸好我心中还有点文采,被盛家附近的一个家族聘了当西席。惨案发生的那一天,我看到盛家烧了一天一夜的大火。我却无计可施。”
男子说到后面还落下泪来。
“那不知是否有人报官呢?官府总应该会管吧。就算不能剿灭二龙山的匪徒,但要他们叫出凶手应当不难吧。”薛景砚接着发问。
男子却摇摇头道:“是啊,那日我也去上告了。可是官府一定要我找到苦主才能上告。说我平白无故替人上告有谋夺盛家财产的嫌疑,差点要把我抓进狱中了。”
薛景砚一拍桌子,喝道:“岂有此理!”
男子抹了抹眼泪,强颜欢笑道:“我人微言轻,无法做些什么,可是刘知州敢让人这样为难我,我只觉得恐怕其中另有内情。于是我连夜离开了沐州,想要上京去告御状。恩公的恩情我总要还的。让公子见笑了,我也知就算到了京城恐怕也不能替他们找回公道。”
薛景砚摇头道:“先生义薄云天,薛某佩服还来不及,怎么会笑话你呢。我只遗憾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呢!”
男子的神色一变,觉得有些意外,但后面见薛景砚确实没有对此事说些什么,也只好默默地回去了。
第二十七章 摄政王
readx;朱颜看向薛景砚,她有些疑惑,但是突然又觉得有些理所当然。这世上根本没有绝对的好人,薛景砚虽然一时对她照顾有加,却不代表会帮助遇见困难的每一个人。
薛景砚看到她的神情中带着些许失望,心中不由一动,嘴一张就说出了本想留在心中的话语。
“不是我不作为,而是此人口中破绽颇多。他言道刘知州派人追杀他,却为何能从沐州逃到梁州,这可不是短短几日便能做到的事情。刘明旭那人,做事最是滴水不漏,怎么可能留下如此重大的破绽。还说告御状,也不过是想当然尔。而且,刚刚他虽然表现的悲戚,可眼底的神色却不似他表现的这般。”
朱颜似懂非懂地点头:“那此人如此作态,又有何目的呢?”
“管他有何目的,我们只管自己前去便是。既然盛家惨祸已经发生,斯人已逝也不可追。索性我们的目的就是沐州,我们也往二龙山一行就可以了。”
朱颜瞄了刚刚那男子一眼,他正在默默饮茶,并未再往这边看一眼。她转了下眼珠,说道:“师父,你不是说还要带我去京城?可是这件事又这么急迫,不如我们直接去沐州吧。”
“呃,”薛景砚沉吟了一下,说道:“小颜,你是不想去京城吗?”
朱颜抓紧薛景砚的左手衣袖,嘟嘴道:“师父还没教小颜功夫呢,难道您就要丢下您的首席大徒弟啦?”
“你啊……”薛景砚怜爱地看了她一眼,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不去京城了,直接去沐州!”
朱颜不由抚掌而笑。
六人在城中休整了一夜,第二日就往沐州赶去。但是薛景砚终究怜惜朱颜年幼,给她雇了一辆马车。朱颜本来怕拖慢了队伍的速度,有点不想上马车,薛景砚凤目略显凌厉地看了她一眼,她也只好默默妥协了。
短短两日就过了鞍南城,然后一路往南行去。
也许是保密措施做的好,又或者魔教中人觉得追杀他们不值得,因此接下来的一路上旅途分外的通畅。当然,通畅只是指没有追杀这一方面,但是一路路过来的关卡查验却是越来越严格。
幸好,薛景砚的一个侍卫每到有人拦路的一处都会拿出一块令牌给那些人看,那些人就恭恭敬敬地把人迎进去了。至于私底下是不是把薛景砚来的消息告诉了各自的主上,那就不得而知了。
朱颜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是好奇薛景砚身份的,因为她眼尖,看到那个侍卫手中拿的令牌上铭了个“薛”字。可是既然这新认的师父不说,她也只好按捺下自己的好奇心。她本以为这不过是普通的江湖人士,却后来发现不是,但从现在看来,他也不会是简单的世家子弟。他们还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师父,你是越来越让我好奇了呢!
在路上的时候,薛景砚教了朱颜一套入门功法,让她在马车上天天打坐,夜晚休息时还要教她一套轻功身法轻羽诀和基础剑法。
虽然这些不过是基础的东西,高深奥妙的需要以后再学,听薛景砚的意思可能打基础也要两年之久,但朱颜已经能够感受到这些日子练武以来,自己的体力、耐力都有了明显的提高。
她还和薛景砚手下的侍卫对打过,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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