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53上:诸葛报恩诈孟孙,仙芝亡命劫二公(第2/3 页)
的座骑,使了人将着十贯钱要牵走,我恩人不肯,李可举便诬我恩人这马是偷了他,价值十万贯,赵王自是不知情,将我恩人三个都枷在了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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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方立这些日子与李可举父子也是见过的,一早就看不惯那骄横的意态,便也不疑,问道:“兄是要人还是人马都要?”诸葛爽道:“要人怎的?要人要马怎的?”孟方立道:“这事别说与兄相干,不相干我也气不平的。只是河北三镇乃化外之地,他几个又是外州人,难论公正的!要人时倒容易办,李可举与他三个毕竟无宿怨,寻个人关通一下便出来了。人马都要时便为难了,王景崇与李茂勋是通家,幽州与成德又是辅车之势。定要时,除非劫了他的!”孟迁道:“大哥,这话轻易了。将军,问人不问马罢!”诸葛爽点头抬手道:“好,问人不问马!”孟方立道:“那好,这事我与兄去办!”诸葛爽忙拜下说:“多谢兄长的大德!”
孟方立扶他起来,便吩咐孟迁道:“吩咐备马,我去寻梁公儒!”孟迁去了。孟方立取过外袍来,诸葛爽在旁帮着道:“我两个恩人在外面候得多时了,唤进来拜拜兄长如何?”孟方立道:“兄弟,还是免了吧,我不会装脸子,倒将人得罪了!”诸葛爽道:“也好!”将过腰带围上去,问道:“这梁公儒是什人?”孟方立道:“府中大将,前些年他在赵州任判官,境界相接,因此认得了!那三人唤什名姓?”诸葛爽说白了。
孟方立从里面出来,尚君长、蔡温球便随了刘经拜过去,孟方立道:“二公请起,我应承诸葛兄弟的话,一准办到!”抬抬手,便上马去了。
诸葛爽目送了回转,便将尚君长俩个引到了自己房间里,坐下便说道:“不瞒二位恩人,对这位孟兄长,话我也得拧着说。”便将自己说白的一番话说了一过。尚君长抬手道:“也难为兄长说出这篇话来!”蔡温球笑道:“濮州还真有姓毕的,与我们也熟,听说与那毕相公也有干系,只是远,出了服了!”诸葛爽道:“那是错有错着了!”这时门外咳了一声,刘经便将了酒肉过来了。
尚君长安了心,便问起诸葛爽别后来的事情来,诸葛颇为感慨地说:“恩人,人生真有不可测者!当日跌入淮水时,我自分是死了。不想又得了诸位恩人的援手。辞公等下船,前路茫茫,不辨径路,好容易在死人堆中寻得我这个兄弟,携着投了虹县。汤群归朝,我便充使到了康仆射帐前,立了些微功,又识得了当时左军杨中尉的侄子,乱平之后,便到了汝州!”刘经道:“恩人,我哥哥可了不得,前一任防御使看重,这一任防御使又看重,这一任防御使可了不得的,乃当今中书王相公(王铎)的胞弟,姓王讳镣,便说这回来成德吊赙本也不干我哥哥的事,可防御公却说:非诸葛将军也无人去得!”蔡温球道:“当日听公说要做周勃,我是不信,今日看来是摸得着了!”尚君长嗔道:“不是摸着,是必然得志的,当时我下水捞公也无心,王二哥一见却说公仪表非常的!”
四个人正说着,门扣响了,是孟迁,诸葛爽赶紧起身迎了进来。孟迁一进来便对尚君长、蔡温球揖道:“二公,适才家兄唐突了!”俩人还了礼。孟迁道:“家兄恐诸公着急,先使我回来说话。梁公儒入王府帮办去了,一时难寻,他在那里候着,不见着人不归,梁家的管家说,这种事情出人是不难的,诸公只管宽心!”尚君长俩个流矢拜谢了。诸葛爽邀他入座,孟迁便坐下了。与孟方立不同,孟迁待人平易很多,他堂兄身上多是武人的刚硬与文人的倔强,而他却是武人的爽朗与文人的柔和,没几杯酒,便有了相熟之感。
孟迁道:“适才在梁宅听了一件趣事,说与诸公下酒!义武军这两次来了两支吊赙人马。一支当然是义武节帅遣的,另一支是义武守捉使自押的,这义武守捉使也姓王,名处存。他虽只是一个守捉使,赙送的财物可大大超过了义武节度使,也大大超过了天下各镇。这个人来时与怀安郡王还不同,他是穿了齐衰,扶杖嚎哭入城的。(注:丧礼,孙子为祖母服丧一年,穿齐衰、用杖)据说当时赵王接了报也吓了一跳,以为真是某辈兄弟来了。问了府中老人又都不知道,及至灵堂上见了又不认识。只见那王处存捶胸顿足,痛彻心扉,真是如丧考妣。当时府中大大小小都无不感动,以为仪及物、情称仪,定是王家一脉的骨肉了。见他哭了一阵,赵王使人死活扶下灵堂来,问了时却不相干,却还一口一口的哭着唤赵王作兄长,赵王年才二十八,又颐养颐养得好,不说时都往二十出头认。那王处存却是三十五六的年纪了。不知怎么的,赵王便也与他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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