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谗言祸起(第2/3 页)
算,我都能在这朝堂上站稳脚跟,顺便打压下那些跟我不对付的军中势力。说不定还能让安禄山那老贼元气大伤,少了跟我斗的底气。”玄宗听着这话,眉头紧锁,眉心挤出深深的沟壑,脸上的肌肉都因忧虑而紧绷,心中暗自思忖:“杨国忠说得轻巧,打仗哪是这般鲁莽行事的?哥将军久经沙场,按兵不动想必有他的道理,贸然出关,若中了叛军埋伏,折损的可是我大唐的精锐之师,这后果不堪设想。”但他只是揉了揉太阳穴,面露犹豫之色,缓缓说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贸然出关,若中了叛军埋伏,损失不可估量。”玄宗的声音透着疲惫与无力,仿若老旧的风箱在艰难拉扯,每一个字都像是耗尽了他的精力。他靠在龙椅上,身姿没了往日的挺拔轩昂,龙袍也显得黯淡无光,衣褶里还藏着些细碎的纸屑,想必是翻阅军报时沾上的,这细微之处更添几分落寞。
杨国忠碰了一鼻子灰,满心不甘地回府。一进密室,幕僚们已等候多时。杨国忠一屁股坐下,气呼呼地把手中扇子摔在桌上,“啪”的一声,扇子的扇骨差点断裂,可见他用力之猛:“哼,陛下不听劝,咱得想个法子,逼他下旨。”心腹幕僚刘能小心翼翼地开口,身体微微前倾,声音低得如同蚊蚋:“大人,不如从哥将军身上找破绽,只要让陛下觉得他有二心,不愁陛下不下令。”杨国忠眼睛一亮,扭头看向他,眼神里瞬间燃起一抹阴鸷的光,好似暗夜中的饿狼盯上了猎物,他急切地问:“哦?说说看,具体咋弄?”刘能凑上前,几乎贴到杨国忠耳边,低声道:“伪造几封密信,言辞隐晦又似有深意,暗示哥将军与叛军暗通款曲,陛下生性多疑,见了必定起疑。”杨国忠听了,嘴角勾起一抹阴笑,那笑容在昏黄烛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几颗泛黄的牙齿,牙缝里还塞着些许食物残渣,他得意地拍着大腿:“好主意!真是天助我也!只要把哥将军弄下去,一来能遂了我的意,让陛下按我的想法行事;二来,少个能在军中有话语权的人,往后这朝堂之上,我杨国忠的权势还能再涨几分,也不怕安禄山那厮再蹦跶多久。到时候,看谁还敢跟我作对,这大唐的天下,还不是我杨国忠说了算!”他拍着刘能的肩膀赞道,手上的劲道极大,拍得刘能一个趔趄:“好主意!”说罢,众人相视一笑,那笑声在阴暗潮湿的密室里回荡,透着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算计,烛光也似乎被这阴森的氛围吓得晃了晃。
几日后,杨国忠指使亲信,伪造了几封密信。那亲信躲在阴暗的偏房里,门窗紧闭,只透进几丝微光,昏黄黯淡得如同黄泉路的鬼火。室内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墙角还挂着几张残破的蜘蛛网。他趴在破旧的桌案上,眉头紧皱,眉心拧成一个疙瘩,仿佛能夹死苍蝇,手中毛笔蘸了墨,在泛黄的纸张上歪歪扭扭写下一行行似是而非的字句,每写几句,就紧张兮兮地抬头瞅瞅四周,耳朵竖得像兔子,生怕被人发现。写好后,还用火漆封了口,刻意把火漆烧得坑坑洼洼,又将信件在地上揉搓,弄得满是褶皱与污渍,还拿鞋底狠狠地踩了几下,伪装成历经辗转、饱受沧桑的模样,最后拿灰尘在上面轻轻扑了几下,营造出陈旧的观感。杨国忠看着这些“杰作”,得意非凡,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眼睛里闪烁着兴奋又恶毒的光,双手不停地摩挲着信件,像是在把玩稀世珍宝,想着:“有了这些信,看那哥将军还怎么翻身,陛下定会对他起疑,到时我再添油加醋,不愁大事不成。这朝堂局势,终于要彻底掌控在我手中了。”
他叫来王福吩咐道:“把这些信收好,跟我进宫。这次,定要让陛下对哥将军起疑。”王福接过信,谄媚一笑,脸上的褶子都堆到了一起:“大人放心,有了这些铁证,哥将军插翅难逃。”
“陛下,老臣刚刚查获重要军情!”杨国忠一路小跑着进殿,脚步急促又慌乱,鞋履在石板地上踏出杂乱的声响,好似催命的鼓点。到了玄宗面前,“扑通”一声跪地,膝盖与地面猛烈撞击,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双手高高呈上密信,手臂因用力而微微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噼里啪啦地砸在地面,瞬间洇出几个小湿点。“哥将军恐有反叛之心,您瞧这些信件,虽说隐晦,但不得不防啊!”玄宗接过信,展开一看,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他的手微微颤抖,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把信纸都攥出了褶子,指节泛白,好似冬日里被冻僵的枯枝。心中犹如翻江倒海:“哥将军是朕的股肱之臣,多年来戍边卫国,战功赫赫,怎会突然背叛朕?可这信……若真有此事,那潼关防线瞬间崩塌,长安便直接暴露在叛军的獠牙之下,朕的江山、朕的子民,该如何是好?”他越想越怕,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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