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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宾馆,算了,事到如今不必讲究,只求办事方便就行。以父亲和禹锡阳的身份,行事堂堂正正,进出医院当然要从前面正门通过,这样可以避免被他们撞到。何况如果找到花儿可以从后大门溜到宾馆叙旧,时间一到安全返回免得遭人怀疑。
第161节:第八章 乔装打扮(2)
做大事,就要考虑周全,将方方面面细节都想到,遇到特殊情况才不会自乱阵脚。
站在宾馆七层房间,我拉开窗帘,举起在机场花一百多元买来的所谓俄罗斯军用望远镜,向医院住院部看去。还别说,望远镜效果不错,连百米之外医院门口保安手中拿的烟盒上面的商标都看得清清楚楚。可惜住院部隐在郁郁葱葱高大茂盛的树木中,看不出名堂。没有弄清住院部地形结构之前,我不敢贸然行动。所谓胆大心细,胆大要与细心紧密结合,否则就是愣头青,逞一时之勇办不了实事。尽管我恨不得一秒钟之内就站到荆红花面前,可我明白越是事到临头越要冷静。
打开小古龙给我的同学通讯录,有位女生在北京市疾病防治中心,如果她能找到熟人就好了。这个女同学的名字很怪但很好记,上大学时不知被取笑过多少次,她曾发狠参加工作前一定要将名字改了。
她姓高,叫高巢。
整个大学期间没有一位老师敢当众叫她起来回答问题,因为只要一叫她的名字全班就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严重扰乱课堂秩序。女生们也不好意思直接叫名字,后来都管她叫“阿巢”,既亲切又避免尴尬。
“你好,请问你是……”手机传来细细柔柔的声音,真是高巢,一点没变还是那种江南水乡妹子的娇柔语气。
“你好,我是白羽,记得吗?哈哈,”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后我松了口气,毕竟我和她在大学时期相处一般,除了正常同学之间往来外没有更多交流,“你还,还叫原来的名字吗?”
她卟哧一笑:“当然改了,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换个好听的名字,现在我叫高晓燕。”
“很好,原意未变,小燕子还是要回巢嘛,”我暗中嘀咕以后叫起来方便多了,“你在疾病防治中心工作吗?”
高晓燕说是但此刻人不在市区,单位组织到怀柔农村扶贫明天才能回来,她问我是否在北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我正在北京**医院附近,有件麻烦事要与你商量一下。”我委婉说明想通过特殊方法混进医院,瞒住其它人寻找一位女孩子。
她思索会儿说那家医院与疾病中心往来很少,没有相熟的医生,不过她可以问问同事之中有谁认识里面的人,等十分钟左右再联系。
大概五六分钟后她的电话就来了,告诉我一个手机号码,说已经请同事与这位姓徐的大夫打了招呼,此人就在住院部,今晚值夜班,到时我只管打这个号码与他联系,一切听从徐大夫安排。
我连声感谢,本以为所谓过十分钟联系是敷衍之语,想不到她真把事情放在心上。同学、老乡、战友,中国三大铁杆关系无往不利,攻无不克,远远比金钱权势更有作用。有人极端地说过,在社会在单位根本不可能相处到真心知心朋友,真正的朋友只有在三大铁杆中产生。
“我们明天下午回城,明晚聚一聚怎么样?”她热情地说,“几年没见不知你是否还是老样子,上次河北小章几个也过来玩的,最后喝得回去时连车站都找错了。”
我抱歉说已经订好明天回程的机票,以后会有机会的。
“那……不勉强,”她突然说,“听说纪雨容结婚了,她现在情况如何?”
我心一紧支支吾吾道:“好象是的……去年碰到过她,现在不太清楚。”
“小古龙说你的女朋友也是空姐,是不是就是你这次要找的女孩?是哪一方家长不同意?”她连珠炮地发问,到底在北京生活时间长了,性格变得爽直无忌。
我招架不住道:“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慢慢细谈吧……”
晚上按照徐大夫的指示,我蒙上口罩戴着墨镜来到住院部大门口,中等身材体型微胖的他将我径直带到值班室,我掏出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他,他立刻沉下脸坚决拒绝,说受朋友之托办这么点小事还得这样,不是将人看扁了吗?要谈原则纪律,别说是红包,你捧两只手金条来我也不肯办。说话间拿出一身白大褂给我道:“穿上它,还有消毒口罩,带上记录本跟在我后面,我陪你一间一间地查,不会有漏网之鱼。”
“她家人很有钱,相当有钱,”我提醒他,“不会住普通病床。”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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