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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狼心狗肺的公共厕所!”她把“想”说的特别轻快。
“你吃那个坏女人的醋?但是打朝歌?”是他听错了吗?他是要她吃醋没错,但不是加了手脚的醋。
“坏女人的醋?世上哪来的坏女人?有不少的笨女人倒是真的。你跟我一样聪明,难道不明白世上只有壤男人?一个坏男人,然后加上一到数个笨女人就填满了报纸的社会版,所以,当然要打朝歌。”再说朝歌在她的控制下,她就算真的把他打个几十下,朝歌是绝对不会回手;而要是打了那个笨女人,说不定才摸到人,就被回个五爪苹果贴在脸上,那多可怕?
她,才不是笨蛋。
慢一步的捕捉到她太过轻快的“想”,这小懒鬼!光想不动。
“现在呢?要我帮你开门?”
“不必了。”揉着眼,她又打了一个呵欠。
“去!”逼近她,他由上往下的紧盯着她坚持道。
“嗯嗯,你要不要先戴上眼镜?”她蠕动半天,还是没站起身。
“去!”他的隐形眼镜,从天亮就在眼球上没离开过。
“嗯嗯,有狗。”他的眼睛问题大了!没看见那明目张胆拿着长镜头照相机的记者吗?
蓝海洋再一次的往上堆高眉头山坚持着,“立刻去!”
他退了一步,眼看着她蠕啊蠕的就要站起身,没想到蠕了半天后,当他的面,她把椅子一转,自顾自的又缩脚赖回椅子上。
“嗯嗯,八卦,所以——不去!”她比着窗外的狗仔队,坚持不动。
八卦、八卦,八八六十四卦,想累死人吗?她不是澳洲进口的无尾熊,不必公开展览情史。
“马上去!”抓住椅背,他慢而坚定的把她转回头,“你懒的过分了。”明明是谴责,但是叫谁听了,都听不出是谴责。
放朝欢听出了蓝海洋的“悲哀”,真是很奇怪,他干什么要这么可怜的“悲哀”?就因为她懒?
偏偏每次他一奇怪,她就很不好意思的只好顺着他,顺完他后,他不怪倒是换成她奇了?他奇怪他的,她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是不好意思他那薄到性感的双唇?还是不好意思他那让人充满幻想的有力臀部?又还是,不好意思他整个人根本就很可口?
真是这样吗?
想来想去,想不出他怪的理由,他又不肯给个清楚的答案。
他到底在怪什么劲儿?就告诉她嘛!或许……他不知道天蝎座女人的厉害吧?要不要提醒他一下?
“我觉得,你不知道我是天蝎座的。”其实她也不是这么懒的,看看,她这不就很勤劳的在提醒他,吼熊、骂虎都行!就是别惹天蝎座的人,尤其是她这个天蝎座的女人。
她会记仇的,而且还是那种——天蝎报仇,今生小心、来世不晚!
“你这是在警告我?”眉头愈攒愈紧,受不了浑身上下的紧绷,他客客气气的把她双臂一抓,使力一提,就把她带到面前。
那张包庇她发懒的椅子,叫他脚一扫,就此人椅咫尺天涯,再也无法你侬我侬。
“我觉得,你也不知道我决定我是天蝎座的。”
决定是天蝎座?
星座能自己决定?啊……他跟朝歌一样是孤儿,无法确知自己的出生日,真好!这样就能自己决定自己的星座,不过,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要决定是天蝎男?
天蝎男?就外表来讲……是吧!俊逸中带着神秘,神秘中有藏不住的魁力,魁力又勾勒出他独一无二的吸引力,就是那种就算他蹲在壁角,也能跟只萤火虫一般的闪闪发亮的叫你眼里只有他。而当你眼里只有他的时候,你就会开始生气了,因为——
他才高她多少?敢叫她脚踩不着地?!
“你这是在威胁我?”她要先确定他的意思,才决定要不要那样做。“对!”他简洁有力的大方承认。
要那样做吗?挺费力的,还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侮改,只要他肯把她轻轻的放回椅子上,然后忏悔的说声对不起!她就不计较他害她头没得靠,脖子累的发酸这个仇。
“天蝎何苦为难天蝎呢?”她的语气,活像他是个不讲理的坏人。“放朝欢!”
好吧!好吧!是他自己不要最后一次机会的,不能怪她喔!
慢慢地,放朝欢只好暂时收起懒,勤劳的把嘴一嘟,头一前倾,费力的把红唇,硬是压粘到蓝海洋紧闭的唇上,然后就是使尽吃奶的力气,把他——
他的眼睛在她眼底活生生的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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