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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与其他男人厮混的事儿。女人太漂亮是祸水,这句名言他是牢牢记在心里边的。因此那时候平士说要见识一下乐邑第一美人时,他打从心底反对。幸好,平士没娶成。
不过,他是怎也想不到,太房召见他,竟是与吕姬仲兰有关?因此,在听闻到风声之后,他为阿突送药来到舒姬那里,刚好听说了乐芊进宫里来,马上便是找乐芊问话。他问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就是为什么吕姬会偏爱第二个女儿,进而推测此次太房召见的目的,自己心中能有个准备。然乐芊什么也不说,他只好将乐芊带到太房这里来。几个人面对面说话,看能不能瞧出一些端倪。
信申刚跪坐下来。
“此人是——”太房问起他身后的乐芊。
乐芊立马上前叩头。信申君笑着介绍:“太房,可还记得舞姬乐芊,想当年是红极一时。”
“啊。”太房好像回想起来了,眉笑颜开的,“昨日由姬才与我说过,称乐芊已是进京,说不定会进宫。我说着好,若是进宫定得让她过来给我瞧瞧。”
“承蒙太房恩典。”乐芊磕着头道。
“起来吧。”太房爽快地说,“虽不知为何你会遇上信申君。”
乐芊是获得允许留在堂内了,但是太房后面一句话表明了对她的突然出现不怎么满意。因此她退到了信申后边坐下来,几乎是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荟姬看她样子,喝着茶水却是扑哧一声笑出来。
“荟姬,你笑何事啊?”太房这样一句不责备其礼仪而纵容的问话,说明她有多宠溺这个女眷了。
“太房。”荟姬搁下杯子,笑嘻嘻地向其回话,“我笑是开心。信申君乃妇人们公认喜爱之人。我一见,自然开心啊。”
“你不如说是,见到了信申你便能见到了姬舞。”太房一语双关地说道,“信申君,你说是不是?”
主公姬舞娶什么女子的问题,信申可不会傻乎乎地插手去管。他立马答:“主公心事,我作为家臣不知。”
这句话是让人感觉到有些刻意的冰冷。太房与荟姬两人都冷了一点面色。
女宫趁他们停话的这一阵子,为来客上茶。
乐芊握着手中的这杯热茶,还是感觉浑身冷冰冰的。这种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件的阴冷气氛,让她眯眯眼,想到了现不知在何处的季愉。这个年轻的贵女,不知是从何时进入了她的内心。或许是当季愉说了那句“夫人,我服侍于您,命也是属于您”时,她看不出对方脸上有丝毫撒谎的迹象。师况说的没错,季愉在依靠她,把她当成了支柱的一部分。问题是,她能帮到季愉做些什么吗?
“信申君。”太房是从一边的袖筒里落出了块物件,问道,“你可知此物是何物?”
女宫从太房手中接过物件,再转交到了信申的掌心上。
因是太房之物,信申虔诚地伸出双手接住此物。然,当他打开覆盖物件的布,未免不大吸口气,使得自己的双手不至于抖动。他脸上一刹那的波折,是不留丝毫地收进了太房与荟姬眼里。
“信申君,如何?”太房为此是很满意地抿了口温茶。
信申是慢慢将铜块放下来,脸像是波涛过后的海显得十分平静:“太房,此物是从何处来?”
太房并不焦急答他这话,只是叙诗一般地谈起:“此前,已经多次听人言你家不幸之事,我听后也是十分伤心。你两个妹子,一个不幸自杀,一个自小便是与你失散。你失散这阿妹,按照年龄算,今年应也是十七八岁了。”
“是。”信申看起来并不打算否认她所讲之事。
在太房想来,这是众所周知之事,他想否认也是不可能的。太房看着他手中的铜块,往下说道:“当有人将此物送至我手里,我看其边上,所刻文字不正是申国文字,且有宗长之字。”
“字是我祖父所刻。”信申还是没有否认,与她平视,肯定地说,“此物本是有两块,一块我阿妹伯露跳河时带走了。另外一块,是我失散阿妹之物。”
“如今此物是你失散阿妹之物?”太房再问一次。
“是。”
“你认了此物,便是认了亲。”太房这话,有点儿提醒的意味。
在乐芊听来,却很可怕,像是在下套。
“是。”信申没有避开,正面作答。
作者有话要说:注:因为看了部侦探剧,结果,卡了文,o(╯□╰)o。我洗个头,再回来继续写。
肆玖。阿兄
听见信申这句“是”,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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