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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想这么早死,她已经死过一次,已经尝试了一番死亡的滋味儿,并不好受,所以,她必须让自己好好的活下去,不管明天如何,她必须活下去!白佳做完检查,风霖依旧沉默的将她推回房间;白佳抬头看了眼容貌被毁的风霖:“喂,你叫什么名字?”风霖的脸上看不清表情,一边扶着白佳上床,一边回答:“风霖。”白佳躺靠在了枕头上,继续问:“你有爱过一个人么?”风霖半晌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宁静的夜,月光洒在游泳池里,波光粼粼,像是人鱼的鳞片。白佳以为风霖不屑回答她的话,轻叹一声:“也许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不!”风霖捂着自己的脸:“我懂。”白佳抬头打量着风霖,风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丝悲凉;他缓缓看向窗外,眸子缓缓闭上,纤细的手指在空气中弹动,像是在弹一段优美的钢琴,喉咙里也逐渐哼唱出一段静美的旋律;白佳也闭着眼睛,侧着耳朵,听风霖的哼唱的曲子;她实在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也会有这般柔情的时候;在风霖的曲子里,她似乎看见了一个优美的身影,静静的弹唱着这段旋律;优雅的、静美的、动心的。“我等了她十年,为了等她一个回答。”风霖睁开眼睛,收回在空中跳跃的手指。白佳沉浸在曲子里,这段曲子,似乎将她对郑谨辰的情感又一丝丝的牵扯了出来,绞的她心里十分的痛;一个女人再怎么坚强,在恋爱的期间,神经是最脆弱的时候,受不了一丝一毫的伤害。白佳半晌才问:“你爱她,就应该主动,不应该这么浪费十年,女人芳华易逝,指不定,她哪日便嫁人了。”风霖摇头苦笑,没有再说话;临近半夜,楼下的一片喧哗,灯光从窗外射进白佳的房间,光影斑驳。白佳想移动身子,可是体内的药力已经失效,力气又开始丧失,内脏也开始比住日更迅速的衰竭。院子里,直升飞机降落,掠动了院里的花草,一片狼藉;沈凌峰满身是血的被抬下了飞机;沈凌峰手里紧握着一个玻璃瓶,玻璃瓶里困着一只拇指大小的蚂蚁;他将瓶子交给给容医生:“老容,救她!”说完,便倒了下去。老容一时间手忙脚乱:“快!快给少爷止血!止血!”窗外的吵闹声越发的大,白佳却听不清那些细碎的声音是什么,恍然间,室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白佳感觉到自己所在的床开始移动,耳边满是吵闹的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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