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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一家大酒楼下,人群渐渐散了开去。其实,人群早就有了消散的迹象,可奈何苏行搂着长歌不放手。有两人对话如下:
“四叔你好松开我了。”扭捏的声音。
苏行:“跑丢了怎么办?听说这年头小猪挺值钱。”
长歌跳脚,“你说谁是猪?!”
这是个经不得撩拨的小姑娘,一拨就着。
苏行的大手就落去了长歌的发上,开始替她顺毛,他说:“怎地性子这般毛躁?日后可怎么嫁人?”
长歌才被舒舒服服顺了一会儿毛,这会儿又要炸毛了。她莫名觉着自他口中听到“嫁人”二字,挖苦人的紧。
但纵然如此又如何,她是他的四叔啊
想到这里,长歌瞬间从炸毛的节奏转换到了忧伤的模式里。
耳边一声叹息,是他。
眼前一亮,是他一直背负在身后的手伸到了她面前来,他的手里头,举着个亮亮的什么东西
是小猪灯!
“这小猪看着讨喜,我见你也欢喜得紧,便替你护下来了。可要?”
小猪灯亮啊亮,照亮了四叔的脸。
灯下,四叔的眼睛那样亮,连天上的星辰都是比不上。
长歌就哆嗦着手,接过了小猪灯。
小猪灯的火光跳啊跳,温暖了长歌有些冰冰的手。
长歌下意识就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四叔,没了小猪灯的映衬,却有天边的月光照亮在四叔的脸上,四叔在对她笑,那样好看
突然,头顶的天空当中传来极闷的剧烈声响,长歌耳中嗡嗡一响,“啊”得一声惊叫,便看见了天空当中四散而开的炫目礼花。
有人在放烟花。
在那巨声响起的时候,苏行已护了长歌转去酒楼的檐下,他的大麾又一次覆在她的身上,那么暖,那么暖
檐下只他们二人。
被苏行搂在怀中的长歌呆呆不能反应,只愣愣看着天空当中的炫目礼花。
烟花绚烂,绽放不断。
长歌闭起眼来,只愿这样的好景,永远别有尽头。
身上一松,是苏行松开了长歌。
自他那温暖的大麾中退出来,长歌又一次感觉到寒意。
脖颈上一紧,是他动手在她颈间,替她整着暖暖狐裘披风的带子。狐裘是毛茸茸的白色,密密的一圈围在长歌的颈间,衬得她红扑扑的小脸格外粉嫩又讨喜。长歌自下而上看着她的四叔,目中带了些怯怯,又有着难掩的倾慕;她咬着嘴唇,那可爱的欲语还休的样子,恨不得让人扑上去咬她一口。
光天化日之下咬人,这当然是浪荡子的唐突之举。
苏行就清了清嗓子,正了身形,对长歌温和道:“可是饿了?带你去吃好吃的。”说罢,就要来牵长歌的手。
他的大手眼看就要同她的小手相触,长歌退了一步,拒绝了。方才是意乱情迷,此刻人正清醒,长歌觉着自己不能再做错事了。
苏行眯起眼睛,眼内有危险之色。
长歌垂落了小脑袋没看见,“不、我不饿的”话刚落下,二人间便响起了一阵“咕噜噜”的不和谐声响。
长歌咬唇。
苏行看着长歌,脸色全变了。他的视线移去她裹得牢牢,却又难掩身段的肚子上,“原来不是我们长歌饿了,是我们长歌的肚子饿了。”
长歌憋不住了,朝苏行挥拳头,“不许笑!”她不就是肚子饿了嘛!她不就是方才馄饨没吃多嘛!有什么好笑的?
可是啊啊啊啊啊好丢脸怎么破?!
小拳头一紧,是他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他带笑的眸子锁住她,牢牢地,“在我面前有什么好害羞的?”将她的小身子拉过来,“去喂饱你的肚子。”
爽朗的笑声羞得长歌满面通红。那热度好似再也消不下去似的。
两人双双往酒楼内走。
走了几步,长歌别扭,“呀你快放开我的手!”
他牢牢牵住她的小手不放,虽然他袖袍宽大,广袖落下时便遮盖住了二人相牵连的两只手。可是可是她适应无能啊!
偏偏这人正经道:“别闹,我是怕你走丢。”
长歌:“我害羞。”
苏行偏头看长歌,“就凭你我的关系,牵牵小手有何可害羞的?”
☆、124。卫姜啊(4)
一句话撩拨得长歌面红耳赤,难道他对她也也
长歌战战兢兢:“我跟你是